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幹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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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磨蹭,最終還是到皇宮了,這是第幾次來光臨御書房宛清都不記得了,似乎來皇宮絕大部分時候就是來御書房,再多來上兩回,哪個拐落擱了什麼她都一清二楚了,只是這一回皇上一臉怒氣,真的是發怒了,見了他們,奏摺啪的一下扔到地上,一路滑到王爺腳邊,宛清以為王爺會彎撿起來的,沒承想王爺直接就邁了過去,是真的跨了過去,宛清眨巴了下眼睛,王爺膽子不小,至少不懼龍威。
王爺沒撿奏摺,那邊皇上身邊的公公很有眼的饒着王爺彎
把奏摺拾起來,有模有樣的拍着上面的灰,宛清瞄到上面幾個字,其中兩個就是:火災。
王爺福身作揖,皇上着額頭,失望的看着王爺“京都這一個月就發生了三起火災,都與你錦親王府與你錦親王有關,還得朕請你來,要是朕不過問,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跟朕好好解釋一番?!”王爺抬眸看着皇上,點了點頭“王府的家事,不敢勞煩皇上。”王爺話一出口,皇上臉上又青了兩層,直拍桌子,狠狠的訓斥了王爺一頓,大體的意思就是,昨晚那一場火災是發生在王府不錯,可不僅僅是王府的家事,鐵匣子關係大御安危,就算打不開,也不許有一絲的損毀,前些
子,宛清和莫
宸在御書房門口就讓人鑽了空子讓畫被人給燒了,他已經很大度沒有責問一句了,沒想到鐵匣子在他們手裏拿着又出了事,皇上越説越氣,一旁的太監端着茶水過來,讓他小心龍體。
宛清聽得甚是無語,伸手扯了扯莫宸的衣服,咕嚕道“相公,方才在馬車上你不是説今兒皇上把我們找來肯定是找到了上回混進宮燒燬我們畫的人,讓我們踹上兩腳瀉火的嗎,怎麼是特地訓斥父王呢?”莫
宸同樣疑惑的瞅着宛清“估計是沒找到,都混進來兩次了,上一次刺殺都沒抓到,肯定是輕車
路的,沒準已經跑了。”宛清聽得直點頭,然後另一個問題又冒了出來“既然都跑了,那找我們來幹嘛?”
“聽他罵父王啊,讓父王面子掃光,然後關進監牢,而且監牢不許再發生火災了。”宛清聽得嘖嘖點頭,然後恭謹的站在那裏,作洗耳恭聽之狀,一旁的王爺嘴角是了又
,宸兒和宛清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點吧,這不是諷刺皇上無能嗎,連那些賊人摸進來兩回了,一回都沒逮到,那些侍衞全是擺設,更是把自己的過錯推了個乾乾淨淨,待會兒皇上罵都罵不起來,王爺想着,就抬頭去看皇上,皇上嘴角也在
,看着錦親王,眼裏那意思明擺的是:你這兒子兒媳也太沒眼
了吧,自己的父王被罵,不主動承認錯誤就算了,他們還站在一旁聽着看着,一臉的理所當然,宸兒腦子當真好了?
宛清和莫宸站在那裏,完全沒有一點維護御書房安靜的意識,皇上太陽
都直突突,揮手道“如今能打來鐵匣子的畫都被毀了,鐵匣子擱在錦親王府更是三番五次的遇襲,朕還想多活幾年,要在放在宸兒和宛清手裏頭,朕着實不放心,何時他們兩個有能力護住了,朕在
給他們。”還好,只是幫着保管,沒佔為己有,宛清瞅着莫
宸,莫
宸搖搖頭,沒説一句話,宛清就更沒吱聲了,最重要的東西都拿出來,誰保管都一樣,那邊王爺蹙着眉頭,上一回鐵匣子丟失皇上就發過脾氣了,雖然這一回是沒丟成,但是難保沒有下一回,皇上擔心也情有可原,再者,畫軸被毀,三個月內想要打開,難,看來他得去找找慧海大師,看看可還有別的辦法,至於從皇上手裏拿回來,依着宸兒現在的能力,那是遲早的事,反正皇上也打不開,收着便收着吧。
所以,王爺也就沒説話了,鐵匣子擱在龍案上,那邊公公瞅着皇上瞪着鐵匣子,恨不得瞪飛它才好,忙拿了塊黃綢蓋着,外面有個公鴨嗓子響起來“貴妃娘娘求見。”皇上抬起頭來,輕點了一下,拿黃綢的公公蓋好鐵匣子就出去把貴妃娘娘了進來,一進門呢,宛清就見温貴妃一臉的欣喜,親暱的上前拽起她相公的手,一臉
動的道“可算是好了,前些
子就聽聞了,姨母一直不敢相信,今兒親眼一見,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聽説昨兒你和宛清的院子着火了,沒傷着吧?”宛清聽着温貴妃那一聲姨母,
覺真的好怪異,再看她握着她相公的手,
覺就更是怪異了,有些
骨悚然的
覺,貴妃娘娘,您別那麼笑成麼?她的雞皮疙瘩都能把御書房給淹了。
莫宸淡淡的
回手,不冷不熱的給温貴妃行禮,温貴妃還是那自責的話,當初不該讓他進宮,不然也就不會出那件事,温貴妃説着,眼圈都紅了,拿着帕子抹着轉身去給皇上行禮,嬌聲道“宸兒腿都好了,腦子也沒事了,皇上怎麼還不下詔把世子之位還給他?”皇上當着王爺和宛清他們的面,一點不掩對貴妃的寵愛“暄兒的世子之位才封沒多久呢,這怎麼説也是錦親王府的家事,還得他自己處置。”宛清撅着嘴瞅着莫
宸,你這姨母也太能裝了,王妃都跟鎮國公府斷絕關係了,自然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了,一口一個姨母,還當着王爺的面幫他要世子之位,若是不知道的,不得
涕零啊,可惜,怎麼瞧都覺得怪怪的,好像有挑起他們心中怨氣的意味在裏面?怨誰?王爺!
這世子之位原本就是他相公的,半年前給了莫暄,現在他已經完好無事了,王爺還不上奏求封,可不是對不住他們,宛清努努嘴,瞅着貴妃娘娘掀了黃綢,瞅着鐵匣子,然後看着王爺,一眼不語,宛清蹙眉頭,那眼神裏飽含了太多,似乎有愛,但更多的是恨,一瞬間,就湮滅了,手上的黃綢也放下了。
宛清把玩着手裏的繡屏,瞥到莫宸
間掛的血玉佩,眉頭蹙了蹙,把手上的血玉鐲拿出來,轉了轉,然後抬頭看着他,那邊温貴妃在問王爺王妃有沒有受驚嚇的事,好半天,王爺才告辭出去,宛清和莫
宸跟着後頭,因為一直再看那玉佩走的就有些慢了,聽見御書房裏,温貴妃在問皇上鐵匣子開啓問題,宛清只捕捉到幾個字…二皇子…七皇子…退敵…
出了御書房,宛清就把他間的玉佩拉了下來“相公,你這玉佩哪裏來的?大小似乎和我的玉鐲配上呢。”宛清説着,就把玉佩嵌在了手鐲裏,大小正好,莫
宸搖頭道“這本來就是一對的,大小當然正合適了,你那是母妃給的,我這個也是。”宛清臉不期然紅了,她沒見識了,宛清忙把玉佩褪下來要還給他,那邊王爺的聲音傳了來“這個給父王。”宛清聽得一鄂,抬頭就看見了王爺和莫
宸在説話,王爺要莫
宸把這個給他,有沒有搞錯,還沒聽説有父親向兒子要定親信物的呢,莫
宸當然不樂意了“你要自己再去制一個就是了,這是我跟娘子的,你好意思要啊。”
“怎麼不好意思,這是你母妃進門,你祖父給你母妃和父王的,你母妃都沒給父王。”
“既然母妃都沒給了,你找我要什麼,你找母妃要去就是了。”
“那你把這個還給你母妃,父王再去找她要。”宛清手裏拿着血玉鐲和血玉佩,嘴角狂,望天無語,敢情當年王妃敬茶時,先王爺給的就是這個呢,給他們做定親信物的,先王爺沒明説,王妃就當不知道,估計對王爺心存不滿,沒給王爺了,現在王爺知道了,來找他們要呢,宛清暈掉了,喜歡王妃明説就是了,饒什麼彎彎啊,很讓她為難誒,不給吧,王爺都開口了,原本就屬於他的,他要理所應當,給吧,可這是她和莫
宸的定親信物,給了心裏會不捨的,宛清左右為難,那邊王爺還在要“這個是祖傳的,先給父王,父王以後再傳給你就是了。”
“母妃已經傳了,以後兒子會替你傳給孫子的。”態度堅決,語氣強硬,就是不給,王爺瞪着他,莫宸沒理他,轉身就走,宛清眨着眼睛,就見他走着走着,身子突然一側,那邊王爺手伸了過來,好吧,眾目睽睽之下,父子兩又打起來了。
梳雲守在宛清身後頭,兩眼望天,王爺幹嘛找少爺要呢,可以直接找少要嘛,不過王爺肯定張不開這個口,王爺這是想把少爺制服,然後正大光明的要鐲子和玉佩麼?王爺好像有些土匪了。
第一架據説是在襄北一帶打起來的,第二架是在書房,宛清知道,這一回竟然在皇宮,好多人啊,兒子跟父親動手很不孝誒,就算不是主動的,但是還手就是大過了,你們兩個好歹留兩分面子啊,她不幫着勸着點,也是要跟着受人家口水的,可她怎麼勸架,衝上去,被打飛掉的肯定是她了,宛清撅了嘴望天,她可以説不認識他們兩個嗎?
這一架打的很烈,連皇上都從御書房出來了,直
太陽
啊,看着周圍瞧好戲的人越來越多,皇上真恨不得把王爺打入大牢再關他個十天半月才好,就算宸兒放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好歹回去再動手啊,這都多少回合了都拿不下他,真是掉相。
打着打着,莫宸就收手了,捱了王爺一拳頭,縱身一躍,就飛上宮牆,醇洌如酒的聲音飄來“娘子,父王要滅了為夫,為夫出去躲半個月,記得跟母妃説是他
我離家出走的!”宛清還沒回過神來,早已不見他的人影了,宛清眨着眼睛看着那宮牆,直跺腳啊,又讓他溜走了,早知道就該在開鐵匣子之前把要求提了,宛清撅着嘴一副後悔到不行的樣子,那邊王爺怔在那裏,回頭瞅着宛清,他何時要滅了他了,他一準被兒子耍了,還被擺了一道。
宛清一臉的悶氣,走就走了吧,還給她出什麼難題,這叫她怎麼告訴王妃,哪裏用得着她告訴,這麼多的人呢,風聲一過,她保證她還沒有回王府,王妃就有所耳聞了,王爺要想繼續在王妃屋子裏打地鋪,肯定要靠耍賴了,宛清還在腹誹的想,那邊御史台大人拿着紙筆過來審問她了,宛清一個白眼翻着“家醜不可外揚,教訓兒子當着這麼多人,御史大人認為王爺傻了嗎?”不傻會跑到監牢一住半個月嗎?還請都請不走。御史台暗道,宛清的態度很明顯,別指望她吐半個字,她是不會説的,説王爺的壞事是不孝,説自己相公的話是不敬,御史台也就不為難宛清了,可他畢竟職責所在,這麼大的事怎麼能沒有記錄呢,皇上還等着呢,她嘴緊,身邊的丫鬟肯定也問不出來什麼,不過這裏是皇宮,最多的就是人了,這麼大庭廣眾的,總有人瞧見,御史大人問別人去了,那些宮女太監也不知道呢,指着宛清手裏的東西,大體架就是因為那個引起的,其餘的不知道了,王爺説話,他們哪敢側耳。
那邊顏容公主帶着珊瑚過來,見宛清瞅着手裏的血玉眉頭緊鎖,上前問道“怎麼了,愁眉苦臉的?”她也想出門,也躲上十天半個月的才好,宛清搖搖頭“沒事。”那邊端寧郡主和靜宜郡主也過來了,大眼彎彎的閃着興奮,打架誒,還是父子打架,她哥肯定做不出來,一般人都做不出來,端寧郡主過來攔着宛清的一條胳膊“好久都沒見宛清姐姐了,今兒總算是瞧見了,走,我們去御花園逛逛。”宛清瞥頭去看王爺,王爺眉宇緊鎖,點頭道“你陪她們逛逛,父王去找宸兒,待會兒讓侍衞護送你回王府。”王爺説完,邁着步子就走,留下宛清在風中顯的有那麼一絲的凌亂,她敢肯定,莫宸不回王府,王爺是不敢回王府了,他是不是故意那麼説的啊?目的就是把王爺支走,連假都不用告了,兒子可是當着皇上的面離家出走的,還是被他給
的,他去找回來,理所當然啊。
莫宸走了,王爺也走了,宛清自然而然的隨着端寧郡主的要求逛起了御花園,梳雲瞅着宛清,想去問她困不困的,昨兒晚上雖然是在少爺懷裏睡了一個多時辰,可是遠遠的不夠啊,不過跟兩位郡主在一起,也不會很累,想着,梳雲就沒説話了,和南兒隨在宛清身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雖然是秋天了,可御花園就沒有一株敗落的花,宛清和她們幾個走走玩玩,梳雲怕宛清累着了,小聲的提醒着,被端寧郡主聽到了,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宛清的肚子,那個光亮啊“姐姐懷了身子怎麼都不説,都走了半天了,我們去那邊涼亭歇歇腳用些茶點。”宛清被説的臉微微紅,都還沒顯懷呢,的人盡皆知做什麼,她不喜歡特殊對待啊,慣常的不好麼,但還是隨着去小亭子坐下了,才坐下呢,那邊陵容郡主帶着丫鬟來了,宛清忙福身給她行禮,端寧郡主和靜宜郡主只是點了點頭,她們現在位分一樣,她又不是公主了,用不着行禮,陵容沒説什麼,但是看着宛清的眼神很冷,宛清也知道這很正常,要是咧了嘴對她笑,她會心裏發
惴惴不安,晚上做夢都會嚇醒的,有什麼事還是擺在明面上的好,可別學她那個貴妃娘。
陵容坐下來,呷着茶看着顏容公主,笑問道“方才聽聞太后娘娘説要給你選駙馬,是不是真的?”陵容公主聽得一怔,手上的茶盞都撒了一滴水出來“説笑的吧,太后可還沒問過我呢。”一旁的端寧郡主眼睛睜得那個圓溜“選的誰?”一旁的靜宜郡主推攘了一下,笨蛋,這不是還沒確定嗎,太后那麼疼公主,哪裏會不問問她的意思呢,她也好奇會是誰呢,正好奇呢,那邊陵容已經站起來,帶着丫鬟就走了,端寧的嘴巴撅的啊,把她的好奇心吊了起來,她就走了,的她心
直被鵝
撓一樣“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去問問太后。”説着,端寧就站了起來,靜宜郡主一把就把她拽了下來,嗔瞪着她“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正主還在這裏呢。”
“你才是太監呢,”端寧小嘴撅着,隨着靜宜郡主的手瞅見神遊天外的顏容公主,端寧眨巴了兩下水汪汪的眼睛,小意的問道“她是不是有意中人了?”靜宜郡主戳了下她的腦門“你忘了,有個人曾説過,她的臉要是一直不好嫁不出去,他會娶她的。”端寧郡主聽了眼睛都亮了起來,還真有呢,是誰,端寧坐下來,細細的想着,漸漸的,臉就壓了下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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