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幽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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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幽後説道。

“她死了?”

“不。”幽後的語氣竟帶了一絲落寞:“或者順天,或者逆天,我也不知道到了哪裏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己不在這個世界。”

“什麼或者順天或者逆天?”李郃聽得莫名其妙。

幽後的雙眼仍是閉着,但李郃卻覺得的她好像在看着自己。

“我與你一樣,天生着不同尋常的體質,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無論學習什麼武藝、學習什麼詩詞都可事半功倍。過目不忘。前世許多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今世卻可輕鬆辦到。於是。我苦習武藝。積攢勢力,輿圖稱霸天下。再復大唐天下。而我,則要做這個大唐帝國的開國女皇。”李郃聽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幽後自稱是長安一普通人家的女兒,他都要以為面前是武則天再世了。

幽後道:“我一直都很崇拜則天女皇。所以我也想像她那樣,以女兒身統御天下。”李郃撇嘴道:“我説老巫婆,沒徵得別人同意就偷看別人心中所想,是不禮貌的!”

“在我的房間裏,你所有想法,都像貼在身上的大字一樣,我自然而然看的到。”

“呃…好了好了,你要看就看吧,我還省得多説話了。你剛剛説你的理想是當個世界的大唐開國女皇,為何卻又到了這裏?”

“因為我遇見了她,那個與你來自同一世界同一時代的女子,月兒的母親。”

“她勸你不要這麼做?”李郃不解。

“不,她告訴了我天的道理。”

“何為天的道理?”

“我們從各自生活的世界和時代突然來到這裏,帶着前世的記憶降生,生來便被賦予了超乎常人數百上千倍的能力。我們無論做什麼都很順利,彷彿天地是因我們而存在,命運是為我們而安排。而這一切,不過是上天在玩的一個遊戲罷了。”幽後徐徐説道:“她説,上天將我們從各自的生活中抓出來,扔到了這個世界,給了我們特別的能力,讓我們開始新的生命。我們不過是上天無聊時選定的主角,到這個世界裏進行一場不公平的遊戲。”

“她…她如何能知道這些的?她又是怎麼知道所謂的天是不是真的存在?”

“她悟出來的,我相信。其實你現在聽了我的話後,也是相信的,不是嗎?”

“那又如何?即便是場遊戲,玩下去好了,享受現在的人生,不才是最重要的嗎?”李郃説道。

幽後道:“可是當你知道,不管你做什麼,都能夠成功。想要得到什麼,總能輕而易舉得到的時候。生命還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呢?”李郃心中大不以為然,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所期待的呢。不必但心權力、財富和生死,這不正是他所要的完美的紈絝子弟人生嗎?不用追求那些,正好可以追求快樂的生活、逍遙自在的人生和所喜歡的美女佳人!哦,對了,幽後是女的,不能喜歡女人。

幽後自然知道了李郃的想法,道:“若能如你樣的想法,此生倒會很快樂。”李郃剛想説你也可以找個喜歡的男人,來一段誇世情緣。女人不都是最喜歡愛情的嗎?

幽後卻又説道:“我與你不同,之前潛心習武、積聚勢力,只為將來能再復大唐王朝,本無暇思慮兒女私情。可是當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其實並不難後,所有的力都放到了武道其本身上,我找到了更具挑戰的事情。這是,兒女私情對我而言更如家家酒般毫無引力。就好像見到了浩瀚大海,便不會再覺得家鄉小潭會美麗壯觀一樣。”李郃嘿嘿笑道:“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你上輩子估計也是處*女吧?”幽後不置可否,依然是輕緩温柔的語氣:“男歡女愛。也不過是人本**望的一種罷了,我們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

“你説你找到了更具挑戰的事,那是什麼?”李郃現在覺得自己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來,這個唐朝來的美麗女子身上,有太多的神秘和神奇。

幽後薄的嘴輕輕吐出兩個字:“逆天。”

“何為逆天?”

“天為我們規定了生存的規則,我們要在世上生存,必須遵守這個規則。若你想打破這個規則。跳出其束傅之外,天就會阻止你。你離規則的邊緣越近,阻力也就越大。我們在這個世上的正常追求己經沒有懸念,那麼唯有尋求對規則的打破了。”

“打、破、規、則?”李郃一字一字地重複四字,又問道:“你又要如何去打破規則?就在這個黑不溜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幽後道:“世間萬物。不論是人或是鳥獸,甚至一張桌子一塊石頭。都有可能打破規則擺天的束傅。邀遊自在於各世各時,乃至超乎這個天地、生。當然。桌子石頭因為是死物,所以可能微乎其微。”

“我説老巫婆啊,我讀書少,你能不能説直接點?”李郃苦着臉道。

“我想你知道。無論是修武術、道術還是法術,其最終的大成之境都被稱為大道,而能有大道之境,就是人要打破天的則則的基本前提了。”

“你是説,得那什麼大道,就能打破天的規則?”

“不,能得大道者,方有資格。即便得入大道,想破天的規則機會也是萬中求一。”

“你已經得大道了?”李郃問。

幽後道:“可以這麼説。”

“那…你是修武術、法術還是***道術?”李郃想起剛剛在通道的經歷,就忍不住有氣。

“武術。”

“那凌空御劍術和變個幻影來的魔術也算武術?你別告訴我你法、武、道三修!”

“四隻骨劍並不是我在駕奴,它們都有劍魂,劍魂得到我的命令,自然會進行攻擊,並非法術。而那通道里的人嘛…”幽後頓了一下説道“那確實是我,而非幻影,更不是魔術、幻術。”

“你少來,那通道里的人怎麼是你?是你的話,又如何能變來變去,東冒一下西冒一下?連匕首上去都是空空如野!”幽後道:“任何修行,到極至,都已不再是修其本身而是神能力上的昇華了。大道與否,最後的一道堪,便是神之上的。只要你成功跨入這個世界,你的神能力便會突飛猛進,得窺一個新的天地。武術如此,道術如此,法術亦如此。當然,如果能有人讀書、下棋、甚至種田入大道的話,亦是如此。不過那些修得大道要沒那麼容易罷了。”剛剛在通道內的人,就是我神的延伸,她並不是幻覺,幻覺只是在你的腦內,而是真實的存在。就好像你的手、腳一般,她是我的一部分。

而在這個特定的地方內,又能將我的神力高度集中,成倍、十倍甚至上百倍地提升神能力。在這裏,我可以隨心所

“李郃聽得似懂非懂,道:“這裏…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為何會…會這麼奇怪的?”幽後緩緩道:“這座島其實本來並不是一座島。”

“不是島?那是什麼?”

“它,本來是一隻烏龜,巨龜。它有個名字,叫玄武。常年徐徐遊於東海之上,背不入水,雨打風吹,積月累,鋪滿了土攘,形成了山林。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我親手打造出的房間,正是它的的頭部。”李郃聽了半天才怔怔地道:“你是説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幽後並沒理會他的話,繼續道:“當年我己得大道,但卻知道即便我己天下無敵,卻仍是無奈何得了天,無法越過他下的劫障,無法打破他的規則。最終的下場,就像你那把武器的主人,被稱為‘神魔’的狂妄傢伙一樣,灰飛煙滅。”

“所以你住到了**…呃…玄武頭裏?”

“我要找一個地方,能幫我提升自己的能力?,擋住最後的天劫。靈獸的體內,便是最好的選擇,他們是天地靈氣而成長的,身體的構造最為玄妙,依我推測,也最為適合神力的延伸、增強。玄武,是靈力最強的幾種神靈獸之一,又是其中身形最大的。我找到以後,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將它殺死,而後又用了十幾年,花費大量時間力,才慢慢將它的內部建成現在這般模樣。”

“在一隻烏龜體內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李郃驚歎道:“這得多少工匠、多少雜役、多少器具才能建成啊?這…難以相信。”幽後道:“如果我告訴你,這裏的一切都是我一人所造,你是否更加驚奇?”李郃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神力的力量,是很奇妙的。你可知,你手中可變化隨心的武器,就是‘神魔’得道後用神之力鑄造的。更何況在這裏面,我的神力最強大。”

“那這裏建成了?”

“差不多。”

“你何時打破這個…天的規則?”李郃問,説這話的時候,他真覺得太過虛幻,可一想到現在身處的地方和自己的覺,又不懷疑,現實和虛幻,也未必有太大的差別。

幽後回答:“不知道。”

“那你要如何去打破?”

“不知道。”李郃皺眉:“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我要打破規則,天必然降劫,到時,是我逆天而飛,還是被天所擊滅,就都有結果了。這是隻可意會無法言傳的東西,若你有朝一也能得入大道,自然可以知曉。”李郃不想起自己的武功,不知離大道還有多遠呢?

“以我們的身體,無論什麼樣的武功,都可以事半功倍的學會、通,若肯修一道,到了一定程度,又能堪破神之堪,離大道之境便不遠了。可你所學武術,雖源於‘神魔’,卻又隨意刪改,以**修習的基礎,雖是捷徑,提升極快。但卻束縛在‘**’二字之下。

你來到這個世界,覺得孤獨一人。你想要抓住所有美好的東西,以此來證明你的存在,於是造就了你強大的佔有慾。而這源於**的武功,卻讓你的佔有慾愈變愈強,加上那留滿‘神魔’殺意的武器影響,你離大道之路將越來越遠。

“李部沒有説話,幽後卻知他心中想着什麼,道:“我不排除你由偏路悟得大道的可能,但佔有慾的強烈,會讓你無法專心,而這正是得大道最為忌諱的。”李邵忽然笑道:“得了大道又如何?打破天的規則又如何?能過得比現在好嗎,我想不能。現在,我覺得一切都很好。如果在天的規則下,我能過得舒心暢快,那何必費心去打破?”幽後道:“不錯,每個人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

“為什麼和我説這些?”李郃問。

“在你來這之前,我就聽過關於你的傳聞。我只是想證實,你是不是她所説的‘第三個人’。”幽後説“當知道了你確實和我一樣時,我又想你能和我一樣去追求大道,和我一起去打破天的規則。不過其實我讀了你今世記憶後就該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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