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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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晚膳,左斯淵即帶着韓薰儀母子往他住的院落而去。”

“嗯。”左承希開心的用力點頭。

“往這邊走,後面有浴池,換洗衣物下人都備妥了。”左斯淵邊説邊看着她,她只能點頭,帶着兒子跟着他走。

有錢人家果然不同,一間舒適又寬敞的浴池就連接着寢室,且很隱密,雕刻美的大理石出水孔還持續供應温水,只是,備妥的衣服除了希兒的衣服外…還有她的?她不解的看向左斯淵。

“希兒説,你們都一起洗澡的。”説完後,他濃眉突然一皺,因為他的腦海裏竟惡的想像起她入浴的畫面,鮮少燃起的悸動竟然瞬間沸騰起來,連他自己都被嚇到。

韓薰儀不懂他為何皺眉,但她的粉臉也不由自主的漲紅,她急急低頭看着兒子,小人兒笑着猛點頭。

瞧兒子笑得眉眼彎彎,她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妙,不知兒子還跟左斯淵透了多少有關她的事?她輕咬着下,“那我的房間在哪裏?”

“先洗吧,晚點再説。”他朝她點個頭,退了出去,時間也算得剛剛好,下人們已經搬來浴桶,倒滿温水,讓他可以在房內沐浴梳洗,正好可以稍稍退去剛剛驀然而起的。

笑?她看着他,竟然只是聳個肩。這男人一點也沒打算解釋嗎?沒辦法,她只好看着兒子拒絕説:“這樣不好,我跟你爹不行一起睡,不可以的,我們並不是夫。”她解釋得有點困難。

“那以前為什麼可以?希兒又是怎麼生出來的?”這句話是老子替小子問的,立即引來美人兒一記惱羞成怒的殺人眼光,但左斯淵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不過,左承希見娘生氣了,連忙改口,“那沒關係,真的、真的沒關係,就別一起睡了,是希兒太貪心,人不可以這樣,娘有教過,要知足,希兒有娘在身邊就很好了,沒爹沒關係,我跟娘睡好了…”希兒越説頭垂得越低,口氣也是可憐兮兮的,甚至有些嗚咽了。

見狀,左斯淵一臉譴責的看着柳眉也揪緊的韓薰儀,“我以為你很愛他。”所以呢?她沒好氣的又瞪他一眼,再看着乖乖躺到牀上,卻把小臉埋在被子裏的兒子,又見被子微微動,隱隱還可以聽到躲在被子裏的輕啜聲,她心裏的虧欠與不捨急急湧上口。

“好吧!”一咬牙,她看向左斯淵,低聲警告,“可以一起睡,但別想亂來。”他認真的點頭,兩人分別上了牀,再將紗帳垂下,蓋上被子,而左承希看到父母一左一右的包圍着自己,破涕為笑,滿足的合上眼睛。

除了當小妾令她得到的愛不再完整之外,更主要是孩子的問題,左斯淵是因為現在還沒有一兒半女,希兒對他而言才特別珍貴,一旦凌茵茵生了娃兒,喜新厭舊的他肯定會將對希兒的關心轉移,屆時,她所受到的痛徹心扉,希兒不也要經歷一次?

不行!那實在太殘酷,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它發生!

左斯淵靜靜的凝睇她僵硬蜷縮的背影,想着這個女人極度厭惡他,卻能為了兒子與他同卧一牀,母愛真偉大。

只是他懷裏的希兒睡姿不佳,睡着後馬上呈大字形還不時踢着腳,擔心孩子會踢到她,他温柔小心的抱着小娃兒,移到自己的另一邊睡,這樣爹心舉動,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很名正言順的,為了讓兒子睡覺的空間大一點,他不得不靠向她。

韓薰儀沒有多想,只當是兒子靠近,而她以為自己會睡不着的,不過,這一天實在太過漫長、遭遇的意外太多、她的心緒翻轉太快,心絃繃得太緊,在寂靜氛圍下,身心俱疲的她仍沉沉入睡了。

她竟然已經睡着了?近距離諜到她平穩的呼聲,左斯淵勾起嘴角一笑。真可笑,他反而清醒得很,睡蟲就是不來報到。

突然,她轉身面對他,本以為她醒了,卻沒想到她只是習慣的調整睡姿,下意識爹近共眠的人,她伸手環抱,還輕柔的拍了他的背部兩下,才又呼呼睡。

敢情是將他當成希兒了!他輕聲一笑。

沒想到她睡覺時是這麼安靜誘人,但也只有此時她才願意如此貼近他吧!

他細細打量她,她並非能令人驚豔的女子,卻相當耐看,清麗秀美,再加上一雙澄澈的美麗瞳眸,雖然不至於讓每個見到的男人都被去了三魂七魄,但卻讓他深深着

他伸手摟着她,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浮現。也是,兩人之間沒做那件事,希兒又是怎麼冒出來的?但是,最令他驚訝的是那股擋不住的強烈求。

尤其此刻,她的就貼着他堅硬的膛,她身上的馨香更着他…

不,不能再想!要不,自己恐怕會做出不該做的事,被她一腳踢下牀去!

暫時就好好的睡一覺吧,他輕輕的擁着她,聞着她的香氣,自己入夢。

夜已深沉,無獨有偶的,在殷王府內,也有人躺在牀上,硬着自己入夢,卻是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凌茵茵氣呼呼的從牀上起身,一想到白天在庭園時,聽到兩個沒瞧見她的丫頭口沫橫飛的説着左府的事,她就氣到睡不着。

她索下了牀,叫醒了倚在牆邊上睡覺的丫鬟,“掌燈,我要到爹的房間。”

“可是已經四更天了,王爺應該已入——”

“又怎樣?我還要你來提醒嗎?”她惱怒的一揮手,被摑了一記耳光的丫鬟臉上多了一道五爪紅痕,淚水瞬間迸出眼眶。

但丫鬟不敢再多嘴,也不敢哭,連忙掌了燈,讓半夜裏火氣突然高漲的主子直往東廂而去。

“砰”的一聲,凌茵茵連敲門都免了,直接推門進去。

紗帳猛地被拉開,凌平跟第四個小妾探出頭來,一看到是凌茵茵怒不可遏的進房來,兩人都在心裏嘆氣。

連四姨太也不敢再逗留,就怕惹火了這個脾氣驕縱的小蠻女,她急急拉攏了半肌的肚兜,翻身下了牀套上外衣,快步的從她身側走出去。

“爹真是好興致,您的女兒都成了京城的大笑話了,您卻不僅睡得着、還要四姨娘侍寢!”她真的氣得牙癢癢的。

凌平嘆了一聲,“又怎麼了?左府的事不是來説過了?我也找了御酒房滇督太監,他明天就會去一趟左府,替咱們瞧瞧情況,會會那個小妾。”但她仍氣得跳腳,“就這樣?爹,您知不知道左斯淵在大手筆下聘後,還像個痴情男不停去找那個窮酸女,然後,見鬼的動了她,現在孩子跟她都住到左府去了!”

“哎呀,現在京城裏的言傳來傳去,哪一則是真、哪一則是假,誰知道?我聽到的是孩子被硬搶走,那女人是追去要人的。”他拼命打呵欠,但他這個從小就寵壞的孩子竟不放過他,叨唸了一整晚,直到他聽到睡着後,才憤然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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