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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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最本想聽到的,就是她的聲音!

以前就算再怎麼加班,他也從沒出現黑眼圈過,可見他昨晚耳朵的確受到凌神才會委靡到這種疲憊的程度。

門外的她愣住,不小聲委屈地道:”廁所是我的啊…竟然吼我…“不過是問一下他洗手間用完了沒有,那麼兇幹嗎呢?他今天的下牀氣還真是不小。席湘靡走向牀邊坐下,咕噥地想,完全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和他“同居”幾天以後,她已經不知被他吼過多少回,多少也習慣了他那像定時炸彈、隨時有可能説爆就爆的壞脾氣。

相處愈多天,他就吼得愈不客氣!

好像她被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他老大吼着玩的哩!不曉得這種情況,對她算不算好事?席湘靡只顧想着他的反應,沒想到自己也是和他愈,就愈不怕他,話也就越來越多。

老實説,她很意外真有雷烈這種人。

吃別人的、用別人的、住別人的,還跑得比主人了不起的嚇人。

還以為老爸那邊傳來的資料,和本人多少會有點偏頗,誰知竟沒有絲毫誤差。

洗手間的門被用力地拉開,她稍微坐直身,好整以暇地面對必然的白眼。唉,不知道他又在氣什麼了。

“誰誰你坐我的牀!”雷烈的口氣不善,顯然認定她股下那張牀的所有人正是他。

“對不起,我忘了。”想起他侵佔她的牀以後,隔天早上就宣告過的話,她趕緊從牀上站起身來,在心底直嘆氣。

那天,他説牀他要睡,不喜歡沾到別人的味道,所以不准她碰…天知道這是哪家霸道的天理,之前都是她在睡,牀上早有她的味道,不是嗎?喜歡一個冷冷地睨看她,等着她作決定。

基本上,那晚他是她”拖“着回來的,要他的很難。

説來也怪,一開始完全不能接受的破爛環境,在住餅幾天以後,他竟然開始習慣。住習慣了,他才沒急着早謀住處,但她要是想拿屋主的身份干涉他,他就馬上走人。

物競天擇中適者生存,看來,他是難滅絕的那一類人種。

“我又不是要趕你走…你真是…”喪氣到極點,席湘靡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一直待在他身邊。

她看起來似乎很難過,而且…真的被他的話刺傷。好不容易,雷烈終於發現自己是有些過分,拒絕的臉也就緩了下來。想想這些子,她一直都對他很好,似乎不該老欺負她。

“你要跟,是你的事,離我遠一點。”他撂下話,轉頭就朝外走。

席湘靡一聽,心中重燃希望之火,趕緊穿上鞋去追霄烈。遠一點就遠一點,她只要能看到他就很高興了反正她光看照片就能看兩年,不是嗎?

於是乎,她神情愉快地跟在他身後…和他擦身而過的女人,全都用一種口水的表情回頭盯着他,讓她很想把那些女人的眼睛全都貼上膠布。除了為這一點心煩之外,她的心情勉強還維持在不錯的狀態下。

雷烈來到東京的地下鐵,她自然也跟進去。

苞着他排隊買票,跟着他在人不少的月台等電車,然後跟着他上電車。

雷烈從頭到尾都沒看她一眼,當她是陌生人,然而她卻始終都跟着雷烈。

環着雙臂,雷烈俊酷的身影,倚在列車出人口旁的不鏽鋼柱上,不動的視線落在外頭奔馳的景,他依然是這一節車廂中最引人注目、女人視線緊盯不放的目標。

席湘靡並不介意他的漠視,直到…老天!有狼在摸她的股!兩個四十出頭的男人將她夾在中間,在偷摸她的圓之後變本加厲,明明車內不擠卻一直往她身上磨蹭。她的臉在瞬間刷白,生平第一次體會在列車上被吃豆腐最多麼噁心的受。

有其他人看到她被吃了豆腐,但不敢多管閒事,所以沒人肯幫她。

她的眸光一抬,剛好和雷烈無意轉來的視線對上。

雷烈應該會發現她眼中所發出的求救信號,但是…他把頭轉開了。

是呀!雷烈那麼討厭她,又是她自己要跟着他的,他哪肯管她死活呢?席湘靡苦澀地收回求救視線,朦朧的眼已染上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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