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木容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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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兩人正在一片温情地相處閒聊時,一道滿是成年男子的磁聲音響起“看來夫人和卿兒聊得甚是開心啊。”

“爹爹。”

“夫君回來了,正好我和卿兒還想着找你有事呢。”木氏和相爺二人伉儷情深,有着相伴多年的情誼,平裏夫二人相處也是極為自然親近的。

木丞相朗一笑,文人的俊雅和上位者的氣魄融雜在一起,坐定後,笑朝着今裏分外親近的母女二人,朗聲問着“夫人和卿兒找我有何事啊?盡是説來便可。”

“這次可是卿卿有事要託你幫忙呢。”木氏微微笑道,對着自己的夫君假意刁蠻地警告“我可是早已經應了女兒,説出來你千萬別吝嗇拒絕,傷了我的顏面是小,惹得卿兒傷心我可不依!”

“是卿卿要找爹爹幫忙嗎?”木丞相挑眉,有些詫異地看向自己的女兒,畢竟,從小到大,木卿卿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柔順內向,過於懂事的。

“嗯,女兒想、想求爹爹件事。”許是對着平裏威嚴的父親有些怯,木卿卿的聲音帶着小心翼翼和猶豫不安“但説便是,你娘都替你應了,爹爹也定是會答應你的。”木丞相心裏是很開心的,他只有這麼一個嬌嬌貴貴生來就該享盡福分的女兒,可事與願違,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女兒卻是從小就受盡病痛的苦楚。女兒與自己也向來不甚親暱。

他一直都很想拉進他們父女二人之間的關係,讓自己能有更多其他的機會給與她應得的幸福和開心。

“卿兒也想要一個爹爹身邊的死士保護女兒。”

“死士”這個詞還是木氏在兩人談話時剛剛告訴她的,木氏還説要讓她自己向父親索要她想要的黑衣人。

“哈哈。這又有什麼難的?爹爹現在就可以給卿兒一個。”木丞相很是快地應了木卿卿的請求。

不過是府裏養的一個死士罷了,女兒想要,輕易便能給了,更何況,送個死士在卿兒身邊,還能防止一些突發意外的發生,過幾天女兒要去住的別院可比不上相爺府安全…雖然。

他並不認為有人敢對他堂堂丞相的家裏人動手。

“爹爹…卿兒能不能、能不能自己選一個?”一雙水光瀲灩的清澈水眸裏又是喜悦歡心又是渴求期待。

“當然可以了,既然是要給卿兒的,自然應該讓卿兒來選。”

為了防止女兒的眼光出錯,木丞相還刻意只將府上的第一組隊的死士喚來。

“爹爹,這幾個黑衣人都一樣,我怎麼選呢?”一羣面癱的蒙面黑衣人,她該怎麼看哪個是面容“冷如冰雪”的男配7號呢?

“他們都各自有編號,卿兒喜歡哪個數字?”反正第一組隊內每個死士都水平相當,沒有差別,木丞相也樂得讓女兒任地通過選號來選人。

這正如了木卿卿的意,略略有些蒼白的小臉上勾出一抹笑意,皓齒淡,帶着軟糯童音的虛弱聲音卻滿是堅定“7號,我要7號。”***我可是得被你當做一朵嬌花花來養剛過巳時,宮裏又是來了急詔,木相爺只得告別嬌乖女,一個人奉旨急急忙忙趕往宮裏。

待木相爺走後,木氏又同女兒説了會母女兩人間的體己話,也是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木卿卿這院,她身為一個相府的當家夫人,平裏也是忙活極的。

畢竟府裏大大小小的細瑣事也全都經她這正照看。陪着木氏和木相爺聊了半天的閒話,木卿卿這副柔弱不堪的身子已經開始不滿了,單單這般坐着就覺疲乏的緊。

腦中一轉,吩咐着讓屋裏的丫鬟全都退下,又對着一直立在她身側的“黑人”招招手,示意它靠近。

仰起頭,木卿卿看着身材拔,被黑罩遮面而看不清面容的冰冷男子,嬌聲輕道“我身子無力的很,你把我抱進我房裏吧,我想躺着。”木卿卿看着他還略有些猶豫躊躇的動作,心裏稍稍放心,看來他還有些自己的思想反應,嗯,只要不是一台完全被洗腦的機器就好辦了!

“我、我是不想被屋裏婢女又看見我現在這副病殃殃的樣子,再被孃親和爹爹他們知道,徒惹他們擔心。

可我又實在沒有力氣,不是故意讓你為難的…”許是小姑娘也有些尷尬,軟糯無力的聲音中幾分傷心幽怨幾分羞澀羞惱,他一楞,許久不曾發音使用的喉部有些乾澀,聲音澀啞“小姐嚴重了,七號冒犯。”説完。

他便微微傾身,動作呆板小心地將木卿卿抱起,入手的輕盈讓他一瞬覺自己像是抱着一朵小小的嬌花。

他生的高大,徒然被抱離地面那麼高,木卿卿下意識地抓緊他襟前的衣領,撲在他前不敢動彈。

背脊和腿窩處咯着的手臂肌太過堅硬,木卿卿這具身體又格外嬌,不適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你那個太硬了,勒的我難受…”抱着她還不曾開始邁步的健壯身軀頓住“請小姐稍稍忍耐下。”説完,他便開始疾步行走,想將她快點送到。

“你慢些吶,我頭暈…”木卿卿哪能這麼容易如他的意,身子扭得更歡了,還裝模作樣地哼唧着。

“…是。”他如今有點尷尬,雖然他已有二十好幾將近而立之年了。

但自少時便被收進相府裏,平裏的所有正常慾望全靠自己的雙手草草解決,生平第一次有温香軟玉在懷,催人情的處子幽香在他鼻尖縈繞。

她還毫無自知地不停在他身上磨來磨去,酥軟的聲音又極其惹人遐想,他怕再慢慢悠悠下去。

他要是不小心起反應怎麼辦?聽到他這乾巴巴的恭敬回話,木卿卿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想起他的人設,果真是個悶到骨子裏的老實人。既然是個老實人,那…“爹爹既然將你給了我。

那你從那時起便只是我的人了,以後,你的身體,你的心都只屬於我一個人,你絕對不能揹我,棄我,傷我。”木卿卿抬頭望着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緊盯着他“別想着我身子弱,子軟,你就能不聽我的話了,你也不能欺負我,我這病怏怏的身體可經不起你一點折騰。

我可是得被你當做一朵嬌花花來養,聽到了嗎?”

“您已經是七號唯一的主人了。”原本旎的隱晦心思在她開口説完話後,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變得極為純潔清明。只想嘆,果真是個未長大的小姑娘。

他是她親手選中的死士,哪有欺負她這一説呢?為她生、為她死,都只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了。

“還有,我可是一點都不經嚇的。所以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帶你的黑麪罩,遮擋着臉,我看着怕的慌。”嬌嬌弱弱的聲音不停地從他口傳出,帶有温度的輕輕氣息灼熱着他緊貼心臟的皮膚:“你的一身黑衣,太拘板了。待下午時,我要讓府上多給你制幾…咳咳、咳咳。”

“謝小姐關心,您先好好休息會吧。”他也聽聞過相爺的嫡出女兒是個身體極弱極弱的,今天上午初見她時,看她臉雖是不太健康鮮豔,但人卻是神極佳的話嘮樣,只想着是大家以訛傳訛,誇虛加重了她的病情。

但現在,看她本就有些蒼白的小臉,更是變得煞白煞白的,息也微微有些急促,顯然是上午時身體負荷過重,引起不適了。

“確實累了…”輕柔的聲音漸漸消失,木卿卿竟是在他懷裏就直接闔上眼簾,累極睡過去了,他看着她蒼白得幾乎透明的小臉,毫無血

看着真是讓人心疼得緊,饒是他這種人,也有些心生憐意了。用輕的不能再輕的動作將木卿卿放在牀上,卻不想還是驚醒了她。

“小姐,對不起。”

“我再歇一會,你等着,我還有話與你説…”微微掙開的雙眼像是耗盡了她最後一絲清醒的力氣,才剛説完話。

她便又閉着雙眼昏睡過去了,他一直盡職盡責地守在她牀邊,沒有一點聲響地待着一動不動,甚至還將自己的呼聲也刻意放輕了,這一覺木卿卿睡得極沉,直到將近晌午時,她才悠悠轉醒。

昨夜她佔了這身體後,便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上午也沒能休養着,這副軀體再也支持不住,竟是直接就突然昏睡過去了。

木卿卿輕着眼,坐起還有些疲乏的身子,眼角不小心略到一抹黑影“嗯…你怎麼還在這兒?”

“小姐讓七號在此待命。”木卿卿:“啊…嗯哦,是有事要問你,你有名字嗎?總是七號七號地叫着,太不舒服了。”

“沒有。”!

“我給你起個名字吧,反正你是我的人了,你可不準嫌棄。”木卿卿看見他點頭後,才又開口道:“木容?”

“木容謝小姐賜名。”

“哎呦!還有一件事!

我這個病秧子吶,最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客客氣氣、拘謹嚴肅的樣子了,你再這樣惹我,我會難受得生病的!”

“是…”***“木容,過來揹我,我該去吃午飯了。”木卿卿有些餓的肚子,復又指着自己的腿“剛醒來,腿麻的很。”木容有一瞬間預到自己以後再也不能成為合格達標的死士了,而是要成為一個優秀完美的侍男?

小廝…這種暴殄天物的微妙反差是怎麼回事?哪怕背上掛着一個人形掛件,木容的背脊依然得筆直,邁動步伐間也不見一絲絲的吃力。

木卿卿摟着他的頸部,對着他在外面的一點皮膚輕輕吐息吹氣“木容,你揹着一個我,都不費力嗎?我看你如今走路的樣子就跟沒一個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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