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曾問過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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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是我給你添麻煩了,那先這樣。”

“不麻煩不麻煩,那蘇市長再見。”掛斷電話,媽媽滿臉陰雲。

也不看我,半晌才説道:“暫時先這樣,回頭咱們再説怎麼處理,等一下你跟我走。”我暗暗鬆了口氣,媽媽竟然想要把我打發走,幸好幸好。卻不知道媽媽先是給我請假,又讓我跟她走是什麼意思。

但是我只能聽從,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坐在媽媽的車上,我一路胡思亂想着:不知道如果媽媽知道了鍾牛的這些猥瑣行為,會不會把鍾牛趕走?我越想越是矛盾,越是心煩意亂。

我急切的想把鍾牛趕走,實在不願意媽媽被他佔一點便宜。一路無話,到了市政府,媽媽讓我在車上等着,自己上了樓。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齊賀出現在我面前。

“小凡,你好,你媽媽讓我帶你去醫院。”

“哦…好的。”媽媽之前也曾經差遣齊賀辦一些私事。

但是陪我上醫院這還是第一次。我不知道媽媽是不願意自己帶我去醫院還是早上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走不開。齊賀只是跟我閒聊,並不多問。

到了醫院,齊賀打了個電話就直接帶我去醫生辦公室找了個骨科的主任,主任很客氣,幫我檢查了一下,又讓一個護士帶我去拍了片子,結果是沒啥大礙,開了點跌打損傷的藥讓我回去自己塗抹。

從醫院出來齊賀直接把送我回家,並且説媽媽讓我下午自己去上學。我雖然渾身都疼,此時也不想違拗媽媽的意願,只好堅持着去上學,在學校我本無心上課,滿腦子都是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想來想去,跟媽媽硬懟只能使事情越變越遭,萬一媽媽又想到別的辦法非得讓我從家裏搬出去,我該怎麼辦?

要是沒有鍾牛在家裏,倒也罷了,反正遲早媽媽總會讓我搬回家住,可是有鍾牛在,這小子對媽媽居心不良,我可不放心。想來想去,恐怕只能未雨綢繆,在家裏裝針孔攝像頭。

這樣我才能隨時隨地瞭解家裏的情況。萬一抓到鍾牛什麼把柄,也可以直接把他趕出家門。課間的時候我找了一個同學問了一下,結果他説他就能買到針孔攝像頭,什麼像素、變焦説的頭頭是道,我據他的推薦讓他幫我買了三個針孔攝像頭,功能齊全,據説是進口的微型鏡頭,高清帶夜視、帶拾音器,自帶存儲功能和無線功能,可以連接到wifi網絡通過網絡訪問。

價錢也不便宜,差不多要將近1000塊錢一個,好在媽媽給我的零花錢不少,爸爸也時不時的給我不少零花錢,因此我在同齡人當中絕對算是富翁,3000塊錢雖然覺得疼,但還是能拿的出來的。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出來的比較早。

等了一會才看到鍾牛。鍾牛看到我有些意外,剛剛走到我身邊,他身上卻突然傳來一陣音樂聲,居然是《恩的心》?!

我怎麼不知道鍾牛什麼時候還有了個手機?難道媽媽昨天帶他去逛街的時候給他買的。我心裏暗自不,鍾牛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機接通。

“喂,阿姨您好。凡哥在我旁邊。啊?真的啊…這…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阿姨再見。”掛斷電話,鍾牛的臉由驚訝變為尷尬。

看着我言又止。我頓覺不妙,問:“我媽説什麼?”鍾牛期期艾艾的説出了一句話,讓我幾乎咬碎了牙關。

“凡哥,阿姨説。她在外面等我,讓我自己過去。”緊跟着,我的手機也響了,我看了看,是媽媽打來的。***我再次被足了,除了上學和去衞生間,其他時候我都必須待在自己的房子裏,一步都不能出去。吃飯也是鍾牛給我送進房間來。

上學放學我也得自己去坐公,每次我到家的時候,都會看到鍾牛在廚房裏幫媽媽做飯,還真有那麼點母慈子孝的味道。我也曾經嘗試着去幫忙,結果被媽媽冷冷的趕了出來,勒令我回房間去。

我在家裏徹底成了一個外人。攝像頭到手已經三四天了,我始終沒機會安裝,實在不行,就只能找機會請假了。

今天中午午休的時候鍾牛已經來找過我,説下午放學的時候要跟我一起回家。我站在馬路邊上望着對面的校門裏那密密麻麻的人羣,過了不久終於遠遠的看到了鍾牛。

可是這次他竟然不是一個人出來的,在他的後面趙楠兒飛快的跟上來,咬着嘴環視了一下四周,輕輕拉了拉鍾牛的袖,俏臉上有些焦急之

似乎想跟他説什麼。鍾牛一揮手甩開了趙楠兒的手,壓不理她。倆人的動作已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趙楠兒顧忌其他人的眼光,也不敢再扯住鍾牛。倆人這是鬧矛盾了?

鍾牛走了幾步沒見到趙楠兒跟上來,卻又站住回過頭冷冷的看着趙楠兒。趙楠兒趕快跟上去,滿臉哀求的樣子,跟他説了幾句話,鍾牛猶豫着環視了一圈,卻好像沒看到我,終於被趙靈兒拉着又返回了學校。

我本來想跟進去看看他倆搞什麼名堂,轉念一想,我真是笨到家了,這不是機會終於來了嗎?我趕緊叫了輛出租車往家裏趕去。到了家之後,我立刻跑到了鍾牛的房間裏去。

鍾牛的房間很整潔,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我的房間雖然也不算有多凌亂,比起鍾牛來可是差遠了。

仔細觀察了一下,我把攝像頭安裝在窗簾盒的裏面,這個位置基本上可以監控到房間的全景,而且有窗簾和窗簾盒遮掩,鍾牛絕對不會發現的。隨後我又在客廳也安上了攝像頭。

由於客廳和餐廳是連着的,中間沒有遮擋,因此客廳和餐廳可以一覽無餘,但是準備在衞生間安裝攝像頭的時候我卻犯了難,衞生間裏沒有適合安裝攝像頭的位置,如果想要不被發現,那就本沒有拍攝角度。如果想要拍到什麼。

就沒辦法安裝的隱蔽。我又沒有工具來改裝什麼座啊櫃子啊之類的,只能沮喪的放棄了這個想法,看來是拍不到鍾牛在衞生間猥褻媽媽的內衣了。

我索把心一橫,剩下這個攝像頭安裝到媽媽房間去算了,或許鍾牛會去偷拿媽媽的內衣什麼的,av裏、黃小説裏不都是這樣的情節嗎?

當然,要説完全沒其他的想法,我自己都不信。媽媽的房間裏陳設很簡單,一進門右手邊是一張寬大的雙人牀,牀的另一邊靠牆是一個碩大無比的衣櫃。

門的左側依次擺着一張梳妝枱和一張書桌,牀的對面是一個寬闊的陽台。牆上掛着幾個大小不一的相框,裏面是我和媽媽的照片。房間的整體調是淡黃,顯得比較温馨。

這麼多年一個人,媽媽或許也很寂寞吧?其實,我一直很疑惑,為什麼媽媽會和爸爸離婚,我曾問過媽媽,媽媽只是輕描淡寫的用一句“大人的事和小孩子無關”帶過,我看着媽媽嚴肅的表情和冰冷的眼神。

就不敢再問了。我剛剛把攝像頭裝好,鍾牛就回來了。看了看錶,我已經摺騰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這傢伙跟趙楠兒返回學校以後又幹些什麼。鍾牛回來就開始做飯,我也沒去管他,自顧自回了房間。

做好了飯鍾牛就給我送了一份進來,我沒理他。媽媽一直到快九點才回來,一進門就發現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驚訝的問聽到動靜剛剛從房間裏走出來的鐘牛:“阿牛,這些都是你做的?”不得不説,這攝像頭的錢花的很值,不僅圖像十分清晰,連媽媽和鍾牛每一個細緻表情都可以看得清楚,甚至連他們説話也聽得一清二楚。鍾牛點點頭:“是我做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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