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吳萱難過痛哭八李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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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們兒,就憑你還能擋的了老子們的路,尼瑪還愣着幹嘛,給老子上啊。”李禿子再次朝自己身後一揮手,招呼同伴闖進麪館搜人抓人。

“卧槽尼瑪比,再往前走一步試試。”就當李禿子帶頭,就要靠近吳萱的時候,吳萱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喊了一聲,眼睛中充滿了血絲,她將手裏的凳子高高的舉過頭頂,準備隨時朝第一個撲上來的人砸去。

看到吳萱突然迸發出的強大的氣場,所有人都愣住了,若是舉着凳子大聲罵街的不是長得格外水靈,身材絕對誘惑的吳萱,而是一個男人的話,即便他再囂張,即使他一手舉着兩個凳子,後面的人也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但面對一個本身就比自己弱小很多,而且還是個極其水靈的娘們兒時,這些個以打架鬥毆為家常便飯老爺們兒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麻痹還愣着幹嘛,給老子上啊。”李禿子再次招呼別人往上闖,而自己則站到一邊進行指揮。

“禿哥,這是個娘們兒,跟個娘們兒較勁兒,以後傳出去讓哥們兒幾個的臉往哪擱啊。”跟在李禿子身後的人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往前硬闖,其中一個開口説道膈。

“擦你媽,完不成任務,王哥怪罪下來,別説你的臉,就尼瑪的股有沒有都難説呢,管不了那麼多,給老子上。”李禿子繼續招呼道。

“禿哥,禿哥,剛才有人看到你要找的那個鄉下小子騎着摩托車出鎮了。”正當雙方僵持的時候,突然從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小年輕的,一邊跑一邊衝着李禿子喊道。

“我擦你媽,你怎麼不早説。”李禿子揚手給了跑來的小年輕一個耳光,怒氣衝衝的説道蜘。

“禿哥,我---我這不是剛一發現便跑過來報信了嘛。”捱打的小年輕一邊捂着自己被李禿子打的生疼的腦袋,一邊一臉委屈的辯解道。

“説你麻痹説,捱打沒夠是吧。尼瑪還有你們,還愣着幹嘛,走吧!尼瑪平時一個一個老子天下第一似的,遇到個娘們兒都不敢出手,王哥怎麼養了你們這羣豬啊。”聽完小青年兒的話,李禿子又惡狠狠的看了看母夜叉般的吳萱,然後衝着身後的十幾個人罵了一句,帶着所有人的人離開了。

“臭娘們兒,這次便宜你了,下次如果山炮那個小王八蛋還敢來,老子一定讓他站着進去,橫着出來。哼!”臨走時,李禿子又甩下了一句狠話,然後才帶着那羣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萱姐…萱姐,你怎麼了!”李禿子帶着自己的人剛一離開,吳萱緊繃的神經頓時鬆弛了下來,整個人瞬間如同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了麪館大門口,兩個躲在包廂裏的服務員急忙小心翼翼的衝了出來,抱起吳萱的身體後,滿臉焦慮的問道。

“沒…沒事,扶我坐那裏吧。”吳萱被兩個服務員攙着站了起來,剛想自己走路,竟發現兩條腿軟的跟麪條似的,踩在地上絲毫沒有力氣,於是她便讓服務員扶着她坐到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

“萱姐,嚇死人了,他們是什麼人啊?幹嘛到這裏找山炮兄弟啊?幸虧山炮兄弟剛才走的及時。”兩個服務員坐在吳萱身邊,想起剛才嚇人的一幕,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她們身體仍瑟瑟發抖,説起話來也是聲音打着顫。

“也許是王全福那個王八蛋派來的吧!王八蛋,不行,老孃找他去。”聽完服務員的問話,吳萱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了一個令她萬分痛心的形象,沒錯,正是被山炮揍進醫院的王全福,想到這裏,吳萱猛地站了起來,想要衝出去找王全福算賬。

“萱姐,冷靜點,小心點。”吳萱剛一站起來,馬上又癱軟的坐到了椅子上,若不是兩個服務員一邊一個扶住了她,吳萱肯定會跌坐到椅子底下。

“王全福啊王全福,王八蛋,我以前對你那麼痴心,那麼用情,沒想到現在你竟然一點不顧舊情,派人來我這裏鬧事,從今天開始,我徹底與你毫無瓜葛。”不知道為什麼,吳萱再次坐到椅子上之後,鼻子一酸,眼淚開始繞着眼眶打轉,眼淚在眼眶裏越積越多,最後衝破她的眼眶,順着她由於氣憤和驚嚇變得蒼白的臉頰慢慢的下,滴在她放在大腿上的手背上,冰冷冰冷的,但她的內心更加的寒冷,簡直冷若冰窟。

兩個服務員看着吳萱傷心難過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安她,只好默默地陪着她,看着她靜靜的淚,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你們兩個一會兒到櫃枱多拿半年的工資,明天就不要來上班了。從明天起,咱們的麪館關門停業。”不知道過了多久,吳萱用手抹掉模糊了自己視線的眼淚,衝着兩個服務員説道。

“萱姐?什麼?”

“萱姐,你別衝動,我們還想跟着你幹呢。”聽完吳萱的話,兩個服務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張的老大,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説道。

“我已經決定了,麪館關門了,這幾天萱姐自己也會離開這裏,以後你們再找好的地方去上班吧。”不知道為什麼,説到這裏時,吳萱的眼淚又止不住了下來,只是這次不再是為了王全福的恩斷義絕,而是因為對自己麪館和兩個小服務員的不捨,當然,最重要的是,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她的山炮兄弟了。

“萱姐,我們就跟着你幹,你幹什麼,我們就跟着你幹什麼,你別走好嗎?”聽完吳萱的話,看着她淚滿臉的樣子,兩個服務員的鼻子同樣一酸,四行眼淚同時了下來,然後他們兩個拉住吳萱的胳膊,哽咽着説道。

“好姐們,我已經決定了,不過以後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的們。”吳萱看着兩個服務員滿臉是淚的樣子,三個人相擁着哭成了一團。………………。。分割線……………………。鄉巖醫院,鎮裏最好的醫院,住院部裏一間寬敞明亮佈置優雅的單間病房裏,突然走進來十幾個奇裝異服的小夥子,緊接着從病房裏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我説李禿子,你麻痹,讓你幹事就尼瑪沒有一次痛快兒幹成的,你説老子養着你有什麼用,你麻痹給老子滾。”佈置優雅的病房裏,一隻手上掛着輸軟管的王全福,半靠着病牀上的被子,滿臉怒火的衝着光頭李禿子怒道,由於他的兩顆門牙被山炮的拳頭幹飛了,所以説話時總從門牙的豁口處漏氣,聲音烏拉烏拉的有些含糊不清。

“王哥,不是兄弟們不給勁兒,而是山炮那個小王八蛋跑的快,兄弟們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尼瑪下次,下次老子一定把他堵住,好好地給你出出氣。”見王全福聽完自己的彙報後火冒三丈,李禿子急忙恭恭敬敬彎着回答道。

“下次你麻痹啊,廢物,給老子滾。”想到自己竟然被山炮那個鄉下小雜種揍的住進了醫院,王全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天好不容易聽説在鎮裏發現了他的行蹤,卻被他毫髮無損的離開了,王全福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動,他猛地從病牀上跳了下來,用手抓起掛在輸杆上還剩下一大半的輸瓶,猛地朝李禿子的光頭砸了過去。

“嗷,血,我的腦袋,我的腦袋。”由於王全福極為氣憤,所以他用的力氣非常大,眼見着玻璃輸瓶在李禿子的大光頭上碎開了花,鮮血頓時順着他的臉了下來,李禿子急忙用手一捂腦袋,殺豬般嚎叫了一聲,急忙朝外的門診跑去,一邊爬一邊鬼哭狼嚎着,獻血順着他的手滿了住院部的走廊樓梯。

“血!王哥,血…”李禿子剛鬼叫着從屋子裏走了出去,剩餘的人全都噤若寒蟬瑟瑟發抖的望着王全福,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顫抖着聲音喊道。

“擦你媽,沒見過血啊,老子不知道那是血啊。麻痹你給老子滾到前面來。”王全福以為那個人是被李禿子血給嚇傻了,心想自己的手下什麼時候有這麼孬種的人,於是馬上把怒氣發到了他的身上。

“不是,王哥,我是説你的血。”那個人戰戰兢兢的從人羣裏走出來後,急忙指着王全福手背上的輸軟管説道。

“嗷---,血,尼瑪老子的血,叫醫生,草泥馬的趕快給老子叫醫生。”王全福一低頭,猛的發現自己的手被上的血已經被輸軟管倒走了整整一管,並且順着耷拉在地上的軟管到了地上,於是他嗷的一聲大喊,急忙用手捏住了軟管,然後衝着站在自己病牀前面的十來個人大聲的喊着。

“走--走--走—咱們趕緊去叫醫生。”聽完王全福的喊聲,站在那裏的幾個人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裏,於是全都朝後轉身,想要快點離開病房,離開瘋狗般的王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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