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平定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楊政眼皮微微抖動兩下,心道這傢伙的演技可惜了。

現在是個人都看出情況不對勁了,雷特林也目光沉肅起來:“高伯特,你趕快説出實話,休想隱瞞,若讓我查出一絲不符,活剮了你。”高伯特猛然抬起頭,指着卡若斯侯爵。雙目滄然絕望,失控大叫:“都是你,是你的兒子,他竟不顧同胞之誼。強姦我懷孕的子,害我兒子早產出生,成了白痴,我們軍中眷屬受他侮辱極多。早就恨之入骨…我叫人給他們下了藥,讓他們鬥氣全無,哈哈,是我叫人殺光了他們。殺得好,殺得好…哈哈哈…”高伯特狀若發狂,一番話語説出來。讓在場眾人大驚。連卡若斯也雙顫抖。難以説話。

見高伯特那發狂模樣,眾人已經信了事實。

雷特林滄然一嘆。坐下去不再言語,瑞秋叫下人將高伯特帶下去,好好審問,將事情經過整理出來。

卡若斯一下像老了十歲。

血狼他們來,冷聲道:“這件事清算了,該算算我們魔神將軍了,你們無端誣衊我們魔神軍,我不在乎,但是,燒了我們將軍祠,天王老子來了也沒完。”對面一眾西南軍系的人如同鬥敗的公雞,面對血狼的詰問無話可説。

雷特林終究還是站起來,他是西南軍地統帥,這事只有他來出面,説道:“這事,我一定給魔神軍同僚一個代,那燒祠之人給你們任憑處置,我會公開道歉,重建魔神祠,祭敗將軍。”如今魔神將軍之名已不僅僅是軍中的一個英雄名字,更是民間的一座豐碑,這次燒祠事件本來就在民間起很大不滿,如果事件真相查明,西南軍先是誣衊魔神軍殺了他們參將,又燒了他們的將軍祠,西南軍可算是名聲掃地了,以雷特林地格,這次西南軍絕對沒臉在留在威古蘭,更別和瑞秋説什麼將三大礦脈給一個小領主殊為不智的話了。

雷特林現在只想告辭。

楊政忽然上前一步,用蒼老的聲音説道:“請各位大人留步,國王陛下的病情有一些疑問,想要各位大人做個見證。”雷特林沉聲道:“神醫請説。”楊政走到西南軍系那邊,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放到桌子上,清了清喉嚨道:“這是我從國王陛下地肚子裏取出的東西。”看着瓶子中那猙獰恐怖的天屍蠱蟲,所有人都倒了口冷氣,雷特林驚道:“這是什麼東西?”

“天屍蠱蟲!”楊政將天屍蠱蟲的可怕地來歷和作用説了一遍。

雷特林等人臉大變,雷特林本人更是怒髮衝冠:“誰人這麼大膽,竟敢用這麼歹毒的手段某殺國王陛下,太后陛下,我們應該全國張榜,將所有僧侶都拿下拷問,絕不能將兇手放過。”楊政淡淡道:“其實,老朽有辦法現在就捉拿到兇手。”雷特林眼光猛的掃來,儘管覺得楊政話語有些深意,卻沒深究,問道:“神醫有什麼辦法?”

“我自小學醫,小時曾有親人被種蠱害死,對這巫術深惡痛絕,幾十年下來,我悉心研究,已有所成,蠱蟲平時都是養在種蠱人自己地身體裏。這蠱蟲從國王陛下肚中取出後,我用了特殊手段控制了蠱蟲,只要放開他,他一定會飛回種蠱者體內,如今它已喪失靈智,又餓得發狂,必然將種蠱者內臟撕咬乾淨。”神醫話語淡淡地,內容卻令人骨悚然。

“大逆不道地兇手,死有餘辜,神醫你趕緊放出蠱蟲,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狼心狗肺之輩,企圖謀刺國王陛下。”楊政環視了西南軍各位大佬一眼,拔掉瓶,嗡的一聲,蠱蟲就飛出瓶口,在空中懸停了片刻,刷地一聲,從窗口飛出消失不見。

楊政淡然道:“我有辦法追蹤蠱蟲,各位將軍要不要跟上看看。”

“趕快走!”雷特林拉起楊政的手走出議事廳,瑞秋將斯帝安給紅娘子看管,自己也帶着幾名魔神軍將軍走出來,所有人都騎上馬,楊政率先飛奔而出。

一行人奔出威古蘭,在楊政的帶領下,朝着北方奔馳而去。

一直來到牛頭山腳下,見楊政朝着山上策馬而去,所有西南軍大佬的臉變得無比難看,雷特林冷冷喊道:“神醫,你確定是在這裏嗎?”楊政淡淡道:“我以命擔保,蠱蟲就在此處。”一行人不再説話,奔上山頭,一靠近西南軍大營,就聽到內裏傳來悽慘嚎叫。

雷特林想起楊政剛才説的話,那蠱蟲將撕咬種蠱者的內臟,臉發青,劈手抓過一名大營士兵,吼道:“發生什麼事了,誰在慘叫!”那士兵戰戰兢兢道:“將軍,是小將軍,他忽然肚痛起來,醫生什麼已經趕去了!”一聽“小將軍”三個字,雷特林臉變得無比灰白,彷彿一下身上的活氣都被離到體外,他踉踉蹌蹌的朝着大營的東側跑去。

在離中軍帳不遠的一個帳篷,裏面傳出慘叫聲越來越劇烈。

雷特林沖了進去,楊政緊跟而上,接着是瑞秋他們。

只見牀上一名青年在那裏極力掙扎,臉龐扭曲,汗浸全身,慘嚎聲不斷從他口中發出,顯然在承受令人無法想像的折磨,四周醫生束手無策,見到雷特林進來,都説查不出什麼原因。

楊政走上前去,一手按在那青年頭上,眼裏幽幽之旋轉,青年漸漸平靜,只是身體仍在痙攣。

雷特林眼神的看了一眼楊政,走上前去,注視着那名青年,從他恢復平靜的面容看,與雷特林有五分肖似。

帳內的人臉都變得古怪。

楊政卻冷冷説道:“給國王陛下中蠱者就是他。”剛剛平靜下來的青年眼睛猛然睜開,出驚駭絕的神

他此事已看了帳篷內所有人,衞戎國最頂端的人物都在看着他,他的目光最終落在雷特林身上,牽拉着嘴角出一個苦笑:“父親。”

“啪!”雷特林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吼道:“説,是不是你給國王下的蠱。”那青年知道,事情已經敗本無可挽回了。

他沒有像一般陰謀敗者一樣大喊大叫,情緒失控,只是用那種淡淡的憐憫的目光看着雷特林:“是我,父親,蠱是我種的,要謀殺國王的人就是我,父親,你不用着急。聽我説完,你知道嗎?你很可憐,前半輩子為池雲做牛做馬,後半輩子,池雲走了,你卻還要為他的子孫鋪路,為了一個傻瓜誓言,見到所謂的信物就立馬下跪效忠,將整個西南軍系拱手奉送,真是可憐的人呀,像條狗,一輩子沒有為自己做過一件事,沒有追求,沒有理想,我不同,我有理想,我有基礎,只要你將西南軍系繼承給我,我就能控制這個國家,我能站在你一輩子只能仰望的地方,可是我知道,只要池雲還有後人,你一輩子都不會把西南軍系傳我,你就是個這麼傻瓜的人,自己像狗一樣去池雲的股,還要我們也去。斯帝安不過是個沒長齊的小孩,只不過有了池雲的血統,便坐上國王的位置,他算得什麼,為什麼我一出生就註定要當他的奴才…咳…咳咳…”

“混帳,畜生,孽子…我殺了你。”雷特林雙目赤紅,已經不知道説什麼好,拔出了刀。

青年劇烈咳嗽,大笑起來:“父親,我艾薩羅是不會死在你這樣無能的人手上的…咳…噗…”在雷特林拔刀要砍他的時候,他猛的彈起上半身,噴出了一口帶着內臟碎片的鮮血,然後又重重倒下,眼神光彩消失…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