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前搖後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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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看,見那木像乃採天然樹雕制釉面而成,咋看像個怒目僧,略一偏轉,又像個肥女子,湊近一觀,什麼也不是,只見筋扭結,凸凹有致。

我見這木像模樣特異,莫非有什麼蹊蹺?四面細觀,只差了像底,見牀榻距牆面尚有一尺有餘,足可容身俯下,便俯下身扭頭上望,見木像底座下方隱約有劃跡,更是運足目力,果見順着木質斑紋勾得有字,連帶多出劃跡也故意得曲曲彎彎,形同裂斑,若非有心人,加以揣摩,怎會想它是字?

寫的卻是:“見木像,非君子即蠢人,皆須自摑三掌,見胡僧,君有梵緣,何不出讓我,見女子,當浮一大白,且摳縫!”寫到筆畫繁多的字,多以偏旁部首或草字替代,後邊一個“”字,則劃叉示意,乃我自猜。

我自然直奔縫而去,在那“肥女子”私處摳挖半天,指不得陷入,心火大起,使力一摳,竟揭起一片彎彎的薄木片,原來此處內裏中空,木片於溝隙處隱去了介面,看着卻與像身渾然一體,如實心一樣。尋探至此,我隱約猜到“更處”其意所指了,間壁那邊便是賈妃寢處,只怕往昔多半也是女子香閨,自往而今,都繽紛其私密風光,怎不得賈氏一門子弟前赴後繼、顛倒其魂哉?

***我的天眼術自從遭三師嫂、彗現先後捉到短痛處,再不敢輕易試用,何況現今功力比從前還不如,那邊卻有個真武教高手紀紅書在?

真氣運轉,異動易被高手察覺,天眼術真氣外行,在房中作不軌盤旋,萬一被紀紅書逮到,那當真是入地無門了!既然有此返樸歸真的“鑿壁偷光”之法,此天然目視,不至驚動他人,由不得我心不蠢然大動,身子愈發匍匐湊近,目探孔,卻漆黑幽深,一無所見。

我心有不甘,探指進去,觸着凸起處,左右上下,略一搖晃,滑然有動,更一用力,似有薄薄的遮擋木片移開,裏邊透有微光。

我心下一喜,趴近一看,原來此屋的遮擋已去,間壁還有一層壁板,那光亮似一道不規則的月牙形,卻是從間壁壁板上的一個木結處透出來的。

兩壁雖貼得極近,伸指卻夠不着那木結子,其若奈何?我不信鴻蒙開闢,竟會至此了結、無功而返。又在孔邊沿摳掰,果然又從接筍處下兩塊小木片,開已夠拳入。

我伸手進去,在間壁活結口摸索,觸到透光縫隙,指甲微一使力,小心翼翼將活結出。忽然天光頓開,如久旱逢甘,光有女人,心下快,當真難以形容。

兩壁兩夾,遮光擋亮,外有木像遮罩,這邊內昏暗,全不懼鄰室發現,趴在口,卻能將隔壁快攬無遺。

哎呀,我的爺爺,這般巧奪天功的機關也能安設,賈氏一門,有此天才,興盛有望,那是不用説的了,族中後學晚進,有我承繼,前輩同好們也請放心大膽地瞑目吧!

我心下得意,迴轉身來,將頭探出外側帳外,見浣兒已悄然入睡,更是放心,躡手躡腳,回至口,張目細觀。只見木結那邊,恰是屋角,有個高几花架之類物件,出兩隻鼓彎支腿,從支腿之間外望,鄰室大部盡在眼中。

屋內燈燭高照,有五六個宮女,或團身就寢,或坐地值夜。大多殘妝半卸,身衣松敞,雪肌香,紛有所見。的確是花影成團,美擁簇,香豔之處,為平生僅見。但我移身換目,看了半,怎不見那賈妃和紀紅書呢?

失望之餘,我又細加打量,不氣:原來此屋與賈妃寢處是個套間,有門相通,賈妃與紀紅書在板壁那側歇息,留了一地的宮中丫鬟,卻在這半間侍侯。

天意人,簡直欺人太甚!我起初對賈妃並無歪念,可是一路摸索至此,興致漸增,心念之中,只當間壁定是賈妃無疑,因此所思所念,許多暇想,皆是衝賈妃而發,得我情思萌動,滿身皆熱,待得裏見幹坤,思渴已如顛狂,如今幽道闢通,雖有幾個俏麗宮女,但心頭最渴望見到的美人卻不在,怎對得起我這大半天的心腔撲撲起跳,小頭不安於襠褲呢?

沮喪之下,頓覺間也隨之痠痛了起來,原來我弓身匍匐了這半天,全仗偷香之勇、竊玉之興,牽扯了我的注意,肌強拉,未免勞損,又被榻柱頂戳了好一會兒。此時忽然覺着了疼痛。哎,辛苦半,勞無所獲,還真是敗興呀!我直身鬆了鬆筋骨,閉目打坐,運氣數週,不足一柱香時刻,神奮發,積了大半夜的睏意倒是驅了個一乾二淨。

只是自己乾坐在這兒,時不時的向木像瞄上一眼,這般守着個無用口,形如守株待兔,深更半夜的,眾人皆睡我獨醒,天蒼蒼夜茫茫,別有幾分悲壯,實在是太滑稽了!

但若説就此倒身去睡,畢竟挖辛苦,卻無論如何也不心甘。也不知過了幾時,忽聽鄰壁有聲息雜亂,我忙又湊上觀看,只見值夜的宮女紛紛起身,向通往裏間的門口,有戲!看樣子,是賈妃起夜了!一會兒,眾女果然扶着賈妃出來了。出得外間,賈妃擺手示意,有三名宮女自她身畔離開,一女端了夜壺,竟朝孔這個屋角行來,離孔約三尺開外,置壺於地面,另兩名宮女,手執着一面黃布簾子,於旁相候,賈妃終於緩步行了過來。

工夫不負有心人,上天待我何其之厚!竟比我預想的還更貼合心意百倍!我涕淋,喉間咕嘟一聲,下的卻是口水,屏住呼,心中砰砰直跳,一時之間,只覺手汗眼澀,滿身不適意,顛了顛身,挪湊更近。

適才染香廳議事時,賈妃本是華裳盛妝,雲鬢高聳,珠釵玉佩,赫赫其仙姿麗容,雖她子温婉大度,但高坐堂上,揮灑之際,自有種若有若無的威儀氣度,讓人不可視。

此刻卻繁妝盡卸,素淨歸常,只披了件寬鬆的大袖羅衫,下系月白薄透紗裙,烏髮瀉如黑瀑,別有一番慵懶之態、娉婷風

她羅衫並未繫上,只以玉手微扯,稍加遮掩,出貼身抹,勾肩絲帶,前懷大片的雪白肌,亦耀人眼目。我雙目大睜,不眨一瞬。隨着她步子移近,只覺呼艱難,頭皮發緊,幾逃開。

行至房角,將轉身之際,她面帶着初醒的倦意和冷漠,眸向花架這邊看了一眼,我如受視,身子不一縮。近望她全無喬飾、略經歲月催傷的面容時,我如窺見比她身子肌膚更為隱秘的真相,一時心下大跳,難以抑制。

只一眨眼,賈妃已背過身去,兩名宮女隨即將布簾遮攏,布簾未及人高,下留尺許,裏邊光亮依舊,毫不妨礙我的窺視。只見賈妃兩手在邊,扯着長裙,越揭越高,才出雪白豐飽的大腿,似乎便要蹲下。

而身子一弓,勢微微拱高,她的手兒忽然猛一上出一個龐大滾圓、雪白豐滿的股,連紅突突的私處也與我打了個照面。啊…我心跳得幾乎要蹦出腔口,當今娘娘的隱羞之處,帝王專寵之臠,朝廷重地,竟被我窺了個一清二楚!

我又喜又癢,還待細看,她已蹲伏而下,裙衣被她圍褶在際,下一個繃得裂的兩瓣肥白股,中溝兩分,弧跡人。

但聽得淅瀝有聲,近而撲耳,讓人神思飛越,我恨不能身飛物外,繞前細看,哎呀,那處定然是玉澗飛瀑,美不勝收了!

賈妃的小解聲頗是綿長,想是腹中積,憋了許久。偷觀白之肥沃,近聽玉濺之清聲,我身如火,塵通直飽硬,早將襠中頂得高高的,按耐不下。我索將那孽放了出來,暗比賈妃白,照着那溝窪陷處,前搖後聳,遙頂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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