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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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子爺,反正你再不下來見我,那我就什麼都對記者説了!”酒店裏,貝鶴鳴捏着電話,咬牙切齒地看着菊墨給他發來的短信。他來舊金山辦事,本不想見菊墨,可是這個小鬼兒卻纏住他不放。

貝鶴鳴能大致猜到菊墨找他想要幹嘛,於是他不準備見菊墨。可是菊墨就不停給他發短信,各種威脅。

“我看你還能記者説什麼!”貝鶴鳴隱忍地咬牙。還是一句話都不回。

菊墨坐在酒店外頭的草坪上,手邊還放着一罐酸,不慌不忙一邊舀着酸喝,一邊用一個指頭再給貝鶴鳴發短信——貝鶴鳴躲在房間的窗簾後頭都看見了,饒是耐如他,也快要被菊墨給氣得抓狂丫。

菊墨一小段一小段給貝鶴鳴發過來:“我就告訴媒體,那件事兒…媲”

“我就讓媒體猜,堂堂小貝老闆,怎麼還不結婚啊?”

“不光不結婚,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不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連個牀伴都沒有。”

“不但連個牀伴都沒有,對任何雌動物都冷眉冷眼…”貝鶴鳴終於再也蛋定不了了,按下電話就跟菊墨吼“你到底想説什麼!”菊墨咬着酸小勺兒在外頭草坪上樂得都躺下了“哈哈貝子爺,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啦。其實也沒什麼,我大不了就説我是你的同密友。”

“靳菊墨,你!”貝鶴鳴氣得直跺腳“你想怎麼戲耍人間,你隨便;你甭拉着我!我可沒你那愛好——甚至退一萬步説,就算我有那愛好,我也不會找你!”

“嘖嘖嘖…”菊墨着小勺兒從下頭盯着窗口樂“貝子爺息怒。幹嘛這麼動啊,難道是怕被誰知道,而被誤會了麼?貝子爺你怕誰知道啊,該不會是我三姐吧?”貝鶴鳴用力咬牙,説不出話來。那個死孩子當然知道他哪兒最痛,於是他一旦不答應他的要求,那死孩子就使勁兒往他最痛的地方戳!

“貝子爺,其實你説我三姐是更相信我的話,還是你的話?就算你説沒有,可是我要是一身傷痕之類的給我三姐看,你説我三姐會不會當真?”

“靳、菊、墨!”貝鶴鳴徹底瘋了“你要是敢在梓書面前胡説八道一個字,你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我信,我信!”菊墨連忙堆起萌萌的笑臉“所以為了避免我真胡説八道,貝子爺你賞臉跟我見一面唄?”。

半個小時後,打定主意一個字都不的貝鶴鳴,終於還是敗下陣來。菊墨跟饜足的小貓兒似的,伸着舌尖滿足地着嘴,樂得一臉壞樣兒“貝子爺謝啦。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那玉器的買主是你告訴給我的。”貝氏集團作為世界著名的大出版集團,又是華裔背景的出版集團,所以世界各大拍賣行的中國藝術品拍賣就都要拜託他們來印刷製作宣傳冊。也只有他們能清晰簡明地將那些拗口的中國藝術品的名稱翻譯準確、介紹得明白。於是貝氏集團的手裏就掌握了多年來各大拍賣公司累次中國藝術品拍賣的絕密材料——比如那藏品的賣家是誰,後來的買主又是誰。

拍賣公司會向外對此保密,可是因為貝氏公司要製作相關的宣傳材料,需要與賣主來溝通和核實拍品的名稱與相關背景資料,所以貝氏集團是必然要知道這些資料的。

於是可憐的貝鶴鳴就被菊墨給盯上了。

貝鶴鳴之所以無法拒絕菊墨,只是因為菊墨拋出的條件是——梓書的近況。

貝鶴鳴長嘆着輕輕閉了閉眼睛“梓書她,最近好麼?”

“嗯,好。好極了。”菊墨一擠眼睛“最近我三姐桃花很旺。不但有認識的人追,家裏還在想辦法安排三姐相親呢。”菊墨笑得一臉‮花菊‬瓣兒“貝子爺你也該知道,暗門靳家的姑娘都是不愁嫁的。就算自己不張羅,也會有媒人踩破門檻的。我雖然叫我三姐先彆着急,但是也難説我三姐就不會遇見一個情投意合的。”貝鶴鳴果然抓緊玻璃杯,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來。

菊墨滿意地起身告辭。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的工作,他反正做完了;他得趕緊忙活自己的事兒去了。

菊墨都蹦蹦噠噠地走出去好幾步了,貝鶴鳴在後頭沙啞追了聲“還有,記住別再叫我貝子爺!”菊墨停住翻了翻眼皮“我説的是——被子。就是王菲大熱的那款被子,能穿又能蓋,特保暖的那種。你要是再不讓我叫,我就乾脆跟媒體説,就是咱們倆‘大被同眠’的那個被子…”貝鶴鳴險些將手裏的杯子給扔過來“去死!”。

美國小鎮扶桑。

染了頭髮、戴着藍美瞳的菊墨坐在臨街的咖啡館裏,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着手裏的當地報紙。他原本就是從小在美國出生和長大,行事習慣原本就是地道的美國人;再加上他這樣在外貌上一裝扮,便越發沒人敢猜他是華人。這個叫扶桑的小鎮,菊墨剛開始看見這個名字時也微微挑了挑眉。扶桑是花木,原產自中國;扶桑卻也是《梁書》中記載的東方大海中的神秘國度,於是中國人將本也稱為“扶桑”其實這個小鎮叫扶桑,跟中國與本這兩個東方國度並無直接關係,它的名稱源於本地生產美國紅葉扶桑。

可是也許跟菊墨一樣,本人對這個小鎮的名字也產生了誤解,並且有了極大的文化依歸,於是百年來這裏漸漸聚集了許多的本移民。此時坐在街邊的咖啡店裏望出去,路上行走的人能有一半都是裔本地人,或者是本來的遊客。

菊墨對扶桑小鎮的本特沒什麼興趣,但是這些卻不能不讓他再想起啓櫻——那個如櫻花般飄零在東瀛土地上的女孩兒。她此時,好麼?

從貝鶴鳴那套來的資料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那兩件被撤拍的清宮玉器的賣主正是居住在扶桑小鎮的本人!

其實東西方文化背景不同,當年英法聯軍闖進圓明園的時候,他們更多的掠奪的是黃金、寶石、瓷器…卻對玉器的價值知道的不多。乾隆皇帝愛玉成痴,圓明園中更是留有大量的玉器,甚至在每一個房間的御座上都會擺放有玉如意,以供皇帝隨時把玩;可是卻被英法聯軍拋棄。

對於西方黃金文化背景下的英法聯軍來説,玉器只是“美麗的石頭”他們並不知道拿了它們有什麼用——但是同為東方文化背景下的本人卻明白玉器的價值。於是從圓明園中失的玉器,相當一部分是入了他們手中。

菊墨從本蒐羅到過一本舊記,那個人曾經説過,當年他們是用“購買石頭的價錢,買到了美絕倫的清宮玉器”!

如今這些賣家又將中國的玉器給國際著名的拍賣公司,想要再牟取暴利——菊墨瞄着滿大街的那些人,在心底冷冷笑起:我怎麼會讓你們如意?對強盜和小偷,也許就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菊墨喝光了咖啡,擱下了報紙,扮作最普通的觀光客的模樣,特地繞到那家的門前去。

果然是典型的裔,白牆門户旁不種扶桑小鎮典型的紅葉扶桑,而是種櫻花。

木框架的大門,帶着冷漠而傲慢的態度。菊墨舉起相機,隔着拉近了數十倍的焦距,看見門牌上的兩個字:“千代”這個姓氏菊墨彷彿從哪裏聽見過。菊墨手指按動快門,看似在遊客隨便拍照,實則腦海中已經電速掃描過所有的記憶——他是在哪裏聽過千代這個姓氏?

鏡頭裏,千代家的大門徐徐打開,一個傲慢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出。黑的車子隨即滑過來,那男子謹慎地左右看了看,這才鑽進車子去。車子便無聲離去。

曾經在祖父家老宅子裏掏出的那本記驟然襲上心頭,菊墨猛地想起其中一句話——“那個軍官找到我,威脅我與我的家人。虧他還有那樣一個姓氏,像是説‘千秋萬代’,可是做出的卻是這樣惡毒的事情!”菊墨驚愣站在原地。

從前看那位老祖的講述,還以為説的是督軍老爺爺的手下“軍人”卻原來,是他錯了麼?中國的軍人,哪有姓氏是什麼“千秋萬代”的?

--------【今天更新到這裏,親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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