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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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是件很有趣的事。”

“我…我希望你能夠借家父週轉金,只要你肯借…公司就有救了。”她紅着臉説出今天來的目的。記憶中,她從來沒跟人家借過錢,沒想到頭一次借,就借出嚇人的數字。

聶煊不急着回應她的請求,悠哉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慢條斯里地説:“全國有多少家企業面臨和你家一樣的情況,只要我肯借,他們的財務危機就過去了。”他緊盯着她“我是個商人,不是個慈善家。”他在暗示如此幫她,他有什麼好處。

“我已經拉下面子來求你了。”她早料到會遇到這種尷尬的場面,她也曾告訴自己,無論如何要忍着,可是像這種情況實在是令她忍無可忍。桑懷哲站了起來,往浴室裏換回自己的衣服,打算離去,覺得已沒什麼好談了。

“你一旦踏出這裏,我保證你爸爸的公司一定完蛋。”他連話出恐嚇都是一派斯文“我聶某人不説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除了你之外,我會向其他友人籌到錢。”桑懷哲嘴上強硬的説,心裏卻暗喊着,天大的謊言!她連向誰籌借全沒個底,不過,現在絕對不是承認這殘酷事實的時候。

“我會設法讓你借不到錢。”如果錢是唯一能把這隻倔強的野馬拴在他身邊的唯一方法,他會不惜任何代價的讓她成為錢的奴隸,一輩子掙不出他的世界。對女人他一向沒多大耐心,他的耐已經為桑懷哲發揮到極限了。

“請相信我,我真的有辦法這麼做。”

“你…”本來想罵他的,可是從他眼中,她讀到危險的訊息,知道這個時候,她再火上加油,屆時引火自焚可不好玩。

“你到底想怎樣?”不理會她的問話,聶煊傲慢的説:“我不習慣抬頭和女人説話。”忿忿然的,桑懷哲只得坐回原位。

“可以説了吧?”

“我答應借錢給你爸爸,不過,我也有條件。”

“早料到的。”雖説她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是,話一經由他口中説出來,對她而言,仍有不同的受。

“這意味着你已有足夠的心理建設了嗎?”他不含情的看着她“我的條件不繁雜,也不羅唆。”桑懷哲好奇的問:“是什麼?”

“我要你。”

“那沒意義,一個女人值得你花那麼多錢嗎?何不用這筆錢作投資,或贏得另一份事業上的情誼?”她知道他的話是認真的,在許久之前,他就説過,他會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可是背後動機,也不過是滿足他征服女人的虛榮心罷了。

“一個人把錢花在什麼地方都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不會如旁人所説的一般…沒意義。”

“如果我不答應條件呢?”看着他垂下密長的睫,然後目光鋭利而炯亮的抬起眼望向她,那把火燃進她口“你知道我非答應不可,是不是?”

“我做任何事,從來不強迫人。”這是最卑鄙而又教人無話可反駁的一句話,有求於人的人只能默默承受這種看似民主,其實獨裁至極的選擇!像是走投無路了,桑懷哲只能淡淡一句“我答應了。”隨即她問:“我爸爸的週轉金,什麼時候…”

“你什麼時候住進我的別墅,成為我的女人,你爸爸的財務危機就啥時候解除。”聽到這樣的話桑懷哲動得想落淚?鹹?她什麼時候也淪落到有這樣一天了?當人家的‮婦情‬?幸好聶煊尚未結婚,否則,她是不是又要多背上一條當第三者、破壞人家婚姻的罪名?

現在可真如她願了,自己不是一直都抱持着不婚主義?當人家的‮婦情‬,沒有任何束縛,不能對愛情有憧憬,地久天長的愛就更甭奢求了,這一切,他都替她實現了,不是嗎?桑懷哲諷刺的想着。她在一千個不願意的不甘心神情後,眼中漸漸透出認命的黯沉。

她所有的情緒落到聶煊眼裏,在他心中轉為另一種情緒。自己何苦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這太不像自己了!可是,他真的想要她,沒原因、沒理由的想得到她,説是滿足征服女人的虛榮也罷,他就是瘋狂的想把她留在身邊,就算用了自己也不屑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得到她之後,接下來就是她的心,就算他知道這不敢面對自己情的女人早在她自己承認之前已愛上他,他仍堅持要由她口中説出來,他聶煊真心想要的女人,身心都該只屬於他的。

突地桑懷哲站了起來,走到聶煊面前一顆顆的解開襯衫上的鈕釦,解到最後一顆時,絲質的襯衫順着她凝脂玉膚滑落,走光的在她摟住他的那一刻被進他懷裏,她把臉埋進他膛“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抱我。”她委屈的淚水終於在他懷裏決堤。

解下她挽在腦後的長髮,讓如瀑般的黑髮直而下,他正經地説:“希望你不會後悔。”説完,他打橫的抱起她,往右邊的牀鋪走去。

活着原本是件快樂的事情,但那是指在有尊嚴的情況下,起碼這一點,是桑懷哲所堅持的。

成了聶煊的女人之後,她發覺連這點堅持都在撼動中。一個有“尊嚴”的‮婦情‬?多滑稽的字眼組合,‮婦情‬和女有啥不同?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前者有固定的金主,而後者的金主屬動的,沒有專屬的吧?對一個女談尊嚴?呵!笑話。

每天她行屍走般的來到醫院,然後不要命似的勞動自己,只有在這個自己專屬的專業領域裏,她才能受到一些些存在,要不,她真不知道未來的子,自己要如何度過?

這一天,桑懷哲一早來到醫院就發覺跟隨在她身邊的護士用一種極不尋常的眼光看着她,那言又止的模樣好似有許多話要問她。

一早上都在詭異的氣氛中度過,最令她莫名其妙的是,走在通道和認識的同事打招呼時,對方也是一臉怪怪的表情,怎麼怪法,她也説不上來,就是臉上的笑都有一些曖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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