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子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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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非常嚴重，她的小腿以下幾乎成斷裂狀，勉強靠兩腓骨連接，肚子上有被刀戳穿的痕跡。脖子上明顯有縫合的血痕，頭顱本來已經掉了。

嶽紅被剝掉衣服的碎體上滿是箭痕，像是全身起了嚴重的皮疹。梁玉的全部腸子都通過肚子上的迸裂創口掛在體外，一直接到地上，使她的“身長”在六人中居首。

她的四肢和軀幹上都有被飛刀刺中的傷口。鬱靄和曲盈道是“遍體鱗傷”的典型。曲盈道在奄奄一息時被狼攻擊，全身除頭以外，到處都是野獸的爪痕，心臟掛在體外，肚子上有幾個凌亂的豁口，內臟裏出外進，異常悽慘，私處的門和陰道都被抓得稀爛，看不出輪廓了。

只有那幾陰還能大概説明，它們所處的位置是哪裏。鬱靄的屍體被章西女王在馬下拖回總部，俯卧在地承受糙的沙土面，因而雙和兩條長腿上仔細看去，到處是淤傷，青一塊紫一塊。

當然最顯眼的是鬱靄腹部的大傷口，透過創面被掏空的身體內部都依稀可見，她被掰斷的腳踝和拉斷的頸椎，反而沒有多少人去注意。

血腥到有些令人反胃，傷痕五花八門不盡相同的六具屍，提起一干女人興致後不久，就不甚有趣了“我要是陛下，看到這麼慘烈的場面什麼都吃不進去。”戈薇心想。聖女戰士的衣服鞋襪被整理起來，分為短衣、短裙、連衣裙、連褲襪和鞋子五類。其中，鞋子只有鬱靄和曲盈道的。玄幻把六條褲襪拿過來細看。

“奇怪，這條褲襪血腥味怎麼這麼大…”

“葉相，這條褲襪只在襠部有鮮血，其他地方還都是乾淨的，怎麼有這麼重的血腥味？你看那條几乎全被染紅的，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氣味。”葉相有些詫異:“你説的那條是鬱靄的吧？我坐在她死屍旁邊的時候就聞到了。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雖然這條白褲襪血腥氣很重，但在包裹足尖的部分卻有淡淡的香氣，而那條几乎被染紅的，腳尖卻有些臭氣，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就簡單了。

鬱靄那條是絲織的比較薄的白褲襪，配的又是出腳面的單帶布鞋，透氣良好，腳上基本不出汗，自然沒有異味。

嶽紅那條則是棉襪，加上捂腳的旅遊鞋，自然有些腳臭了…鬱靄那個人…很愛乾淨的罷。”玄幻笑道:“可是這種鞋襪在戰鬥中是不實用的，愛美只會令自己遭罪喪命，你瞧她現在的樣子，還不是得赤條條，一點不比人體面。”

“玄幻，你把鬱靄那條連褲襪送到那兩個聖女戰士那裏去吧，附上我的字條，引她們過來。”

“為什麼一定用這一條呢？”

“濃重的血腥氣，預示着她們的下場。

戈薇！水手月亮！沿路埋伏。絕滅，在祭壇上守着。”＊＊＊碎花河邊的小路，是可以繞過落芳關的唯一通道，同時也是直達古祭壇的路徑。張慧和宋瑩在路上走着。

方才宋瑩在碎花河邊喝了些水，本以為不打緊，現在肚子卻隱隱痛起來，宋瑩捂着肚子，小聲説道:“張慧…我想…上廁所…”張慧皺眉:“早告訴你別亂喝水，喝壞肚子了吧？大號還是小號？”宋瑩俏臉早憋得通紅:“恐怕…都有…你看，前面有座別墅，我去借一下廁所就來。”果然。

在前路左側，赫然有一座二層小樓。藍磚紅瓦。

“別去了，就在野地上解決吧，我看那別墅有些奇怪，別又中敵人詭計。”宋瑩嗔道:“人家才不要呢，多難為情…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張慧踢起一塊小石子，嘆道:“真拿你沒辦法，那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別墅上，一副望遠鏡的鏡片後面出清冷而蒼老的目光。

“棕紅碎花連衣裙配白絲織褲襪白單帶硬皮鞋的短髮少女，橙黃格連衣裙配白棉褲襪白軟皮鞋的馬尾辮少女…不就是上級通緝的入侵者，張慧和宋瑩？”樓下響起了敲門聲。

“來了。”門裏傳來老嫗的聲音。

“老婆婆，我們是過路人，借一下廁所…”宋瑩焦急地喊道。老婦冷笑，自語道:“原來是這樣…”過了好幾分鐘，老嫗才打開門:“哎喲，年紀大了。

下樓都困難哪…廁所就在左邊…”宋瑩早等不及，捂着肚子，三步並做兩步衝了進去。只有張慧還禮貌地去皮鞋，換上拖鞋，對老婦微笑道:“對不起，打擾了。”老婦和藹地鞠鞠躬:“沒什麼，經常有過路人到這裏來尋方便的。”張慧坐在沙發上，心想:“真是萬幸，這老婆婆沒問我們是幹什麼的…”突然她一驚:“糟了。難道是…”老婆婆笑道:“姑娘，你怎麼了？”

“老婆婆，你為什麼不問我們是做什麼的呢？”老太臉上的笑容變得詭異了:“為什麼嘛…那是因為…是因為…”她偷偷拿出一個遙控器，用力一按:“你們顯然是聖女戰士嘛…”只聽廁所中一聲巨響！

夾雜着宋瑩悽慘的叫聲。張慧又氣又恨，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及早發現。

“你到底是什麼人！”老婦笑道:“我叫耶利亞，帝國退役親衞隊戰士。這座別墅是帝國給我的，我憑什麼不誓死效忠！”卻説宋瑩進了廁所，立即起連衣裙，褪下白褲襪，坐在馬桶上，可是還未及排便，一陣爆炸就從下而出，原來老婦早安下毒計，在馬桶裏放了燃油和點火裝置。

這次燃油燃燒所引起的爆炸規模並不大，只是把馬桶炸裂而已，然而坐在馬桶上的宋瑩，陰，無論如何也是敵不住這種衝擊的。

宋瑩的部，門和陰門都被無數火星衝擊，受到了嚴重的灼傷，但這種傷害還不至於喪命，活受罪而已。宋瑩忍着劇痛從廁所跑出，褲襪都顧不得提好。

張慧和宋瑩一前一後，夾住了老婦。宋瑩怒道:“死老太婆…我殺了你！”火焰刀早燃起烈焰，而拿着它的宋瑩，似乎已經疼得站不穩了。

老婦狂笑道:“你手裏那把火焰刀啊，我們帝國多少人死在它的火焰中！今天你宋瑩活該被火烤，被火燒！不只是你的股，連你整個人都該被燒成灰！”宋瑩的火焰刀咆哮着，徑直貫穿了老嫗的膛。老嫗口冒着火，依然沒有住口。

“幻想帝國…萬歲！”張慧眺望着。

叫道:“有人從後門跑出去了！”宋瑩呻道:“張慧，你快去追…那一定是去報信的，敵人來了就完了…”

“我不能丟下你不管！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張慧跨過老嫗的屍體，一個箭步衝向宋瑩。宋瑩已經站不穩，腳下一軟栽到張慧懷裏。

“你説得對…我…確實不該來的…”

“太慘了…”只見宋瑩原本曲線畢的雙和三角區上滿是黑的紅的血痂，陰道和門幾乎被血痂堵住，散發着焦糊氣味，慘不忍睹。

“沒什麼…其實…我中了蘭的蘭花劍氣，五臟六腑都被穿孔，孔徑會慢慢擴大，本來也活不了幾天了，只是捱子…不過現在，我還能打…疼痛快麻木了。

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張慧，我會用屍體為你鋪路的，你是我們七條生命唯一的價值…”

“可惡！為什麼，我們的戰鬥只能換來自己的死亡！”

“不要懷疑我們戰鬥的目的，永遠不要…”宋瑩咬牙説道。

“敵人就快來了…你快走，這次敵人一定很多，我能對付多少就對付多少…你不能葬送在這裏…”

“我不會拋下你不管的。我們生死與共，看誰能殺出一條血路吧。”宋瑩點點頭。成羣的幻想帝國士兵已經包圍了別墅。戈薇、水手月亮、青蛇、絕滅四人一起喊道:“張慧、宋瑩！你們的末到了，出來受死吧！”宋瑩掙扎着站起來，重新把白褲襪提到上，包裹住自己的傷處:“賊婆娘們，我們來了！”＊＊＊宋瑩爬上別墅的二層，從窗户上將老婦的屍體扔下來。趁着下面的帝國軍大驚之時，從窗户上縱身躍下。落地的時候。

下身又是一陣刺痛。絕滅怒道:“耶利亞老夫人是帝國戰功赫赫的名將，今天竟死在你手裏！一定要你宋瑩血債血償不可！”一面看着宋瑩，一面指揮士兵拼死堵住要從正門殺出的張慧。宋瑩火刀一揮，幾個小卒立時見了閻王:“我們六個聖女戰士慘死在你們手下，要算賬也得一起算！”絕滅身邊一員女將，身着霓裳舞衣，仗一條長鞭，靜靜地看着混戰。此人原來就是從別墅中逃出，向玄滅報信的耶利亞家僕。

張慧雖然功夫了得，一柄冰月劍舞得嫺，然而卻被眾多士兵堵在門口，難以發揮劍招。加上士兵抱着必死決心，死死纏住她，有的抱住她的腿腳手臂不放，一時連動彈都困難，然而張慧也絕不可能被她們傷到，雖然有些緩慢，士兵們還是在逐漸變成屍體倒下。

絕滅看不下去了，她拿出自己的兵器，長約兩米的“滅門雷光槍”直朝門口的張慧襲去。張慧萬沒想到這個從未謀面的敵將有如此速度，匆忙立劍一擋，正撞槍尖，火星四濺。張慧收劍一看，發現劍體上已經被刺出了一個陷坑。

“你…竟然把從未受損的冰月寶劍成這個樣子…你到底是誰？”絕滅笑道:“我叫絕滅，是來滅絕你的。”

“口氣倒不小！看你怎麼抵我這一劍！”張慧左手一揚，右劍刺出，直絕滅咽喉。

“太慢了！讓你看看你的渺小吧。”絕滅早飛身躍起。張慧刺個空，回身發現絕滅已在她身後。

“受死吧！金光伏擊！”只見長槍已經化成了無數道金光，從四面八方朝張慧刺來，此時的張慧已是避無可避，在金光中只覺頭暈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地，腳上的拖鞋也被甩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