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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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還真的怕你去上吊。”唐奇浩見他已經想通了,回覆成那個自信滿滿的風致帆,不用力地拍向他的肩膀,替他高興起來。

“我才不會做上吊這種蠢事,我死了,哪裏還可以再抱我的老婆?”他怎麼可能還會費時間去做那種蠢事?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去童百合面前耍無賴,“祝我早可以哄回嬌,過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吧!”

“這麼噁心的話,你也説得出口?”唐奇浩一臉反胃的瞪了他一眼,再一次印證“戀愛中的男人全都是蠢蛋”這一句話,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我期待着你比我更噁心的那一天到來。”風致帆反白了唐奇浩一眼,便轉身離開,開始他的追大計,完全不理會背後在大喊“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的”男人。

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暗了下去。

童百合蜷縮在自己的牀上,不知道自己窩在被窩裏到底已經有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睡着的。

雙眼傳來一陣的刺痛,那是她哭了很久的結果,即使沒有照鏡子,地也可以猜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狼狽,所以,她不敢離開被窩,就怕讓母親看到自己哭成這個樣子,又會為自己心。

她這個不孝的女兒,小時候已經讓母親夠了心,本以為自己長大了、結婚了,母親便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誰知道最後還是得為她這個任的女兒再心。

可是,童百合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從離開病房的那一刻,她的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即使她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卻還是無法阻止它們掉落,到了最後,地只能放棄地讓眼淚一直掉。

在這期間,她一再地質問自己,到底是不是不該轉身離開?明明,她的心本就不想離開;明明,她就是愛那個騙她的大混蛋愛得死來活去,就算到了最後一秒,還是盼着他再説一個謊話來哄住她。

童百合一再地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錯了?如果她不是那麼衝動地把話説絕了,他們之間,是不是還有機會?

覺到自己又再次矛盾起來,她將臉理進枕頭裏,斷絕自己的呼,在快要不過氣來時才把臉抬起。

童百合在懲罰自己,怪責自己搖擺不定的心。

她以為自己在那兩個星期裏,已經冷靜了下來,也想得夠清楚了,但原來她沒有,只要有風致帆的地方,她就不能冷靜下來,只能一直地在原地繞着圈子。

當離開了風致帆以後,她才終於可以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她甚至開始在替他找藉口、開始説服自己,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想要欺騙她,他是因為別無選擇,是因為真的愛自己,所以才會撒謊、才會騙她。

風致帆撒了謊、騙了她。

但是,他也為了自己,心甘情願地拋棄影衞的身分,只為了她那個怪異的擇偶條件與堅特。

一個又一個,連自己也無法説服的藉口不住地在腦中浮現,到了最後,她甚至覺得自己都被自己催眠了,不想要原諒他。

“童百合,你怎麼可以這麼蠢?”覺再這麼繼續下去,自己必定會跑到風致帆面前,主動地要求他和好,童百合再一次將臉埋進枕頭裏,懲罰自己。

可是,枕頭已經被她因為思念風致帆而再次湧出的眼淚濕,她真的很恨自己的軟弱,矛盾的心情就像是一把雙面的刀刀,一再地刺她,着她去傷害地最愛的男人,教她寧願發瘋算了。

好想他,真的好想那個大騙子。

童百合想他,想到如果現在風致帆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就會原諒他的地步。

可是,他已經答應自己,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她真是蠢、真是笨。

眼淚淌得更多,枕也已經被她的眼淚打濕,深埋在枕頭裏的她,也開始覺到不過氣了,直到在悶得快昏過去的前一刻,她才緩緩地將臉從軟枕上挪開。

下一刻,童百合整個愣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太過想他,而出現了幻覺,不然怎麼會看到風致帆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

“百合。”那個“幻覺』開口輕喚着她。

童百合已經不想去分辨眼前的“風致帆』是真的,又或者只是自己的幻覺,只是分開了幾天而已,她卻已經覺得自己已經快受不了要發瘋了。

她不能控制的爬下牀,投入男人的懷抱裏,踮起腳尖,主動地將覆上他的,用着從他身上學來的方法,熱情地親吻他。

香軟的小舌一反常態,主動地撬開他的齒,闖入他的裏,勾動着他的舌,間或還會他、撥他,到他忍受不了地反客為主,勾住這頑皮勾引自己的小舌,吻得更深。

童百合的小手沒有空閒下來地拉扯着他身上的衣物,她異常的主動以及熱情,教風致帆有些詫異,但是男人通常不會拒絕這樣的福利,更何況,她是他最心愛的女人,能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所渴望,有什麼比這還有成就?

配合着她的動作,風致帆迅速地將兩人剝公,他飢渴地吻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驚人的快向童百合襲來,教她原本就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想的腦子完全失去了作用,過於放形骸的姿勢,教她忍不住地揪緊他的黑髮,身子像是逃避又像合地輕擺着,扭出一個又一個蕩的曲線。

的身子很快就經歷一波的高,在他的舌下顫抖不已,晶瑩的淚珠也因為這太過的刺而湧出眼眶。

“真是個愛哭的小女人。”風致帆輕嘆,將她輕柔地放到牀上,然後從散落一地的衣物裏取出那隻小巧的婚戒,重新戴回她纖細的手指上,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能愣愣地被他重新戴上她一時衝動取下來的婚戒。

看着婚戒在她的手上閃閃發亮,他忍不住地執起她的手,在婚戒上印下一個慎重的吻,抬首看向她,卻瞧見白皙的嬌軀因為**而染上一層人的粉,他的眸加深,“我應該先跟你説清楚的,可是百合,我忍不住了,嗯?”他靠在她的耳邊低喃。

風致帆本來就是慾念強烈的男人,而這之前,他慾了將近一整個月,現在還能保有最後一絲的理智,真的是難能可貴。

童百合沒有拒絕,因為她也想要他。

她羞臊地別過臉,引來他壞壞的低笑,她氣惱地回眸瞪他,可是水漾含情的瞪視一點威嚇的成分也沒有,相反還教他笑得更開懷。

童百合忿忿不平,自己怎麼能窩囊到就連一個幻影也可以作自己?憤怒化成勇氣,她伸手將身上的男人推倒,自己則大膽地跨坐在他的際上。

這一次,換她當一回女王,將風致帆壓在身下蹂躪!

童百合渾身酥軟無力,只能汗水淋漓地躺在高壯的身軀下,就好像兩人未分開前,每夜纏綿後的情形一樣。

她閉上眼,想起自己居然會那麼蕩地騎在他的身上,她的臉就無法降温,她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得不可思議。

“百合。”風致帆摟緊了懷裏的小女人,輕嘆地喚着她的名字,想要她睜開眼晴看他。

童百合卻不回應,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了,可是她裝睡的技巧太差,顫抖的眼睫清楚地反映出她正在裝睡、逃避現實的這個事實。

“百合…”知道自己裝睡沒用,童百合睜開眼睛,“如果你再説一句話,就給我滾出去!”羞窘加上餘怒未消,教她氣勢驚人地吼出這樣的一句話來,然後再次閉上眼裝睡。

雖然她剛剛是想過,只要風致帆出現在自己面前,就會馬上原諒他這個念頭,可是就這麼原諒他,似乎太過便宜他了,所以在自己真正、完全原諒他之前,她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好讓他記住,以後絕對不可以再對自己説一句謊話。

閉着眼的童百合沒有發現,即使被吼了,身邊的男人卻不但一點不悦也沒有,反而出一個詭異的笑。

對風致帆而言,沒有馬上被她掃地出門,那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而且,這似乎也印證了,那一句“夫牀頭吵牀尾和』的話似乎是正確的,他盤算着,到底要再滾多少遍牀單,她才會完全原諒他?

不過,不管滾多少遍都沒有關係,因為他都很樂意陪她一起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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