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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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訂了間單人病房，醫生囑託我要看着她，她的神極其疲憊，很容易有過的行為。病房裏，她靜靜的躺着，眼神呆滯，眼睛裏總是濕濕的，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假裝看雜誌，心裏亂極了，不知該怎麼勸她。鹽水已下去半瓶了，兩人還沒有講過話。我終於開口了，説:“覺好一些了嗎？”她的淚水又一次落到枕頭上，説:“一輩子也不會好了。”我説:“你又沒做錯什麼。”她咬着牙説:“我錯了！都是我自己惹的！”我説:“你丈夫很愛你，不要因為這事讓原本非常美好的家庭失去光彩。”她用一隻手摭住淚的眼睛，説:“我對不起他！”我已經沒臉見人了。我拿出紙巾遞給她，説:“人總是免不了犯錯的，事業上可以，情上就不可以嗎？”她忽然看着我，問:“你是怎麼進我家門的？”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一時間，無言以對。她微笑了一下，説:“做鄰居那麼久了，你的人品我瞭解。説吧，我不會怪你的。”我心裏很緊張，不過，就像她所説的，做鄰居那麼久了，她的人品我瞭解。我説:“你老公非常擔心他堂弟在他去走後對你做出過分的行為，所以…”我停下了，話到嘴邊像了車一樣，這麼一拉油門，不知後果會怎樣？。她説:“照實説吧，我老公是對的。”我説:“你喜歡你老公的堂弟嗎？”她又出了淚水，痛苦的説:“我恨那種男人！我本沒有喜歡過他。”她擦了擦眼淚，説:“你看到了？”我點了點頭，她轉過頭去，説:“前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糊糊的就被他佔有了。清醒後，我很後悔，可…”她嘆息不已。我是知情者，是因為那小蟲搞得她很，使用她忍不住想再一次嘗試？還是她那種工作於娛樂圈的女人早有婚外情的幻想，儘管那小蟲本不是她喜歡的那種男人，可既然已被他霸佔，她又不曾有過合適的對象，所以，乾脆體驗一下那種情？我確實看到了她的行為，可我無法瞭解她的內心，不管怎樣，對我來説，結局已經相當完美了。

中午，我陪着她出院了，她説:“我不敢回家。”我説:“那是你的家呀，不敢去的應該是那臭小子。”她説:“我已經背叛了它，那還是我的家嗎？”很深奧的語言，很顯然，她怕回家，不僅是怕那小子回來騷擾她，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可能使她名譽掃地的事和她忠愛的老公。我説:“那麼，回孃家吧。”她説:“我想躲起來，找一萬個士兵保護我。”看來，她非常需要一個不被驚擾，又有人保護的地方冷靜一下。我説:“就住到我家吧。”她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遠親不如近鄰，她老公説得對！

整個下午，她就這麼一直躺在牀上，靜靜地，一言不發，水也不喝。我在客廳的電腦上寫一個程序，才幾百行的小程序不斷出錯，一直牽掛着她，不忍心看到那麼好的女人被痛苦擊垮。傍晚，我倒了杯雪碧進了她房間，説:“什麼問題想不開？”她説:“我不知道昨天那些人究竟對我幹了什麼？不知道如果發生了那種事，會不會得滿城風雨？不知道我老公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我説:“那些人不敢亂講，你可以告他們，你老公那邊，我幫你作證好了。”她説:“我怎麼告？告自己與那蓄生偷情嗎？用什麼藉口讓我老公把這混蛋趕走？”現在，她其實已經從情的苦惱中走了出來，只是需要面對一些十分現實的問題，昨天的錄像可以起作用了。我説:“其實，我跟你老公在你家裏安裝了攝像頭。”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立刻羞得滿面通紅，低着頭，用手捂住臉。我説:“對不起。”不過你老公只想到那小子對你使用暴力，他絕對沒有懷疑過你會對他不忠。

她又一次悔恨的下的眼淚。她泣着説:“求求你，不要把真相告訴他，我愛他！”

“當然不會，”我誠懇的説“你是無辜的，是因為‮物藥‬讓你失去了理智。”她説:“謝謝。不過我真的有錯！是因為很久以來想受一下婚外的情才使我有今天的下場。”説完，她痛不生。我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她忍着哭泣，説:“你覺得我骯髒嗎？”我説:“不，你依然是高貴而純潔的。”她使勁的搖着頭，説:“我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特別是想像遇見那些人的時候。”我説:“昏之後的你不是你自己，做愛是情的合，他們只是侵犯了你的體，那種天下女人皆相同的體。只有你老公才真正受過你的纏綿和柔情，對男人來説，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這番話，讓她好受了許多，她説:“是的，謝謝你。”我説:“昨晚，我錄了像，想看嗎。這可以作為告他們的依據。”她害羞的點了點頭，然後，跟着我坐到電腦前，我為她播放那個視頻文件，自己背對着顯示器遠遠的站着。她驚恐而憤怒的看着錄像，眼睛裏淚水鼓鼓，有些畫面使她痛苦的低下頭淚。她看到了最後，我跑過去關掉電腦，她低着頭不停的哭泣，我坐到她身旁，説:“都過去了，但這個東西可以封住那些傢伙的嘴。”她咬着牙説:“你幫我把那錄像製作成vcd，我要警告他們！”儘管她很痛苦，可這錄像成了她的保護傘，使她有信心處理好一些現實的問題。她打了電話給她老公的堂弟，説:“你過來一下，到我家樓上的那户人家。”那小子問:“我堂兄呢？”她説:“還沒回來。”説完，掛上了電話。

約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刻錄了兩片vcd，為怕片子被那小子毀掉，她請我也保存一碟。她正在我家廚房做晚餐，門鈴響了，我把一片vcd遞給她，她開了門。

門外，站着三個人，那兩個小子來幹嗎？還抱着幻想嗎？小蟲嘻笑着走進我家，説:“嫂子好，哥哥好。”她早已忍不住了憤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那小子一個耳光，吼道:“畜生！你們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小蟲捂着臉，假裝無辜的説:“沒做什麼？你睡了，我們開了個party。”她舉起手中的vcd説:“你們昨晚所做的一切都在這片vcd裏面。”她走進房間，打開dvd機和電視機，播放那片vcd，片頭，便是昨天中午小蟲和那兩個小子的對話。

那三個人驚呆了，相互對視，站着動也不動。她沒有繼續放下去後面太難堪了，拿出vcd，説:“為了我的家庭，我不會去法院告你們，但如果你們在外頭講些不乾不淨的話，我發誓讓你們每個人坐十年牢！”此時，小蟲的眼中發出兇光，他像瘋狗一樣奪過vcd，並狠狠的將女主持人推倒在地，vcd片被他扳個粉碎。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衝過去對準這張可惡的臉全力一擊，小蟲兩腳離地轉了360度狠狠的摔在地上，另外兩人男子向我撲來。説到武力，我實在太有自信了！

也許，這些混蛋只是雞巴威猛，拳頭落在我身上覺都沒有，我400磅的拳頭兩拳一個，不到3秒，就都打趴在地上。我走在她女主持身旁，扶起她，她狠狠的踢了一腳倒在一旁的小蟲，大聲喊道:“滾！”我一隻手揪起那小蟲，説:“那錄像是我拍的！你毀了這vcd有什麼用？是不是太幼稚了。”小蟲臉蒼白，神恐慌，我惡狠狠的靠近他的耳朵説:“給你10秒鐘離開這裏！”他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另外兩個男子也一樣，忍着劇痛，擦着臉上的血走出了門。女主持跑到客廳用力推上了門，靠着牆再一次痛哭，我走到她身旁，説:“那些混蛋不會再騷擾你了。”她轉過身，無力的靠在我肩上，泣着説:“怎麼會有這種男人？我怎麼那麼笨！”我把她扶到謝謝上坐下，説:“不要再自責了，我相信，即便你老公知道了真相，他也會原諒你的。”她説:“我對不起他，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