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五廢五立第六十章和老虎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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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手忙腳亂的拽出我的腳,那隻老虎已經發動了攻擊。酸菜丟下我,拔出短劍向着老虎撲了過去。

老虎竟然躲開了,縱身一躍“啊…”我放聲大叫,老虎竟然向我撲來。

“啊…”閉上眼睛,絕望的大叫。我要死了,我要被一隻老虎吃掉了,我不想啊。

突然老虎發出一聲吼叫,一陣腥風向我襲來。

“啊…”我挑戰人類極限的繼續大叫,老虎,你要敢吃我,我就嚇死你!據説老鼠最怕女人的尖叫,許多時候女人見到老鼠尖叫害怕的時候也許心裏更害怕的是老鼠。雖然我面對的是一隻老虎,可我沒有武松的雙臂,只能靠我這唯一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老虎停在我跟前一步遠的地方,歪頭打量我,我一邊放聲大叫,一邊努力的睜大雙眼,用我炯炯有神的雙目瞪着老虎,心裏不斷的吶喊,燃燒吧我的小宇宙,沸騰吧我的超能力,讓我用眼神殺死你吧,老虎!

不知老虎是不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沒有繼續靠近我,仍是停在一步遠的地方看我,酸菜在一邊不敢動手,萬一一擊不中,憤怒的老虎往前一撲,絕對能將我壓成餅。

一時間,陷入了僵持階段,兩人一虎,我和酸菜的目光集中在老虎身上,可是老虎卻只盯着我看。我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微一個小動作惹惱了老虎。

可是這樣對峙也不是辦法,這樣的海豚音需要強大的肺活量支撐,就在我換氣的時候,老虎抬起了前爪。就要上前一步。

“別過來!”我一聲大喊,然後集中力盯着老虎的眼睛,凌厲地眼神化作無數的利劍。不斷的向老虎去,同時嘴裏不斷地念叨:“我很強大。我能吃了你!我要吃了你,我要吃掉你!”據説聰明的動物能夠聽懂人言,我希望面前地老虎能夠更聰明一些,不僅要聽懂我的話,還能覺到危險。那就是它面前的這個人看似弱小,實際上殺氣凜凜。

然而我失望了,那隻老虎呆了一陣,明顯失去了耐心,前爪,弓起了身子,又要向我撲來。

覺到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然後慢慢的腔,一直跳到我地嗓子眼。我立刻覺得呼困難。

酸菜已經刺中了老虎腹部,可是不出所料的老虎負痛憤怒的向我撲來,我看見它的血盆大口。漸漸的牙齒閃着恐怖的白光,兩隻尖尖的前爪幾乎要碰到我了。

“救命呀!”我石破天驚的一聲大叫。任命的閉上眼睛。

一陣破空聲襲來。一支羽箭擦着我地耳朵堪堪飛過,直中老虎額頭。老虎竟然被這一箭得後退了幾步。然後淒厲的嘶吼,震得兩旁的樹木簌簌作響,掙扎着又要向我撲來,一旁地酸菜手起劍落,一下子刺中它的眼睛,老虎負痛,在地上打滾,吼聲響徹雲霄。

我松下口氣,老虎叫得雖然響,可是畢竟是強弩之末,對我已經沒有威脅了。

正在這時,我那匹被嚇傻裝作木頭半響未動地棗紅馬,卻在老虎地吼叫聲中醒來,突然開始發足狂奔,不知是在發還是正式宣告發瘋。

剛剛酸菜想將我拖下,解開了我一隻馬鐙,現在我只有一隻手抓住繮繩,一隻腳踩着馬鐙,棗紅馬跑得十分癲狂,上躥下跳,左衝右突,我跟着它在樹林裏橫衝直撞,不時的被小樹枝掃到,被大樹幹撞擊。

我知道這樣是很危險地,別説我剛剛學會騎馬,就算我馬術高超,現在力量也撐不了多久了。

漸漸的我的眼前開始模糊,另一隻腳也被甩的離開了馬鐙,只有一隻手還抓着繮繩,全身就靠這點力量勉強掛在馬上,而雙手已經沒有了痛,十分麻木,也許下一秒我就會鬆開雙手然後被馬踐踏而死。

正在這時,一個十分有力的聲音傳來“別管繮繩了,快抱住馬脖子!”我又打起神,趁馬一個跳躍的時候,俯身抱住了馬脖子,馬受不了我這種親密接觸,一下子躥的老高,我手已經沒有了力氣,咕嚕咕嚕的就從馬上滾了下來。

沒有例外的,如同許多穿越女前輩一樣,摔倒時總有人充當墊,我也沒有直接摔倒地上,沒有摔到馬蹄下,而是摔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只是這個懷抱不夠穩當,抱着我就這樣咕嚕咕嚕的繼續滾下去。我覺得自己立刻變成了一馬車輪子,在地上轉啊轉啊,不時和地面突出的石塊和樹枝來個親密接觸。很快我就眼冒金星,漫天的星星中,彷彿又回到了那天的峻陽園,我和司馬衷並肩看繁星滿天,那麼的幸福和安心。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司馬衷的笑臉和無數的星星在閃爍“見到你真好。”我終於暈了過去。

醒來時頭痛裂,嗓子更是灼熱異常,我疼得幾乎立刻重新暈過去,息一陣,才細細打量,這好像是個封閉的地方,外面有跳動的微光透過來。

“娘…您醒了?”是酸菜,她總算記得改口不叫我娘娘,只是改得太難聽了。

“酸菜你就別笑話我了,我知道我現在灰頭土臉的,可也不至於老的可以當娘啊。”喝過了幾口水,嗓子送算好了一些,只是嘶啞了一些,唉,早知道最後會被人救,幹嘛叫的那麼用力,我可是穿越女主不死鳥啊(心底有個聲音小小提醒,穿越女不死定律是遇到人的時候,貌似遇到老虎啊獅子的不死定律還沒有經過驗證,也許已經驗證過只不過死無對證而已)。

頭還是很疼,我斜斜躺着,有氣無力的跟酸菜鬥嘴。

“您是不老,不過才是而已。”酸菜幾乎從來不對我口上留情“再説了,該怎麼稱呼您呢?”

“不是説好了叫兄弟嗎?”這是我和酸菜想好的稱呼,做戲也要全套,既然穿了男裝,總不能還稱呼娘娘吧,那可真是蓋彌彰啊。

“得了吧,就您還兄弟呢?一路上叫得鬼哭狼嚎,後來還哭的唏哩嘩啦,抱着個男人不放,不知道真暈還是裝的,人家早就看出來您老是個女的了,不然幹嘛將這馬車讓給我們。”酸菜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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