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跟愛斯基摩人開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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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吉尼?”他説,透過眼鏡斜瞟了她一眼.“你是吉尼•曼諾克斯?”
“是的,”吉尼説,把她叉的腿放平。
利納的哥哥的眼光又轉回到自己的手指上去,顯然,對他來説房間裏只有這才是真正值得自己注意的焦點。
“我認得你姐姐,”他毫無熱情地説。
“他媽的勢利鬼一個。”吉尼像只貓似的拱起了自己的背。
“你説誰是勢利鬼?”
“你聽得清清楚楚的。”
“她不是勢利鬼!”
“她不是才怪呢。她是大王。是勢利鬼堆裏的大勢利鬼。”吉尼看着他抬起手指朝好幾層手紙底下的傷口窺去。
“你連我的姐姐都不認識。”
“我怎麼不認識。”
“她叫什麼名字?前面那個叫什麼?”吉尼問道。
“瓊唄…大瓊勢利鬼。”吉尼不吭聲了。
“她長得什麼模樣?”突然,她又問道。
沒有回答。
“她長得什麼模樣啊?”吉尼重複了一句。
“要是她長得有自己以為一半的那麼好看,那就算是撞上大運了,”利納的哥哥説。
吉尼暗自覺得,這樣的回答倒有趣,有點水平。
“我可從沒聽她提到過你嘛,”她説。
“這就讓我太擔心了。這可讓我擔心得活不成了呢。”
“再説,她反正也訂了婚了,”吉尼説,盯看着他。
“她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跟誰?”他問,頭抬了起來。
吉尼充分利用他抬起了頭的這個機會。
“反正不是你認得的什麼人。”他又重新去撥自己的急救措施。
“我可憐他,”他説。
吉尼嗤之以鼻。
“血仍然得很厲害呢。你看我是不是該上點藥?上什麼藥好?紅藥水行嗎?”
“碘酒更好一些,”吉尼説。接着,覺得自己的回答在這樣的情況下來免太客氣,又加了一句。
“對那樣的刀傷紅藥水本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