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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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要裝成一個攜款潛逃來內地高官,以接近我的目標人物。套出他把錢存放在哪裏的線索。

“哥們,哪兒人啊?”一個梳着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顯然,他看人眼光很兇,我臉上可沒寫着中國人三個字,但他一開口就是帶有東北腔的漢語。

“遼寧本溪人。”據那名在逃官員,我特別學了那邊的口音。

“喝,老鄉啊,在哪高就?”

“唉…不提了。有沒有安全點的地方?”我先是一嘆氣,隨後裝作緊張的模樣説道。

“有,上車。”這傢伙非常熱情,我也不怕上什麼黑車,跟着上了去。裏面坐着三個打扮花枝招展,一看就是做雞的女人。

,真他媽的難看,這種貨也敢出來找生活?內華達州是美國唯一法律允許易合法的州,但惟獨拉斯維加斯所在的縣易以便維持社會治安。所以她們都只有鑽在車裏,讓中年人去拉皮條。

車彎進了位於唐人街邊上的一條小巷子。

“哥們,你要住比較好點的,還是一般的?”

“怎麼樣算一般的?”

“喏,那就是一般的。租金便宜,一個月800美金。”他指着一扇佈滿苔蘚,骯髒不堪的房子道。

,這是人住的嗎?不知道我有潔癖啊?

“還是好點的吧!”我差點要吐出來“好,哥們一看就是上檔次的人。”中年人一笑,關上了車門,又往前開了一段。

“哥們,這裏是高檔公寓,本來租金3000一個月,大家都是老鄉,2800吧。圖個吉利!這裏出門右轉就是熱鬧非凡的拉斯維加斯大道,那裏的租金一晚上最少就要幾百美金。”他讓那些女人在車裏等,帶着我上去看房子。地點和環境都不錯,於是我就租了下來。拿錢時故意給他看見一皮箱的美金。

“兄弟,不是我多嘴。你拿那麼多錢在身上,是不是…算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頭,要小心啊。對面大街上有幾家銀行…那我就走了啊。”

“恩,謝謝你啊大哥,改天我請你喝酒!”這是一幢典型的美式公寓樓,這傢伙看來混得不錯,房地產意識強的。不然,再過幾年,他想買也買不起了。沒等到晚上,我就穿上風衣,帶着一皮箱的錢出門了。

***和澳門比起來,拉斯維加斯的優勢,在於它不僅是一個賭城,而且還是個世界級的旅遊度假勝地。

這裏有好萊塢明星開設的餐廳,還有花花公子等公開的風場所。無論你想在這裏幹什麼,説句俗一點的話:只要有錢,在路邊停着的麪包車裏,都是一些暗娼,在拉斯維加斯街頭,沒有公開招攬顧客的女。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夥計,哪裏人?本人?韓國人?香港人?中國人?哥們,我這裏的姑娘一級啊。嘿…”一個馬仔跟着我一路騷擾,直到我拿出10美金的小費給夜總會看門,那名大塊頭很機靈地把身後那個喋喋不休的傢伙給拒之門外了。

“嘿夥計,讓我進去,他是我的客人。”馬仔依然不依不饒。

“現在,不是了!”大塊頭開西裝,裏面着把手槍…花花公子的夜總會,是男人必須要來“觀摩”一下的“聖地”這裏的服務員各個貼着五星狀的貼,穿着各種顏的丁字褲,在場子裏來回走動。舞娘們會來到付了錢的客人面前,為他帶來一段情的熱舞。

當然,如果你給小費的話,是可以給你揩油幾下的。這讓我想起了黛米。摩爾,記得後世,她有部影片就是《衣舞娘》改天一定要讓她穿成這樣,再租個場地…嘿嘿!

“先生?先生?”已經走過來的一位舞娘,奇怪地看着我。因為我居然對她“視而不見”

“哦?hi?”我從yy中被拉回來,看見她正站在面前。

“要不要我跳一段?”

“不了,謝謝。!我臨時想到有事,哦…這是一點小意思。”我往她的溝裏了20美元的小費,離開了這個讓普通男人熱血沸騰的地方,當然,自從吃慣了“高級菜”後,這些普通貨真是索然無味。

飛機上的那出,只能算是發積累多時的獸慾,要知道,在北京特訓的一個星期裏,是絕對慾的。

最慘的是,天天對着那個只能看,不能碰的尤物女特工。下的兄弟天天抗議,差點就要麻煩許久不用的“五姑娘”了。特工守則第一條:低調,而我這次要反其道為之。

因為低調是找不到,我要找的人的。拿着一箱子錢,我開始一家一家賭場轉,終於找到一家幾乎都是亞洲人的場子。白人賭客都不會來這裏賭的,因為他們都説亞洲人最輸不起。(也不知道誰説的這句鬼話。

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回到了澳門賭場。這裏有泰國人、新加坡人、台灣人、韓國人、本人…等等。是個純賭博的場子。

不象其他的賭場,還有什麼歌舞表演,某某主題活動等餘興節目,除了女人可以自帶,其他的一切東西,都得裏面買。一個肩部滿是紋身的光頭正邊吃燒烤,邊賭牌九。

我靠,這傢伙另類的。我在那光頭旁邊的台子坐下,這一桌玩的是21點。荷官看見我的穿着和皮箱,立刻猜到我是有點錢:“先生,您要進vip包廂玩嗎?”他試探地“提醒”我道。

“不用了,我喜歡熱鬧。”見我沒有去vip的意思,他臉一冷:“那真是對不起,籌碼要去那…”他剛想讓我自己去換籌碼,看見我拿出來的一疊百元美鈔,立刻又變成了笑臉。用最快的速度數了兩遍。

“布曼!這位先生要換5萬籌碼,趕緊的!”他的表情變化之豐富,足以去考藝校了。

“好的,先生請稍等,我立刻給您取來!”這傢伙飛腿般地穿過人羣,去拿籌碼了。

,又輸了!”那名紋身光頭把燒烤的竹籤折成了兩段,不地大叫一聲。在嘈雜的大廳裏,他這點聲響,還真的是鼔中呻

“籌碼來了。”布曼是一個長得黑炭一般的印度人。他小心地把籌碼給荷官,然後憨笑着和我點頭。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請點收。”

“布曼是吧?這是賞你的。”我扔了個一百美金的籌碼給他,讓同台的賭客一陣騷動。

“還不快謝謝?”荷官提醒傻傻的布曼道。

“謝謝先生。祝您賭運亨通!”拿着那枚籌碼,布曼歡天喜地的往兑換台跑去。荷官出不經意的冷笑,好像在説:“哼…傻子一個,這錢,還不是我的?哈哈…”同台的賭客很快就輸光了籌碼,換了幾個人上來,照樣輸。我的籌碼從五萬累計成了兩百多萬。沒別人加入,就成了我和荷官這個莊家對賭。

“先生,您今天的手氣真是好得不得了,要不要進vip房?您看,這桌就我們兩個對賭,多沒意思啊?”

“沒事,能贏錢就行,發牌!”我再次拒絕了他的“好意”

“從來沒見那麼厲害的傢伙,賭場這次要虧大了。”

“對啊…發牌啊!”旁邊圍觀的一羣賭客也等着看好戲。又玩了幾把,荷官的汗都冒出來了。一千萬,他讓賭場輸了一千萬美金!

“對不起先生,這位荷官的配額已經輸光了,不介意換人吧?”一位有着烏黑長髮,大大眼睛,高鼻樑的印度美女荷官笑着來到我的賭桌旁。

惹得周圍的狼一陣騷動。每個人的視線都已經把她強姦了一遍又一遍…“沒問題。”我無所謂地了跟雪茄,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我故意把贏的錢都輸了回去。

“哎,不玩了,不玩了。”我裝作懊喪的樣子,拿起皮箱轉身要離開。

“先生…先生。這你拿着,打個車回家吧。”布曼這黑炭居然追過來,把剛才賞他的100美金又還給了我,他以為我都輸光了。

“哦,原來你就是剛才給我哥賞錢的那人啊?”美女荷官居然是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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