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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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連續爆炸的高襲擊的辰君,這時早已忘了羞恥,她大聲的着氣,回答着∶“呼…呼……好得受不了…得要昏了…你停一停…啊!

”辰君話一出口,便深覺羞恥,可是這時完全沒時間思考,高的火花一直她眼前爆裂,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強烈的收縮,連被抬高的腿都發麻了,高跟鞋無力的掛在腳上搖晃。

終於,阿信最後一次猛烈的把撞進辰君的深處,大量火熱的直噴進辰君的體內,辰君再也受不了,她緊緊的抱住阿信。

“我死了!”辰君的腦子裏出現這三個字,到眼睛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當辰君從快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被綁着,眼睛也被矇住,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覺得十分害怕,可是又沒辦法動彈,這樣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過了多久,辰君覺得又餓又渴。

又想上廁所,剛被開苞的地方還隱隱刺痛着,終於她聽到一陣腳步聲,有人走了進來,矇住她眼睛的黑布被掀了開來,原來是阿雄和阿信兩個人。

“王小姐!睡飽了沒?吃飯啦。”阿雄説,他們端了一個便當盒進來。

“沒什麼好料,多包含啊。”阿雄把便當打開,那是牛燴飯。兩人把雙手雙腳被綁住的辰君扶了起來。

辰君沒辦法站立,她的小腿和大腿被繩子綁在一起,對摺了起來,使她只能跪在地上,被綁得久了,她的手腳都有些麻麻的。她張開眼看看自己身處的環境,發現自己剛剛是睡在一張軟墊上,房間不大。

可是一個窗户也沒有,牆邊堆着幾盞照相用的大型聚光燈,還有一架v8錄影機和幾部相機雜亂的堆着,還有水管,麻繩,鐵煉和一些她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雜物。

辰君觀察完了周圍,覺得想上廁所,這才想起已經憋了很久沒了,便説∶“我想先上個廁所再吃飯,好不好?你們先幫我解開繩子吧,還有,拜託把我的衣服還給我。”阿雄聽到辰君這麼説,忍不住笑起來,旁邊的阿信拍了阿雄的禿頭一下,説∶“有什麼好笑?上廁所而已嘛。”他轉頭向辰君説∶“王小姐,你要上廁所,剛好,阿雄也想上廁所,你先幫阿雄上個廁所怎樣?”禿頭阿雄本來已經忍住笑,聽到阿信這麼説,又笑了開來,一邊笑,一邊捶阿信的肩膀。辰君一臉狐疑∶“我怎麼幫他上廁所?他那麼大個人了,還要人幫嗎?自己去上不就好了。”阿雄這時已經打開拉煉,掏出那有點但還不怎麼硬的陽具出來,説∶“你把嘴巴張開,我到你嘴裏不就好了?”辰君聽到這話,秀氣的眉皺成了一團,用極討厭的口氣説∶“不要!你…你變態!不要臉!”這已經是這個千金小姐平常罵人的極限了,哪知道阿雄和阿信兩人相對冷笑,渾不在意,阿信開口回她∶“對耶,我也這麼覺得,我最近越來越變態了。

你不幫阿雄上廁所也可以,我們也沒那麼變態,這樣好了,你幫她吹喇叭,那話兒硬起來的話,阿雄就不會想了,來,張開嘴巴,乖。”阿雄也配合的把那話兒湊到辰君面前。辰君當然不願意,把頭轉開,阿信破口罵道∶“死‮子婊‬,要穿衣服、要解繩子。媽的,給你吃的已經不錯啦,你以為你是誰啊!要住五星級大飯店是不是?幹!”阿雄一面笑,一面把老二往辰君臉上摩擦。辰君被罵得十分委屈,她長這麼大,因為人漂亮,家裏又有錢,只有被人疼、被人寵,從來沒被人兇過,哪知道會遇上這種事,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嘴巴一扁,大顆大顆的眼淚馬上滾了下來。

可是她不願意向這些壞人低頭,強忍住酸楚,還是把一雙紅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哎唷!好可憐哦!看得我們好心疼唷!”阿信説完,轉頭向阿雄使個眼,阿雄拉着辰君的長髮把她提了起來。

痛得辰君大聲哀號,阿信湊過臉去,朝辰君美麗的臉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惡狠狠的説∶“可惜你老公我不是做慈善事業的,不吃是不是?沒關係,咱們還有得玩,我呸你個千金大小姐!我們兄弟要吃飯了,沒空理你,等我們吃飽了再跟你玩。”旁邊阿雄把辰君丟在軟墊上,説∶“喂!阿信,先給我們的小姐來一點刺的怎麼樣?”阿信回説∶“隨便你啦,看你怎麼高興就怎麼玩,反正我是肚子餓了要吃飯。”阿雄嘻嘻的從褲袋裏掏出一罐藥膏來,笑着對辰君説∶“小姐,注意羅,禿頭叔叔要給你上藥啦。”他蹲了下去,把沒有反抗力的辰君抱了過來,然後把藥膏擠在手上,手指往辰君的密伸了過去。辰君雖然全身被綁,可是仍然掙扎着要閃躲,她眼光中出害怕的表情,大聲問着∶“那是什麼東西?我不要,不要啦!

你在幹什麼?啊…我哥哥呢?我要見我哥哥。哥!”辰君大叫着。禿頭阿雄卻不停手,指頭撥開柔密的軟,由下往上的挑開陰,把藥膏充分的塗在辰君的四周,辰君的叫聲雖然大聲。

可是身體被綁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阿雄嘻嘻笑笑的把藥膏塗在自己的地方。

“不要叫啦,好吵哦,待會兒你就會知道禿頭叔叔的好了。”阿雄邊説邊抹“你的皮膚真他媽的好,千金大小姐就是不一樣,”辰君被抹藥膏的地方到一陣心,自己這樣任人擺佈,卻無從抵抗,連珍貴的第一次都被這些心的男人奪走,真是越想越傷心,眼淚又不由自主的下來,她啜泣着説∶“我哥哥呢?我哥哥到底在哪裏?”阿雄抹完了藥膏,和阿信盤腿坐在地上,拿起便當大吃起來,阿信一邊啃着雞腿,一邊説∶“別急,該讓你們見面的時候就會讓你們見面。”辰君看着眼前這兩個人吃飯,自己光哭鬧也不是辦法,便停止哭鬧,安靜了一會,又開始到肚子餓和內急了,可是她不想跟這兩個壞人懇求,只好努力忍耐,用力收縮括約肌,忍住意,將注意力集中在道上。

這時候,剛剛被抹藥膏的地方開始有了奇怪的覺,熱熱的、麻麻的、癢癢的,一種説不出來的奇妙覺刺着她的神經,這覺越來越強烈,從剛剛被塗上藥膏的眼和頭附近開始蔓延開來,辰君為了抑制這種覺,把‮腿雙‬夾緊,身體開始扭動起來。

但哪裏剋制的住,辰君到自己的身體熱得受不了,大腿夾緊的地方更是滑滑膩膩的,她翻過了身體,把房緊緊壓在軟墊上,身體不安的扭來扭去,看起來就像一尾上了岸的美人魚一樣。

這樣一來,她也忍不住的發出的呻來。

“唔…”因為專心於自己身體那種奇妙的覺,辰君不自主的發出呻房在軟墊上不停的摩擦,讓她得到了快

可是下半身的搔癢卻完全沒辦法剋制,身體的需要越來越強烈,辰君在強烈的意和慾的雙重刺下,幾乎失去了自制的能力。

“嘿嘿,癢得受不了了吧?”阿雄説,他和阿信看着辰君發,兩人的早就硬梆梆的蓄勢待發了。

“該我上啦,哈哈!”阿雄三兩口把飯扒完,像餓虎撲羊似的衝了上去,他站在辰君的面前把褲子去,出了那又大又黑的,辰君只顧着按捺自己如火的情,本沒有注意到阿雄的動作。阿雄蹲了下來,把辰君拖了過來,辰君這才驚覺的叫了出來。

“你要做什麼?不要啊!”辰君驚叫着。

“還説不要!你這裏已經濕成這樣了,還説不要?”阿雄將辰君的‮腿雙‬打開,只見辰君的大腿泛着滑滑的水,在燈光下泛着閃亮的光芒,蕩的陰也已經分開,出濕淋淋的來,阿雄把中指伸進辰君那已經濕透了的中,那奇妙的便緊緊的纏住阿雄的手指。

阿雄笑了笑,回頭叫正在看好戲的阿信∶“喂!幫忙把攝影機架起來,”阿信應了聲“好”就去搬攝影機了“你要幹什麼,變態!”辰君聽到兩人的對話,慌張的問着。

可是阿雄在用手指巧妙的逗着辰君的時候,已經去了衣物,整個壓了上來,雙手也握住了辰君堅的雙峯。

“我要拍下我把你幹得歪歪的畫面啊!”阿雄一邊説着,一邊搜尋着

辰君覺到阿雄的龜頭已經對準了自己的,奇怪的是自己在那一剎那,竟然有種期待的心情,她咬着自己的嘴,努力地想讓自己的神智清醒過來,可是阿雄的股猛地一“撲滋”一聲直穿入辰君的子宮之中。

“啊!救命啊!我不行了!”阿雄這一下猛烈的穿刺,不但刺穿了辰君窈窕的身子,更將她僅存的一點意志力刺破,由於身體的強烈慾望,辰君不但沒有覺到痛楚,那股強烈的快,讓她在一瞬間就達到了高,憋了許久的和陰道內喜悦的水一起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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