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用果汁機打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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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當的懷疑是謹慎,但失控的猜疑心,就會妨礙正常的判斷能力,偏見一向都是智者的大敵,在事實真相未明前,你不該有太多的預設立場。這次的事,確實是你父親在後頭一手推動的…”白起口中説出了令人驚愕的事實。

原本白起這次前來黃土大地,只是單純為了詢問不死樹的秘密,並沒有替換合作伙伴的意思,但我那變態的老爸卻主動要求中止合作,把機會讓給其它組織,並且提出一個要求,換不死樹的秘密。

“我有一個很傷腦筋的不肖子,只要你替我把他調教成才,我就給你所需的情報。”

“什麼?源堂,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個父親會拿自己兒子來開玩笑嗎?”

“會。你老子就這麼幹過…”就是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談話,讓白起前來金雀花聯邦,製造種種形勢與機會,伺機進行調教與輔助。

若非如此,以他算無餘策的個,怎會明知身體狀況不佳,卻遣走織田香,故意一個人落單行動?至於意外病發,還有在來此途中遇到伊斯塔的車隊,這些都是意外曲。

如今雙方的和議已成,白起的責任已了,可以放心離開,而滿腦子混亂的我只有一個問題想提出。

“你答應我老爸要調教我成才,我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才了?”

“…一條廢柴。”簡單撂下這樣的一句話,白起飄然而去,自此離開了我的視線,離開了黃土大地。我由衷期盼着與白起的再會,不過這個願望終我一生都未能實現。多年後,我得到來自海外的消息,白起在與我告別後不久,就壯烈戰死在他的故土之上,雖然身亡。

但死前卻伏下奇策,重重耍了那個強敵一計,並且導致那個強敵之後也因此敗亡,説來還是白起勝了,得到這訊息的我,遙遙朝大海方向舉杯,為這個身材不高,本事卻有如天一樣大的絕世白起,做最後的致敬。

這些都是後話,與白起告辭分別的我,因為身心所受的震驚,渾渾噩噩,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裏想着許多的東西,直到月櫻出現在我面前,微笑着把我攔下。

“小弟,伯父昨晚離開回去了。”

“伯…哪個伯父?”對着月櫻的絕仙姿,我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好半晌才想通她的話,再連貫到白起的説辭,登時醒悟。變態老爸要實際“欣賞”白起的調教成果,自然不會待在第三新東京都市等報告,肯定也早就動身過來,我賽車到哪裏,他人也就到哪裏。

有了這個結論後,某個一直在重要戰鬥中亂入掃台的神秘怪客,身分也就很明顯了,只是,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為什麼?小弟,為什麼你很難相信?”

“因、因為…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且,變態老爸是大鬍子,那個踩大球的小丑,他是沒有鬍子的啊!”氣急敗壞地分辯,連我自己都覺得這理由很爛,不過就在我嘗試再找理由的時候,街角發生了一件小小騷動,幾名搜捕犯人的獎金獵人,把一個嫌疑犯壓到牆邊。

而那個書生打扮的嫌疑犯慌忙辯解。

“不、不是我,你們看看這張懸賞畫像,他有鬍子,我沒有啊!”似曾相識的分辯詞,只換來獎金獵人的一聲怒喝。

“哈!剃了不就沒有了?抓回去領賞!”可憐的書生嫌犯被抓走,而可憐的我則滿面尷尬,面對月櫻莞爾的目光。

“小弟,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人的一生中,總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對的,這些問題與困擾,我也一樣有,確實有某些讓我覺得深歉意,想要彌補,而在這些人裏頭,最為難的,是一個男人。以我的臉皮之厚、心腸之黑、個之賤,要我到歉疚那真是千難萬難。

最難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牽連甚深的女,那到也罷了,但我絕沒有想過,自己會欠一個男人的情,而且…居然還是一個光頭和尚。這個光頭和尚,就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方丈,心禪大師,之前我對他的稱呼。無非都是“賊禿”、“禿驢”

賊”一類的叫法,認為越是名門正派的首腦人物,越是幹了見不得光的下事,慈航靜殿內必定藏污納垢,而這老禿驢正是最壞的偽君子。

“無分正,一旦過於執着,就是入了魔道。”我曾經這麼説過,也深信這觀念絕對沒錯,但糗的是,我説這句話的時候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正是無比偏執,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見的同時,早以入了魔道,因此做出連連錯誤的判斷,越陷越深,差點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

嗯?什麼無可挽回的事?那當然是本人的面子啊!不然難道是和平、愛與正義?總之,如果只是因為丟了面子,輸得五體投地,那倒也罷了。

丟臉的事情我常常幹,假如誣賴了一個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無知,當街跑,豈不是要跪在薩拉城門口,向所有國民道歉?丟了面子可以不計較,但心禪大師卻救了我的命。

而且還搞得自己身受重傷,險些致命,這就讓我欠了他提個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對他的誤解,讓我見到他簡直快要抬不起頭來。

假如心禪大師真的慈悲為懷,對這件事絕口不提,那我或許還能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可是心禪大師説我身懷戾氣,要我去聽他講經,洗滌我的暴戾之氣。換作平時,和尚要拉我去聽講經,我會答應就是發神經。

但是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應。回想起來,那還真是生不如死的幾天…心禪大師的講經説法,枯燥到幾乎可畏可怖的程度,聽得我是痛不生,恨不得立刻拔劍砍殺老和尚,再自毀雙耳永遠離開這恐怖的夢魘。

我想要花錢消災,無奈心禪大師不收受賄賂,還數落了我一頓,又多增加了兩天的講經課程。假如要我把這些講經課聽完,可能過沒有幾天我就暴斃身亡,幸運的是,在我神崩潰之前,救星出現了。

“大、大叔…”説實在話,生平從沒有任何一次,我這麼高興看到茅延安出現,當他推開講經堂的大門,跨步而入,我甚至發覺不良中年的腦後發着五彩豪光,簡直是普渡眾生的救世主,來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説實在話,心禪大師的誦經,確實有神聖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聽經,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纏滿怨念的惡靈,被暴曬在大太陽底下,整個身心如逢陽冰雪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時出現,我可能就…“老友,一個人唸經多麼的枯燥無聊,還是大家一起來暢論一番吧。”佛門僧侶雖然有口戒這回事,但是不是每個和尚都剛毅木訥,不善言詞,相反的,如果要把佛理順暢地解釋給信徒聽,導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齒清晰、説話條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靜殿的得道高僧,很多都是辯才無礙,一説起佛理來就口若懸河、舌爛蓮花。

心禪大師是慈航靜殿掌門,口才雖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者了,再碰到一個專門靠三寸不爛之舌混飯吃的茅延安,兩個辯才家一對上。

只見微微閉目的心禪大師眼光一亮,神大振,像變了個人似的,與茅延安雄辯滔滔,論起佛法。言語之間的機鋒對辯,一僧一俗的兩人,那就像是嬌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綠豆,鬥得再烈也沒有了。

我彷彿看得見空氣中的言詞火花,一串一串閃個不停,幸虧他兩條長舌沒有糾纏在一起打結,不然被他們兩個夾在中心的我,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聽兩個男人鬥嘴,是比聽老和尚講經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選擇,餓還是比較喜歡看兩個美少女比豔豆騷。

更何況…茅延安什麼東西不好論,佛法上説不過人家,就開始漫無目的的瞎扯,和心禪大師談論時政,第一個討論的東西便是金雀花聯邦境內同戀問題。

(這個不良中年,在這裏説什麼基佬,腦子裏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心中泛起這樣的困惑,同時也想到了一些東西。茅延安與心禪大師是多年老友,兩人的情,應該是在茅延安任職於金雀花聯邦時候就建立了。

不過,這兩個人真的知識普通朋友而已嗎?會有這樣的凝惑,不是沒有理由,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論法,最初幾天還算正常,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雙方都是澈悟“即是空,空即是”的致理,論法是全無限制,天南地北高談闊論,話題漸漸變得有些詭異。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槍越來越沒覺了,你看怎麼辦?”喂喂喂!雖然説和尚也是男人。

但是拿這種問題問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會覺得太荒唐了嗎?更荒唐的是,那個和尚居然回答了“啊彌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慮四方打,練習多角度打槍…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機打,我知道有個牌子,很不錯的…”

“喔,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回答我砍掉重練這句口頭禪咧。”砍掉重練?把什麼東西砍掉?為什麼會養成這種口頭禪?大師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有,用果汁機打槍,這難道不會…“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為難,要藉助你往的口才與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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