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依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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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依戀(中)倒一口涼氣,不及説一字半句,朱棣忽然翻伏在她身上,單手擒住她一雙手腕置於頭頂,用一種她從不曾聽過的温柔語氣沙啞的説:“乖,別遮,讓我好好看看你。”他説話時,幽亮的目光就定定地看着她,那眼底只映着一個的她…
只有她一人而已…
莫名地,儀華心尖一軟,忘了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瞬不眨的回望着朱棣,彷彿是在向對方證明——她的眼裏也只有他!
儀華溢滿柔情的目光,顯然取悦了朱棣,他吃吃地笑了數聲,忽然輕咬了一下她小巧圓潤的耳垂,醇厚低沉的嗓音帶着自得意滿的笑意,説:“是想我了吧?”説完猶覺歡快,就在儀華耳畔兀自低聲笑了起來,閒着的右手也順勢往上,握住了一團軟膩温香所在。
入手温潤而滑膩,朱棣滿足的喟嘆一聲。
儀華卻是大窘,剛要反駁朱棣誤會了她意,不防前驟然一痛,旋即一股酥麻襲來,辯駁的話還未出口已凝在
間,化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
。
“阿姝。”一聲呻入耳,朱棣眸中恢復了幾許清明,帶着仍然
重的
息聲在她耳畔,斷續的嘆道:“你的聲音真好,以後別再説什麼絕情的話了,讓我…”沒再説下去,朱棣像是為了證明什麼,又像是為了發
什麼,猛抬頭朝她的
重重吻了下去。
微微腫痛自間漫開,儀華卻神思恍惚,眼前閃過了一連串影像。
那些影像,是她喝藥時,朱棣沉默的身影;她冷漠以對,朱棣黯然離開的背影。
太多的片段不歇地在眼前浮現,兒她的神思卻僅一瞬的恍惚,已全放在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回應着他。
在身體被進入的一剎那,許是因為一年多的不識風月,又許是他的興奮與迫不及待,竟然有不下初次的疼痛之,使一聲壓不下地痛
從喉而出。她猛咬住下
,硬把這一聲疼痛的呻
嚥下,抬起不知何時已解了束縛的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頸項,舒展全身曾受着他。
酥麻的快意漸漸竄起,在他越發重的
息聲中,她
間慢慢溢出了歡愉了呻
,一聲一聲…
而她心裏亦然,也一聲一聲的喚,嚷着,訴説着。
朱棣,朱棣,我再也不會説冷情分別的話了。
我,只願你我真能共此一生!
———後半夜,月更濃,月華越亮,一室銀光熠熠閃爍。
後半夜,也起了風,院中桂花風一吹,淺黃的花瓣漫天而舞,濃郁的花香由風送來,瀰漫一室,卻掩不下紅綃帳後那化不開的暖情
意。
儀華靜靜地依偎在朱棣的懷中,沒有任何阻隔,她臉上柔的肌膚,直接貼着他赤luo的
膛,聽着他的心撲通撲通的響動,一下又一下,沉穩而有節奏。可這樣沉靜的聽着,也這樣疲憊的身子,她卻沒有一點的睡意,只因他身上新多出的一條傷口。
腹上約一寸略長之處,一條尺口寬的結疤傷痕,不甚清晰地長在銅
肌膚上。
然,之於儀華眼裏,卻是再醒目不過。
她不由伸出手,指尖帶着微微的顫抖,撫摸上這條新增的傷口。
剛觸及傷口,猛地,手被一把擒住,繼而頭上傳來朱棣含笑的聲音,道“王妃如此熱情,本王豈可辜負王妃一片心意。”説着忽然一手勾住她的,就要將她翻身壓在身下。
“等一下!”儀華輕呼一聲,雙手抵在朱棣將壓下的膛。
朱棣停住動作,緊皺眉頭不耐道:“還等什麼?”聲音裏卻隱隱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異樣。
當下儀華也沒察覺,只是拾起散落牀間的裏衣覆上向前,坐起身,看向仍躺在枕上的朱棣,道:“王爺,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什麼傷,你看錯了。”朱棣一句話含糊過去,伸手拉住儀華重新伏躺了下去。
儀華氣惱朱棣隱瞞,又想起那傷口的深淺,依稀可以判斷是入腹中的刀傷,頓時心中一陣後怕,眼睛也瞬間一熱,聲音卻是鏗然道:“那這是什麼!”手直向朱棣
腹上方的傷口,目光卻直望着他的臉:“不要説是小傷,這絕對劍或匕首造成,只是不知它有多深…”説到後來,儀華本就輕聲地話語越發低了,漸不可聞,只隱約能辨出些微間斷的哽咽。
朱棣無奈嘆了一聲,眸光順儀華手指的地方瞥了一眼,目光中含了一絲冷酷之,輕描淡寫道:“恩,是匕首所傷。”
腹…匕首…竟然真是匕首所傷!
這麼大的一件事,府里居然一點風聲也沒有,而朱棣他竟然還隱瞞了她,他可知匕首刺入
腹,稍有不慎就是喪命的事!
儀華全身簌簌發顫,説不清是氣朱棣的隱瞞,或是怪他的屬下護衞不利,還還是怒恨刺客的兇殘…只知刺客,她全身彷彿一點兒力氣也無,只能趴伏在了朱棣膛上,一動不動。
“沒事,傷口不在要害位置,並且匕首刺入的不深。”朱棣目光疏然又軟了下去,撫着儀華光的後背安撫道。
儀華柔順的任朱棣擁着,聽着他用力的心跳聲,半晌後問:“是這次出兵傷的?”
“出兵時到沒受傷,還是得勝回城的途中受的傷。”朱棣語氣略嘲諷地説了一句,聲音就陡然沉了下去,道:“在回關內的前一晚,去年歸附我麾下的蒙軍,因這次俘虜的人,與一些低階將領起了爭執,失手導致起了火。後來將鬧事的人拘起來,但火勢卻難滅,場面一時有些混亂,待我獨自回了帳中,一名蒙人混在火頭兵中送盥洗的水,本王大意而受了他一刀。”朱棣三言兩語的説來,尤在他受傷上面簡單帶過,卻仍不難從他的話中得知,那一夜發生的一連串事絕不簡單,必有關聯!
想起徐增壽偶爾透出營中之事,儀華情急之下,不
口説道:“怎麼還會生事?你自嚴
軍中上下對蒙軍有任何不滿者,輕則杖責一百,重則處死。早於今年前,已無任何嫌忌摩擦發生,怎會事隔大半年之久,又發生這樣的事端?”朱棣薄
一抿,
角略往下沉,一臉剛毅之
。
看他這樣,一個念頭忽闖入腦:朱棣近一兩年來風頭過勁,儼然在諸王中穎而出,然歷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又何況在這心思複雜的人中?而朱棣麾下良莠不齊,許多大將都來自朝中各方勢力,想要一齊收為己用,只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談何容易?
人言“夷狄畏威不懷德”需防!豈知同我族類卻是防不慎防!
一時間,儀華竟不知該説些什麼,只能默默覆上朱棣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話説這一章真不好寫。貌似還有個在儀華身邊的內沒説,當時寫李婉兒歡暢了,寫漏了,本該是儀華和朱棣走出冷宮大殿,一旁的小屋子關着內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