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蠱蟲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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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yu閣我仔細數了數。一共有隻血蟲骨心鼠。它們從白骨堆裏慢慢的爬了出來。用猩紅的眼睛注視着我。我心裏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些蠱蟲的目標都定在我的身上。難道華衣襲的不好吃嗎。

“華衣襲。這血蟲骨心鼠連我的康波仛木劍都刺不破。你知不知道它們的弱點。”華衣襲皺着眉頭。

“對於蠱蟲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在古籍裏看到過這種惡的蠱蟲。可是上面卻沒有説如何破解。或許是連我先組都沒有破解的方法吧。”我不由有些氣。這華衣襲雖然表的不多。可身後那巨大的虛影帶有強橫的威壓。我知道這傢伙肯定來頭不小。而且他一直都在説什麼家族。可見他口中的先祖肯定是了不起的人物。就連他先祖都沒有辦法。那我們估計也沒什麼期望了。

如果只是一隻。我和華衣襲彼此配合監督絕對能保證不受傷。可現在有隻。那估計連留下全屍都成了奢侈的願望。

説實話。對於蠱蟲我真是由衷的頭疼。尤其是這個血蟲骨心鼠。這東西不但能夠抗住我康波仛木劍的鋒利。還能讓人自燃。我身上的五行蠱冥氣印已經完成了四系。分別是金系。木系。水系。土系。唯獨這火系沒有完成。如果把這血蟲骨心鼠殺掉。不知道能不能活五行蠱冥氣印上的火系陣圖。

如果五行蠱冥氣印陣圖完成的話。那我就再也不用怕這些該死的蠱蟲了。

我心裏有些擔憂更多的是渴望。只要能殺死一隻。我就有希望把五行蠱冥氣印完成。那時候我就有相當於五行蠱師的能力了。

吱吱吱。

尖鋭的鼠叫聲突然傳了過來。只血蟲骨心鼠都向着我撲了上來。我趕緊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掉進黑水湖裏。手裏的康波仛木劍連番刺出五下。勉強擋住了四支。有一隻對着我的大腿撲去。這要是衝進去估計大腿上就要被打出個血才能活命了。

一道綠光打在那血蟲骨心鼠身上。隨後華衣襲把剩下的三隻血蟲骨心鼠打飛了出去。空中出現好幾個火花。可這隻血蟲骨心鼠本連都沒掉一隻。

“不可能。我們手裏的武器都是最好的。這些蠱蟲級別再高也不可能超過五行蠱蟲。肯定是我們沒找對方法。”我咬着牙。這隻蠱蟲總是對着我進攻。如果不趕快想辦法的話我肯定會被殺死。

就在這時候。那隻血蟲骨心鼠又撲了過來。我沒辦法一下擋住這麼多的蠱蟲只能再次後退。

噗通一聲。我直接摔進了黑水湖的腐屍水裏。我本來以為這下死定了。可沒想到那幾只血蟲骨心鼠竟然沒有跟上來。只是在不遠處瞪着眼睛怒視着我。

原來他們怕水。

我冷哼了一聲。這血蟲骨心鼠能讓人體自燃。肯定是火屬的蠱蟲。雖然不怕普通的水。可是這腐屍水並不是一般的水。很可能正好剋制這些蠱蟲。

華衣襲也看到了。立刻跳進了黑水湖裏對我説道:“我明白了。這些血蟲骨心鼠是被安排在這裏看守通道的。為了防止這些蠱蟲出去。所以這來路才會設計成腐屍水。這樣這些血蟲骨心鼠就只能乖乖的在這裏做守衞了。”

“這些該死的孽畜。既然知道他們的弱點。我們就滅了他們。”看着不遠處牆角下的森森白骨。這些該死的血蟲骨心鼠是多少嬰兒的生命和痛苦換來的啊。這些惡的東西就不該出現在世界上。

康波仛木劍沾染上濃厚的腐屍水。衣服上頭髮上皮膚上也都是腐屍水。我一縱跳了過去。康波仛木劍對着一個血蟲骨心鼠就砍了下去。那血蟲骨心鼠明顯慌張了起來轉身就要跑。結果被我一劍劈在了尾巴上。發出了尖鋭的叫聲。那被砍斷的尾巴直接化為了屍水。

腐屍水可以瞬間融化一切死的東西。那尾巴從身上掉下來就算是死了。所以變成了屍水。

我滿意的點點頭。向着那個逃跑的血蟲骨心鼠追了過去。趁他病要他命。周圍有隻那麼多。殺死一隻比重傷三隻的效果都要好。

我身後的華衣襲也衝了過來。手裏的魯班尺啪啪的打在血蟲骨心鼠上。可因為魯班尺是鈍器。雖然把這些蠱蟲打的遍體鱗傷卻不能瞬間殺掉。那隻蠱蟲很狡猾。全都跑到了華衣襲的前面。讓我沒法用康波仛木劍砍它們。

吱吱吱。

雖然一時半會死不了。可華衣襲的魯班尺也不是好惹得。這些蠱蟲遲早會被打成碎。就在這時候這些血蟲骨心鼠同時尖叫了起來。整個大廳猛烈的顫抖了起來。上面組成屋頂的巨石竟然緩緩挪動了起來。出了一個三米大小的口。

砰砰砰。從口跳出個黑的人。剛剛落到地面上那隻血蟲骨心鼠就跳進了這些人的身體裏。這些人的身上同時燃燒起來濃烈的火焰。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腿雙‬用力一蹬。跳上了屋頂的口。

口立刻開始快速的關閉起來。我和華衣襲對視了一眼同時跳了上去。我們心裏知道。這很可能是前進的路口。關於神嬰老祖和葛鋯啓的秘密很可能就在裏面。

一個寬闊的方形大廳。並排站着個全身着火的人。這些人的皮膚已經燒成了焦炭。而肚子卻圓鼓鼓的。在他們的眼角耳朵還有嘴裏都慢慢的滲出腥臭的血水。還有濃烈的水汽從孔冒出來。

“這個人是許清孩子害死的司機。”我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個人。很快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華衣襲重重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這些司機原來不是自殺也不是鬼害死的。之所以肚子裏充滿了水而外面燒成了焦炭。是因為他們都成了血蟲骨心鼠的寄主。”我想起那天許清的孩子吃掉這些司機的時候説過一句話。讓他們多喝些水。吃點燒烤補補。難道那怪嬰早就知道這些司機會被當成血蟲骨心鼠的器皿寄主。

可一個被產連自我意識都沒有的怪嬰。怎麼可能知道這怪異蠱蟲的事情。還是説那許清下的怪嬰還有其他的秘密。

我腦海裏突然想起了葛鋯啓打在許清小腹上的那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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