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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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妞突然扳起了面龐，赤着的上身向我靠攏過來，一股濃濃的體香撲進我的鼻息，我貪婪地呼起來，阿妞拉住我的手臂，表情甚是認真地説道:“終身大事還能開玩笑麼，你以為姑娘嫁人是小孩子過家家啊？”

“可是，”我聳了聳雙肩，強奈着心，擒故縱:“結婚既然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可是，這終身大事，也不能在樹林裏隨便就定了啊！”

“怎麼不能！”阿妞認真地解釋道:“這是規矩，千百年傳下來的規矩，我們彝族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活過來的！呶，”阿妞指了指密林深處，我們同時沉默起來。

林裏不時響起青年男女竊竊的私語聲以及瑟瑟的、擺衣服的細碎聲:“今天夜晚，在這彝族大年的良辰吉裏，不知有多少對男女就在這片密林裏定下了終身大事！”

“豁豁，”我由衷地嘆一聲，雙眼充滿好奇地環顧着樹林，阿妞咕咚一聲坐下身來，拽住我的大腿:“快坐下！咱們該幹什麼了？”

“嘿嘿，該幹什麼了？”我蹲在阿妞的身旁明知故問地反問道，阿妞一時語，見我一對眼刁頑地盯視着自己的酥，阿妞略顯羞澀地低下頭去，我一把拽住她的小頭:“阿妞，你的身子可真白啊！”見我貪婪地抓摸着自己的小頭，阿妞驕傲地欣賞着自己的體:“怎麼樣，我的子夠大吧，放心，我一定能給你養個大胖兒子的！我的水足夠用的，可不像你們城裏女人，本用不着買粉的，帶我走吧！”阿妞以央求的口吻道:“帶我走吧，帶我走出大山吧，我不會拖累你的，我外出打工掙錢，自己養活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用你心的，”

“阿妞，”我摟住阿妞，灼熱的厚嘴緊緊地貼在她汗漬漬的面龐上:“你的心情我理解，這裏的確貧窮而又落後，可是，我已經有家了。甚至還有了孩子！”

“我不管，”阿妞鐵定了心:“這我很清楚，像你這樣年齡的男人，哪能沒家吶！

可是，我跟定你了，你把我帶出山去，給我買個鋪面，我會彝家的蠟染，我要開一家彝族蠟染坊，我一定能掙到很多很多錢的！”阿妞天真得近乎可笑的面龐揚溢着無比的自信，對生活充滿慾念的雙目放着堅定的光芒。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開始讓我興奮不已地鬆着褲子:“唉，對了，我一高興，我一緊張。

就什麼都忘了，還有一個規矩吶，”阿妞褪掉褲子，雪白而又光鮮的私處明晃晃地展現在我的眼之前，我又是一驚:原來是隻又鮮又的小白虎啊！

“嘿嘿，”見我死盯着她的私處，阿妞羞怯地併攏住‮腿雙‬，儘可能地遮掩住光溜溜的間。我移開了眼，問道:“什麼規矩啊？彝族人的説道好多啊…我都快糊了！”

“唉，”阿妞倍失望地嘀咕道:“還有一個規矩，不過，這個規矩最讓人頭痛，男女青年在樹林裏一旦定下了終身，然後，就，就，就…”阿妞一時間不知是應該如何表達，也許是羞於啓齒這男歡女愛之事，只好紅着臉頰一帶而過:“就，就。

然後第二年的彝族大年，也就是火把節的時候，還是在這片樹林裏，定親的女人應該抱着生下來的孩子與丈夫相會，從此才能正為正式夫！”

“嗬嗬，”我頑皮地問道:“我的天啊。

在樹林裏幽會一夜就能懷上孩子？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阿妞啊！”我地瞅着阿妞:“如果沒有懷上孩子，第二年的彝族大年，女人抱不來孩子，這又應該怎麼辦吶？難道還要在樹林裏過一夜，明年的彝族年再來相會？”

“這，這，”阿妞愈加愁悵起來:“不能了，如果第二年女人抱不來孩子，兩人的婚約就自動解除了，更不能在樹林裏過夜了，男女雙方將重新選擇定親的對象！”説到此，阿妞可憐巴巴地嘆息道:“唉，如果是這樣。那可就慘了！”

“阿妞，你怎麼了，”黑暗之中，阿妞突然湧出一串苦澀的淚水，我不再玩世不恭，更不想逢場作戲了，手掌拖住阿妞的面龐，嘴再次貼在她那臊熱的臉頰上:“阿妞，你哭什麼啊！”

“咦咦咦，”阿妞依在我的懷裏，低聲喃喃道:“如果我懷不上孩子，咱們的婚約就自動解除了，那樣，我就走不出大山了，唉，做女人真難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放下阿妞的面龐，手掌悄悄地探向她那人的間:“阿妞，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就，就吧！嘿嘿，”我衝阿妞狡詰地笑着，手掌動不已地撫摸着阿妞那沒有一的私處:“來啊…親愛的，咱們開始就，就，就吧，生個孩子，好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啊！”聽到我極具挑逗的言語，阿妞不再羞澀，非常乖順地叉開了大腿，我的手掌順勢滑將而去，得意洋洋地按扣在平展展的，尚未開墾過的‮女處‬地上。

立刻受到一片讓人心動的微熱和淡淡的濕。

“哦…”當我用手指尖輕撥着緊緊包裹着的小片時，阿妞的身體不知所措地抖動起來。紅似蘋果的面龐愈加灼熱了:“能懷上麼？”

“嘿嘿，”我一隻手摟住阿妞熱滾滾的面龐，一隻手無比動地把玩着人的‮女處‬地。在我不停的繚撥之下，阿妞緊繃繃的片開始緩緩地鬆弛了，小腹突突地收縮着，面龐依在我的肩上，低沉地呻着:“哦…好癢啊！”阿妞的小腹猛然一顫，一股清泠泠的愛嘩地湧淌出來，順着我的手指，汨汨地漫溢着，我的手指悄悄地探進濕潤無比的小孔眼裏。

立刻體會到一種空前的緊迫，當我的指尖準備繼續向前探進時，阿妞一聲驚叫，本能地並住了‮腿雙‬:“哎喲，好痛啊！”

“嘿嘿，”我奮力將阿妞拽到自己的對面，一邊掰開她的大腿，將其按翻在草地上，一邊解開褲帶，掏出硬梆梆的雞雞，衝着阿妞茫然的面龐，得意地着:“親愛的，如果怕痛，還能生孩子麼？”

“喲唷，”阿妞轉過面龐，不敢直視我鐵銑般的雞雞，我向前蹭了蹭，一手搬住阿妞的大腿，一手撥開她的片。

手指尖蘸抹着清泠泠的愛，美滋滋地含進口中:哇，好奇妙的味道啊…淡淡的臊灼夾混着微微的鹹澀，好似山西的汾酒均勻地抹在厚上，輕輕地吧嗒一下，醇香濃郁，回味無窮！

“親愛的，讓我償償！”阿妞醇香似美酒的愛將我徹底灌醉了，我腦袋一熱，再也不能自己，一頭撲倒在阿妞的間，大嘴貼在濕淋淋的包上便無所顧豈地、咕嚕咕嚕地起來:“哇，好香甜、好純正的彝家美酒啊！”

“哎唷，”阿妞驚呼起來，在我的之下，幸福地扭動着肢:“哎唷，哎唷，哎唷，你幹麼吶！”阿妞突然坐起身來，小手扳住我沾滿的面龐:“你就這樣，我能生孩子麼？”

“嘿嘿，”我不顧下作和羞恥地抹了抹味漫溢的厚嘴:“阿妞，你太香了，你太甜了，我願意啊…太好吃了！”

“滾，”阿妞儼然以長輩的表情擰了我一把:“瞅你這份德行，可不可笑啊？女人的小便有什麼好的啊…再香，還能有我們彝族的坨坨香麼！喂。”鬆開我的腮幫，阿妞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懷裏，手掌輕撫着我生滿硬胡茬的面頰，嬌嗔地問道:“告訴我，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我們彝族的坨坨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心不正焉地應承着，心裏依然惦記着阿妞香噴噴的包包，手指再次遊移而去，阿妞主動叉開了大腿，我一邊肆意抓摸着，一邊振振有詞地胡謅起來:“彝族的坨坨非常好吃，香甜而又醇厚。

而彝族的姑娘，更可愛，可香甜，更純樸，更有味道！”

“嘻嘻，”阿妞依在我的懷裏孩子般地撒起嬌來:“真的麼，那，我就給你吃了！”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回手掌，重新搬起阿妞的大腿，握住雞雞，興奮難當地頂在阿妞業已開、橫的縫上，阿妞温柔地一笑，大腿更加乖順地叉開了，我運了運了氣，股往前一。

“啊…”我的雞雞終於頂進阿妞的裏，阿妞既恐懼又驚奇地嚷嚷起來，我的雞雞堅定不移地向前着，進入了一片陌生的，卻是充滿了誘惑力的‮女處‬地，受到一種新鮮無比的絕妙滋味。

“哇，”我的雞雞深深地沒入阿妞的裏，滑的粉包裹着熱辣辣的雞雞，使我本能地送起來。

阿妞堅着體，極為默契地合着我的，緊繃繃的極有節奏地收縮着，將一股又一股無法言表的快傳向我的周身，那份覺，那份體驗，彷彿又得到一塊碩大的，熱乎乎的坨坨:“親愛的，你太好了，你太香了！”我一頭撲倒在阿妞豐滿的體上，一邊繼續大作着，一邊摟住阿妞汗淋淋的面龐，好似握住一塊坨坨，吭哧吭哧地啃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