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庥中間有機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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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他睡得沉就沒有再來打擾他。陳司馬喝完雞湯略略墊了墊腹,便起身道:“伯母,我回我的宅子裏面看看,這都回來兩天了還沒回去仔細的看過呢。”陳嫺的媽媽笑道:“應該的。

不過可別忘了中午回來吃飯啊。”説完便笑呵呵的出去餵雞了,陳司馬一路步行錢一路欣賞一下沿途悉又有些陌生的風景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自己的宅子門口,心裏盤算着,過幾年政府要是在這一片開發恐怕自己這間宅子的價值要翻上幾倍吧。

想到自己當初不過是花了一元錢買下的這棟宅子陳司馬不由的笑出了聲。推開宅子的門小黑矯健的身影一下子撲上了陳司馬的肩膀上,親熱的着陳司馬的臉頰。

陳司馬笑着拍拍小黑的腦袋説道:“你這大傢伙也不怕把人給嚇死,這要是大晚上的你這一撲非給你嚇出病來不可,也不知道這幾年跟誰學的招數。”説完,似是想到了陳嫺不由的一陣微笑。

拍拍小黑的腦袋讓它下來,陳司馬便領着小黑在自己的宅子裏晃悠起來,這間老宅據説陰氣很重,可能是跟這一片地處偏僻,有少有人居住的原因。

不過陳司馬住到至今都不曾遇到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主要是跟陳司馬的職業有關係。陳司馬的職業説好聽點叫做“非典型考古工作者”説的不好聽的話就叫做“盜墓賊”陳司馬和一般的盜墓賊不一樣,一般的盜墓賊都是團伙質的,一般人數在五人為限,各司其工,這樣不僅有利於勘查古墓,對於挖掘的速度也有很大的提高,但是陳司馬卻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他是獨行客,獨來獨往,從不與人搭夥。

陳司馬這樣做是有自己的用意,畢竟盜墓這個行業不是什麼光彩的行業,一旦搭夥就等於陷進了這個組織以後想身也會變得很麻煩。

再説回來,幾個人搭夥幹出來的工程也不過是比一個人快上那麼幾天而已,但是到分攤贓物的時候卻不會均勻分配。一般資歷比較老的分配的會比較多。

就那麼點東西,幾個人一分還能剩下什麼,況且,幹這一行誰也不會相信誰。若是遇到一票大貨,很可能會玩一出黑吃黑,自己人幹掉自己人,然後侵整個贓物。

陳司馬就是不願意跟這些麻煩搭上關係,這也是他雖然被抓,但是由於作案的只有他一個人,他死咬住盜得的物品不多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搜了陳司馬的宅子幾遍不果以後就放棄了,而牧峯供認出來的文物其實連他真正收藏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還都是些沒什麼價值的東西。否則要是以陳司馬所有盜得的文物計算,那麼陳司馬抓到以後本二話不説就是要槍斃的。

盜墓這個行業自然是需要不停的和那些腐爛的屍體打道的,也因此陳司馬接觸過不少傳聞中觸眉頭的東西。

但是卻從沒有真正的遇到過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很多時候都是人的心理原因出現了幻覺,才會有種種虛幻的聽覺和視覺。

當然陳司馬也曾笑稱自己腿比較重陽氣比較足,所以百不侵。陳司馬這間房屋的格局是按照古代風水學分佈的,佈置的十分有條理,亭台樓榭,花草樹木,該有的一樣也不少。

儼然是古代的一户富貴人家。穿過一條略顯幽長的長廊,前方就出現了一間緻的小屋,這在古代叫做內屋也叫做廂房,是主人家眷睡卧的地方。

陳司馬推門進去,房間中的傢俱儼然仍是古代時的配置,記得當初警察來搜房時曾驚得目瞪口呆就差沒問陳司馬這宅子是不是也是盜墓盜出來的了。

不過這些傢俱顯然不是從墓中盜出來的,因為保養的很好,雖然隔了很多年依然光潔如新。別的陳司馬不知道,但是陳司馬知道一點,這房子裏的器具若是拿出去拍賣的話會比這棟房屋的價值更高。

要説這房子裏最醒目的就是那張朱漆刷成的紅鴛鴦鸞鳳牀了,鴛鴦鸞鳳牀的體積寬度和長度都很大,陳司馬當時懷疑這屋的主人是不是真有個三四妾還喜歡開個“同牀聯歡會”的,這牀一定是為了那個標準量身訂做的。

當時來到這間屋子搜查的警察曾經仔仔細細琢磨過這張牀,他們當時懷疑陳司馬將盜竊來的文物藏在了牀板隔成的寬厚的牀肚裏去了,不過,陳司馬怎麼可能會把文物藏在這麼顯眼的地方,所以那些警察忙活了半天自然只是一場空。

陳司馬跺跺腳跟,小黑乖乖的趴伏在地上。出於謹慎陳司馬習慣的看了看四周側耳傾聽了一下週圍的動靜以後才走到鴛鴦鸞鳳牀的旁邊。

伸手輕輕抓住了大牀撐起厚厚絲帳的牀柄,猛地向下一按,藉着一轉一提,大牀一下子從中間斷裂開來,咕嚕嚕朝兩邊滾去。

大牀退向兩邊將牀下的空地了出來,陳司馬神秘的一笑,眼珠輕轉走到牆邊的一副字畫上。字畫沒有提款,不過憑着陳司馬的鑑賞能力他十分懷疑這是出自唐寅之作。

若真如此,此畫可就不是價值連城可以形容的了,小黑靜靜的趴伏在地上,鮮紅的舌頭吐在外面不時的顫抖着,澄紅的雙眼親暱的注視着陳司馬的舉動。

陳司馬走到字畫面前站定,伸手抓住懸掛字畫的一個釘在牆上的圓形掛柄,手指緊緊的握住掛柄以後,陳司馬吐氣開聲。

同時臉部瞬間漲的通紅,可見擰動這一個小小的掛柄費了陳司馬多大的力氣,隨着陳司馬微見顫抖的手臂慢慢的轉動,掛柄竟被擰了個半圈,陳司馬的頭上卻已經見汗了。

而此時本來縫合的密不透風的地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轟鳴的聲音不是很響卻有些悶耳,接着,就看到牀下的那一片空地慢慢的從中間裂出了一條細縫,緊接着細縫慢慢擴大出了一個正方形的入口。

牧峯停止了扭動看着正方形的入口臉上出了滿足的笑意,同時憋在口裏的一股氣也慢慢的吐了出來,臉心跳都逐漸恢復了正常。這個入口説起來陳司馬原本是不知道的,知道這麼一個入口純粹是一次偶然。

有一次陳司馬來這個屋子睡覺,由於屋子太多陳司馬一般都是輪換着睡的。當陳司馬半夜起來的時候腹部卻突然一痛有些想要拉肚子的那種酸漲覺。

這樣一來握住牀柄上手就不自覺的狠狠的用上了力。當力氣用到最大的時候陳司馬發現牀柄似乎被他按下去了一點,這一發現叫陳司馬十分的吃驚,於是便開始仔細的琢磨起了這個牀柄。

這一琢磨就讓陳司馬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這個牀柄原來是一個控制大牀推向兩邊的機關,牀的中間有一個機簧,一旦按動牀的按鈕以後機簧就會自動彈開,牀也自然就會推向兩邊了。

合起來的也很簡單,只要推着一邊的牀抵在另一邊上用點力氣就可以很輕易的合上。至於這個入口則是陳司馬推理出來的,因為當時牀推向兩邊以後陳司馬發現其下什麼也沒有,牀肚裏也沒有任何的東西。

陳司馬想來想去覺得這間老宅的主人不可能吃飽了撐着沒事給牀安上這麼一個無用的手腳,於是他就開始琢磨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可以控制這牀底下的一片空地。

但是這牀下的空地佈置的很完美即使用裏敲一而不會產生什麼空蕩蕩的聲音,陳司馬是憑着自己多年盜墓的經驗貼着耳朵在地上仔細的聽了半天才確定了這地下的確是空的。

判別不錯的話,地下應該有一間密室才對。確定了這一點陳司馬就開始仔細的搜尋房間中任何可能會成為機關的物品。

最後終於給陳司馬找到了那個掛柄。老實説就算你知道這個掛柄是機關你也不一定能夠扭動的開,看看剛剛陳司馬所費的力氣就知道了。

由此可見這宅子的老主人一定是個習武起家的強人,或許是太久沒有開過這個地下空間的原因,這才剛一打開就散發出一種黴味來。陳司馬立刻招呼退出,將門窗全部打開。盜墓的時候經常會遇到這種久封以後產生的氣體。

這樣的氣體對人體的傷害極大,甚至可以立刻使人致命,所以盜墓高手都會主動的避開這些氣體任由這些氣體飄散以後才會進入其中。

一般來説十分鐘左右氣體中的有害物質就會揮發乾淨了,陳司馬在外面等待了約莫十來分鐘便迅速的攜領小黑鑽進了屋子,同時將門窗全部緊緊的閉合了起來,小黑是黑貝名犬具有夜視的能力。

但是陳司馬卻不可以,這臨時的陳司馬也沒有攜帶什麼照明的工具更沒有攜帶盜墓時候給自己配備的夜視鏡,所以陳司馬只好藉助打火機的光芒打量着四周。

看到四周一如自己離開的時候佈置的那樣陳司馬終於鬆了一口氣,這間地下室裏堆放着數以千計的物品全是珍貴的文物。這些文物就是陳司馬這幾年盜墓的成果。陳司馬雖然也是個“盜墓賊”但是陳司馬屬於特別有良心的那一種,大家都知道“考古”和“盜墓”的本質區別就在於考古是保護的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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