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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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鐵木蘭有些動起來,雙頰緋紅的道“這樣子留下的傷痕就一定是從左到右的,因為我們慣用的是右手,這是最合理的出招方式。”任東傑笑了笑,道:“而屍體上的傷痕偏偏相反,這説明兇手是個慣用左手的人!”鐵木蘭點點頭,道:“想明白這一點後,我就開始觀察,船上究竟有誰是使用左手的。看來看去,只有歐陽青虹最值得懷疑,於是我就…”任東傑接口道:“於是你就故意挑起爭鬥,目的是進行驗證,但她卻一直徒手搏鬥,直到最後關頭才被迫亮出了兵刃。”鐵木蘭斷然道:“是啊!你剛才也看到了,她是用左手執劍的,兇手一定就是她!”任東傑長長嘆了口氣,道:“大捕頭,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結論完全錯誤了!”鐵木蘭嬌叱道:“瞎説!”任東傑道:“首先,你是否想過動機呢?被害者中有四個是她的得力下屬,她有什麼動機殺掉他們?”鐵木蘭怔了一怔,撇嘴道:“也許是幫派內部火併吧,誰知道呢?把她抓起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反正那個左手的結論是不會錯的。”任東傑搖頭嘆息道:“你真以為這個結論正確嗎?好,就算如此吧,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歐陽青虹和你我一樣,慣用的是右手而不是左手!”鐵木蘭生氣道:“你還要睜着眼睛説瞎話?剛才這麼多人都親眼看見的,那你怎麼解釋她用左手執劍呢?”任東傑沉聲道:“很簡單。因為歐陽青虹的右臂受了重傷,
本沒辦法施展劍招!”鐵木蘭吃了一驚,失聲道:“真的?你怎麼看出來的?”任東傑道:“歐陽青虹也算是江湖有名的厲害角
,能駕御那麼一大幫心狠手辣的強賊,武功上必然有不凡的造詣,但剛才在你手下卻只有捱打的份,這太不合理。”鐵木蘭不服氣道:“這也許是因為本姑娘的武功太強。”任東傑道:“但她左手使劍明顯不夠靈
,有許多機會都被莫名其妙地放過了。”他頓了一頓,又道:“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注意到每當緊張的時刻,她的右肩和上臂都會有微小的晃動,右手也不是在捏劍訣,而是握成了拳,這些都是她下意識的恢復慣用右手使劍的緣故。”鐵木蘭蹙眉回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事實,沮喪道:“看來我的確錯了,那麼你看兇手會是誰呢?”任東傑答非所問道:“我一直在考慮,兇手為什麼要殺掉那八個人?他們都只是些無足輕重的下屬呀,若我們能搞清楚答案,也許就能有突破
的進展。”鐵木蘭沉默片刻,毅然道:“不管怎樣,我仍然相信兇手是個左撇子,遲早我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任東傑聳肩道:“我卻並不這麼認為,但你去試一下也好,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脈絡可尋。我去看看那位歐陽寨主的傷勢,希望沒什麼大問題。”鐵木蘭一甩秀髮,道:“我也去。我錯怪了她,也該跟她道個歉的。”兩人離開甲板,一起來到了歐陽青虹的卧艙。剛走到門口,兩個人的臉
就都變了。
艙門是打開的,歐陽青虹無聲無息的躺在艙內的地板上,斗笠斜斜的歪在一旁,身下是一大灘暗紅的血跡。
鐵木蘭“啊”的一聲驚呼,顫聲道:“她…她也被殺了!”任東傑一個箭步竄上去,先探了探她的鼻息,又觸摸了一下口的心跳,鎮定的道:“還好,人還活着,只是被點了
而已。”他伸掌在她身上拍了幾下,解開了被封住的
道,不一會兒,歐陽青虹就悠悠醒轉過來,只是眼神卻猶自帶着茫然。
任東傑將她抱在臂彎裏,柔聲道:“歐陽寨主,出什麼事了?有人襲擊了你嗎?”歐陽青虹全身一顫,神智頓時完全清醒,俏目中出了兩道
人的光芒。此時她的斗笠已落,第一次在人前
出了整張俏臉。
單以姿而論,她比不上鐵木蘭的英姿、胡仙兒的豔麗和玉玲瓏的女人味,容顏中也頗有憔悴之
,一看就是那種在江湖上奔波已久,吃過很多苦的女孩子。
而且她的眉宇、明眸中,還帶着一股明顯的煞氣和狠辣,以及對一切事物的漠不在乎,彷彿隨時都可能跟人翻臉拼命。
她抬起頭,蒼白的俏臉全無血,無聲的頷首。
鐵木蘭最是焦急,快言快語的先道了個歉,然後搶着道:“這是怎麼回事?”歐陽青虹了口氣道:“我和你
完手後回來,一走進船艙,就看見有條人影背對着我在裏面,似乎在翻查着什麼東西。我大吃一驚,正要喝問,這人卻猛然向我出了手。”鐵木蘭追問道:“你看見這人的臉了嗎?”歐陽青虹搖搖頭,道:“沒有。這人轉身的時候用右臂遮住了臉龐,但武功卻高的出奇,只用一隻左手輕輕一揮,就點中了我的三處
道。我立刻兩眼發黑的昏了過去,直到剛才你們把我救醒。”鐵木蘭兩眼發光,興奮的對任東傑道:“聽到嗎,點
用的是左手!這説明我的推論沒錯,這個闖入者一定就是兇手!
任東傑不置可否,沉聲道:“你沒看到闖入者的臉,那有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一些特徵呢?比如,這人是男還是女?”歐陽青虹略一思索,道:“我可以肯定他是男的…還有,他正處於青壯年,絕不可能是個老頭子!其餘我就説不上來了。”鐵木蘭道:“好!這就是説,所有女子的嫌疑排除了,玄靈子道長的嫌疑也排除了,兇手就在剩下的那些男子當中!”她按捺不住喜悦,叮囑道:“人渣傑,你在這裏照顧歐陽寨主,我這就去重點調查一下,看看他們中間有哪一個是左撇子。”説完就快步離去了。
任東傑等她足音走遠,低頭審視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姑娘,關切的道:“歐陽寨主,你的傷勢如何?創口迸裂了這麼多血,毒
是否已發作的厲害?”歐陽青虹一震,美目
出利箭般的光芒,就像是一隻隨時可能發動攻擊的母獸,厲聲道:“你怎知我中了毒?”任東傑道:“你眉目間隱隱透出黑
,
出來的血又微帶腥氣,這些都是毒
發作的徵兆。我猜你定然是右臂中了什麼帶毒的暗器,而且已不止一天。”歐陽青虹臉
稍和,眼中光采逐漸斂去,左手緩緩抬起,吃力的捲起了右邊的衣袖。
只見在那潔白纖瘦的玉臂上,赫然釘着一枚小小的梅花釘。膚是白皙晶瑩的,但中釘處卻是墨黑一片。
歐陽青虹道:“這是那天泰和樓戰時被打中的,至今已三天了,我不敢將它拔出來,生怕毒
會在拔出時隨血四溢,只好暫時用物藥壓住。”任東傑仔細查看着,動容道:“可是毒釘也不能一直留在體內,還是得設法拔出來。只怕到時毒
侵入你的肺腑時,這就更加棘手了。”歐陽青虹黯然道:“若有高手用內功助我,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我的手下都不以內功見長,何況現在也全都死光了。”任東傑安
她道:“不要緊,在下的內力雖然算不上多深厚,但自信還是可以相助一臂之力的。”歐陽青虹雙眼緊盯着他,良久才道:“必須找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木桶,把我放進去,拔掉梅花釘後再用內功幫我
出毒
就行了。”任東傑滿口答應道:“這有何難,咱們馬上就可以開始。”歐陽青虹臉一沉道:“你這人是真傻還是裝蒜?把我放進熱水桶裏,是要…是要
光衣服的…”她説到這裏,蒼白的臉頰上突然浮現出紅暈,這使她的煞氣減退了不少,
出了一般少女的靦腆,非常動人。
任東傑怦然心動,作出失望的樣子道:“想不到縱橫江湖、殺人不眨眼的辣手紅顏,也會這麼在意男女之防…好罷,反正這條船上內功湛的女子也不少,我去請一個來幫忙就是。”歐陽青虹突然支起嬌軀,反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尖聲叫道:“不要!”任東傑一呆,還沒反應過來,歐陽青虹卻變的十分
動,俏臉上滿含着驚惶和憤怒,嬌軀微微發顫,連聲尖叫道:“不要去…你敢去找別人,我馬上就一頭撞死!”任東傑愕然不解,道:“為什麼?難道你更希望由我來動手?”歐陽青虹用力咬着嘴
,眼睛裏
出悽然痛苦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深深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瞪着任東傑道:“你真的想救我?”任東傑拍着
膛道:“當然,我可不想看着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英年早逝。何況能趁機欣賞到寨主全
的體玉,這更是難得的美差哩。”歐陽青虹臉更紅了,惡狠狠的道:“可是你救了我之後,我非但不會
你,還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你!”任東傑怔了怔,苦笑道:“我不求寨主事後報恩以身相許,但你也不用這麼認真吧。”歐陽青虹冷冷的道:“不用説這麼多了。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不用管我的死活,立刻滾出去。另一種是救了我這個心腸歹毒的壞女人,但從此要承受我不斷的追殺!”任東傑凝視着她,表情很是奇特。他忽然笑了笑,真的轉身走了出去。
歐陽青虹目送着他的背影,整個人虛般軟倒在地上。她心裏既覺得鬆了口氣,又
到有些許悲哀。
原來這世上並沒有男人是真正“膽包天”的,一旦面臨很實在的死亡威脅,再大膽的男人都會被嚇退。
她閉着眼睛躺在地上,疲倦的連動都不想動,可是等她再睜開雙眼時,卻吃驚的差點叫起來。
任東傑竟然又回來了,正指揮着兩個僕役,將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木桶搬了進來。
熱氣在艙內瀰漫開來,飄到了歐陽青虹的臉上,她的眼睛裏忽然就蒙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水霧。
“美人手下死,作鬼也風。”任東傑悠然道“這是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當然,改成劍下、刀下、槍下或者任何兵器都可以,我反正不在乎。”他遣走了僕役,輕輕關上艙門,微笑着走過來,抱起了那温熱柔軟的嬌軀。
“不…不…”歐陽青虹緊緊抓住衣襟,拼命的搖着頭,喃喃道“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任東傑灑然道:“就算後悔也是將來的事了,而我從來也不考慮遙遠的將來,我活的就只是現在。”他伸出手,用最温柔但卻是不容反抗的動作,堅定的把這美麗姑娘身上的遮掩物,一件接着一件的解除了下來。
歐陽青虹全身都在發抖,隨着衣物的逐漸減少,內心深處的絕望也在一點點加深,就彷彿是一個準備接受判決的囚犯一般不知所措。
終於,所有的衣物都褪盡了。任東傑的呼突然頓住,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她的年紀還輕,但無疑已經是個發育很成的女孩子,
體健康,豐滿,結實,而且充滿了野
的魅力。
但令人震撼的是,在那雪白堅的玉峯頂端,那兩顆櫻紅嬌
的蓓蕾上,赫然
着兩枚彎彎曲曲的鐵環!
鐵環打造成蛇的形狀,彩斑斕,惟妙惟肖,看上去就像兩條吐着紅信子的小蛇,正盤踞在
峯上猙獰的耀武揚威。
任東傑不有些發
,這兩條蛇
真的就跟活的一樣,讓人
骨悚然。
歐陽青虹睜開眼來,正好看見他古怪的神情,一顆心立刻沉了下去,咬牙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身體…怎樣,覺如何呢?是不是很可怕呢?”她咯咯的笑着,然而眼淚卻奪眶而出,突然拼命的掙扎起來,喊道:“放下我,我不用你救…你滾,滾…”在這種時候,任東傑知道什麼言語都不管用,當下也不多説,輕易制伏了歐陽青虹的反抗,把她輕輕的放進了滾燙的熱水裏。
他盤膝在木桶邊坐下,雙手握住那條潔白玉臂的傷口兩端,把一股真氣沿着經脈緩緩的輸了過去。
温暖的熱自掌心湧來,歐陽青虹
到説不出的受用,麻痹已久的肌
開始恢復了知覺,情緒也慢慢的寧定了下來,放鬆了全身配合對方運功。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只聽嗤的一聲輕響,那枚梅花釘倏地從玉臂上彈了出來,同時一縷黑血從傷口而出,很快的就轉成了紅
。
任東傑更不猶豫,雙掌改為按住歐陽青虹的嬌軀,在她身上幾處要周圍推拿起來。
他的掌心炙熱,竟似比桶裏的水還要燙上幾分,撫摸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無可避免的接觸到了的部位。
歐陽青虹全身都發軟了,柔弱無力的倚在桶邊,任那雙糙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四處遊走,呼
不自覺的
重了起來。
尤其是當他的指尖,輕輕的從高聳的房下側擦過時,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張開了小嘴不停的
息,俏臉紅的像是塗滿了胭脂。
這之後,歐陽青虹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整個人痴痴,就像在雲端裏飄蕩一樣,渾然不知時間的
逝,彷彿漫長無極,又彷彿短在瞬間。
桶裏的水漸漸由清變濁,成為了墨汁般的黑。任東傑知道大功告成了,於是把歐陽青虹赤
的
體抱了出來,走到牀邊放下。
他拿起一塊乾巾,擦拭着她身上的點點滴滴水珠。本就嬌
滑膩的肌膚經過這樣一次沐浴,更是增添了清水出芙蓉的美麗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