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爬轉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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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找了一張沒人的空位陳司馬就躺了上去,這地方的軟椅不僅給客人們提供休息而且還不限制時間。也就是説,若是你想在這個舒適的地方睡上美美的一覺是沒有人管你的。

當然前提是你得付上幾十的大圓。陳司馬美美的躺在柔軟的躺椅上,舒服的眯上了眼眼鏡,剛泡完桑拿身上會有一些輕飄飄的虛弱

此時若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絕對是神百倍。在這裏過夜的費用並不貴,睡上一晚也不過就才四十元而已,陳司馬走的時候獄警給他的紅包他雖然沒有細看。

但是憑他多年的經驗來看裏面最少有五千。相信在這裏簡單的混一晚上還是不成問題的吧,所以閉上眼睛的陳司馬睡得很舒心,當然他卻忘記剛剛還曾打定注意要好好犒勞犒勞很久沒有進餐的“小兄弟”了。

正當陳司馬有些進入狀態的時候,一個略顯嬌弱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淡淡的香氣同時征服了陳司馬的聽覺和嗅覺。

“先生,請問需要一些特殊服務嗎?”***果不其然,當牧峯睜開眼睛的時候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相貌很清秀的女孩。

這樣的女孩在北方倒是不多見,不過女孩的身材板兒倒是很正,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一點也不顯得糊。

老實説這個女孩長相併不是多漂亮,年紀也不夠成,似乎才高中畢業的年紀,但是女孩身上的那一種淡淡的香味卻引住了陳司馬,這樣的香水並先不是多昂貴的香水。

但是女孩能夠發現到這樣的好寶貝顯然是頗具慧眼的。陳司馬一邊用着“有”的目光打量着女孩,一邊用着調侃的語氣慢悠悠的説道:“哦,不知道小姐你説的特殊服務指的是什麼啊?”女孩的臉上莫名的“紅潤”了一下,顯得有些羞迫,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陳司馬放肆的目光,微微咳嗽了一下正道:“先生,我説的特殊服務是指我們浴場的保健按摩。”保健按摩是九十年代中期興起的一種休閒方式,在鄧爺爺一句“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以後,中國的一批有商業頭腦的人們都紛紛通過各種創業方式鼓起了包。

人一旦有了錢,物質上的生活自然是不用憂愁的了,這時候,神享受必然成了一種需求,而保健按摩就是在這個時候悄悄的興起並慢慢的佔領了市場,一時間洗頭城,泡腳城開遍了大街小巷。

當然,除了保健按摩以外還會有一些什麼特殊的服務,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了,陳司馬看着女孩清秀的面孔透出的羞澀,都有點懷疑自己對人家動歪念頭是不是褻瀆了人家,當然,對於男人來説,這種青澀稚覺似乎更加容易撥起男人的心。

不過陳司馬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錢包問題,現在的他還只是一個剛出獄的窮光蛋,而他又不是什麼洗霸王澡吃霸王飯不付錢的人,所以為了以後的面子問題,現在不得不礙着臉問了一下。

“小姐,你們這按摩是怎麼收費的?估計你看的出出來,我可不是什麼大款,太貴的,你把我賣了我也洗不起。”陳司馬説這話的時候小小的臉紅了一下,實際上,這傢伙可不是裝癟三的窮光蛋,他身上的家產不必當世任何一位富豪來的差。

只是這傢伙還沒有顯出來而已。那小姐翻了翻穿在身上的旗袍邊的號碼牌説道:“先生,我的編號是9號,請您記住我的號碼。以後若是來消費請一定要照顧我的生意。”女孩談到自己的工作問題,立刻變得順溜了很多,前面一段話跟陳司馬的問題完全不着邊,純屬在拉住潛在客户。

“…我們這裏的收費很便宜的,價格區間在100元到1000元不等,先生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個價目表來看看。”待到接過女孩手裏的價目表陳司馬才總算是明白了女孩所説的便宜是什麼原因了。

原來這個浴場每項服務劃分為很多細小的段,而每段則是獨立收費,相比較全套而言這樣的報價自然是很便宜,但是又有誰做戲不做全套的呢?難不成按摩了左胳膊,右胳膊就不用按摩的了麼?

陳司馬仔細的的核算了一下價目表,比對了一下荷包裏的鈔票,總算是看上了一個價格還算合適的按摩方式。

“小姐,這個泰國按摩看上去不錯,價格也還算合理,我就做這個吧。”陳司馬將價目表遞還給了那女孩,在女孩接過的時候還故意的在她的小指上磨蹭了一下。

豈料,女孩見陳司馬同意了按摩,頓時表現的不像剛剛那般羞澀了,反而嫵媚的朝陳司馬一笑説道:“先生,請跟我來。”靠,陳司馬在心裏罵了一聲,原來是他媽裝的純潔,不過看着女孩轉身走動時那渾圓的小股一扭一扭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心裏癢癢的,情不自的就想隔着旗袍的布料去把玩一下那裏的柔軟。

隨着女孩穿過休息大廳拐進了一條燈光略顯昏暗的長廊,長廊的兩側規則的密佈着一個個的房間,每個房間的門都緊閉着,房門的小牌子上則是顯示着改房間按摩服務的種類。

在每個房間的房門一側還安裝有一個紅的小燈泡,有的亮着有的熄滅了,陳司馬沒有被關進去之前經常出入這樣的休閒場所,當然很清楚這些燈泡的含義,亮着的表示裏面已經有人在按摩了,而沒亮則表示是空房間。走了半天,女孩領着陳司馬走近一間沒有亮燈的房間,房門上寫着四個字“泰國按摩”女孩笑着回頭對陳司馬説道:“先生,您現在牀上休息一下,我去準備一下,很快就可以來給你按摩的。”陳司馬點點頭,看着鋪着潔白牀單的柔軟大牀,不想起了監獄裏睡硬板牀的艱苦子。

雖然他的硬板牀比別人的要柔軟了許多,但是哪有這樣的大牀睡上去舒服。躺在牀上的陳司馬不開始“憶苦思甜”起來。

女孩微微一笑,對這個舉動有些奇怪的男人有些好奇也有些微微的好,這一不能怪這個女孩,光了衣服只穿了一層薄薄浴巾的陳司馬將一身磅礴的肌展示了出來。

再加上一張稜角分明頗具個的臉龐,讓個本來作風就不算多正派的女孩子動心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按摩室的燈光幽暗朦朧,據科學家稱這樣的燈光最容易撥人的“趣”同時在這朦朧的燈光下,男女雙方都可以掩蓋掉身上的一些原本的缺點或瑕疵。這也是當年那些髮廊和泡腳城總喜歡半掩着大門,開了個紫紅昏暗小燈的原因了。

由此可見科學技術的發展真的已經融入到了社會的各行各業當中,當然“者”的行業雖然不是非常的正當,但卻也是社會發展不可缺少的一個行業,畢竟“者”和殺手一樣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兩種職業,它們能夠一直存在到現在必然有它的道理。

牆壁上掛着一副油畫,畫上的是一個抱着小陶罐的女孩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微顯青澀的眼神迸發出點點的意。這張油畫在很多地方都能見到,似乎畫中本來為藝術獻身的女孩卻意外的得到了另一種“藝術”的肯定。

整個房間的佈局充滿了淡淡的暗示,讓你在不知不覺間就會陷入紅粉的陷阱,然後乖乖的出你們的手中紅票票,正當陳司馬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女孩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陳司馬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女孩朝陳司馬微微一笑。女孩的手裏端着一個小盆,盆裏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應該是一些用來按摩的

還有一條雪白的巾整齊的疊放在裏面,顯得井井有條。女孩穿着一身雪白的旗袍,旗袍的下襬很短,幾乎只能剛好遮住那渾圓翹的美。更為誘人的是在兩邊還各開有一個小岔,一直延伸到部,走動間一片雪白若隱若煞是誘人。

陳司馬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眼光卻跟生了似的緊盯着女孩的那一抹光,氣血翻湧不止。女孩自然不會錯過陳司馬“含量”如此高的目光,抿起小嘴微微一笑,目光中出萬般挑逗的柔情,跟起初那個清純的模樣竟似判若兩人。

陳司馬見到這樣的場景不在心裏嘆,女人真他媽是天生的演員。女孩彎下將小盆房在牀邊的櫃子上時,陳司馬又不經意間的瞄到了女孩開口很低的旗袍領口裏那兩團“起伏不定”的球。

甚至擁有良好視力的陳司馬還很輕易的窺見那兩點若隱若現的殷紅。這女人居然沒穿內衣!女孩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光外,或許説不在意更合適些吧,有些女人總是喜歡把美展示出來的。

“先生,我要開始了哦。請你轉過身子去好嗎?我們要先從後面開始。”女孩甜甜的一笑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陳司馬被女孩那口雪白的貝齒給晃了眼,木愣的點了點頭,爬轉身去,這時候他才驚覺到下身有些微微的不適,原來小兄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舉旗抗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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