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第一章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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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第一章偷窺杭州城自古有名。這裏不但風景優美,人傑地靈,經濟也極其繁榮,在東南沿海一帶,也起着領頭羊的作用。城裏的富商巨賈特多,隨手一抓便是一把,那魏中寶便是其中具有代表的一個。

魏中寶,原是江西鄉下人。五歲時隨父遷居到杭州。父親靠擺小攤子度。在他十五歲時,父親去世。少年魏中寶為了生活,便投靠了‘百旺藥店’的胡老闆,在那裏當起小夥計。魏中寶相貌堂堂,做事勤快,腦瓜聰明,很會來事,頗得胡老闆的歡心。

胡老闆活了一輩子,搞得的女人雖多,無奈命中無子,只有一個寶貝女兒。他經過長期觀察,再三斟酌,終將女兒許給了魏中寶。魏中寶求之不得,一下子便由小夥計變成了藥店的二老闆。等胡老闆一死,這個藥店就是他的了。

魏中寶對這個老婆倒是滿意的。老婆是典型的江南美女,身材纖細,膚如凝脂,細眉秀眼的,再加上通情達理,善良賢惠,情温馴,使魏中寶從不把別的女人放在眼裏。原指望夫白頭偕老,相伴一生呢,誰知道生孩子時,趕上難產,孩子保住了,老婆卻沒有了。因為這個原因,魏中寶從這孩子小時起,就對他冷冰冰的,不象別人父親那樣温暖。孩子出生後,他從來沒抱過。在他的心中,這孩子是個災星。不是他的話,老婆怎麼能死呢?魏老闆將這筆帳記在了兒子的頭上。

老婆一死,魏老闆傷心了好幾年。等情緒稍好後,又討了一房老婆,是前街的一個寡婦,帶着個女兒,前夫是做布匹生意的,頗有家產。這個老婆也有幾分姿,幫助胡老闆管家很有一套,魏老闆心裏也算知足。

時光如水,魏老闆的兒子魏小牛長到十六歲了。這孩子從小不愛讀書,倒喜歡江湖俠客,羨慕人家的本事。幾次央求老爸請名師授藝,魏老闆堅決不肯,安排他到藥店做事。胳膊擰不過大腿,小牛隻好在藥店耗時間,暗地裏學藝。無非是跟那些雞鳴狗盜之徒學點三腳貓的功夫。

他覺得自己是一條龍,呆在這個充滿藥味的店鋪裏,實在是大才小用了。因此,他一肚子的委屈。總夢想着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揚名天下。他想比老爸更有出息。老爸不過是一個土財主而已,算不得什麼英雄。

小牛在藥店賣藥的期間,做得最開心的事情是教訓了一下城裏的梅老闆。梅老闆是開棺材鋪的,家裏還有祖上留下的大量田地。此外,還放高利貸,往往得窮人們家破人亡,名聲很壞,無數百姓暗地裏叫他梅閻王。小牛對他很是鄙視。小牛心道,你的,掙錢也不是這麼個掙法呀。你得給人留條活路呀。他尋思着怎麼收拾一下這傢伙。

機會來了。那天梅老闆來到藥鋪找魏老闆。二人到裏屋説話。小牛通過竊聽得知,那梅老闆是來買壯陽藥的。梅老闆非常好,家裏娶了六七個老婆,大享豔福。但人的體能是有限的,再強硬的傢伙也經不起女人‘温泉’的浸泡。就是一鐵,也得被泡成麪條。為了自己在女人面前能雄風大振,維護男人形象,梅老闆來求魏老闆幫忙了。

魏老闆笑了笑,便開了個方子,讓小牛給抓藥。小牛表面一副認真負責之態,實際上正在尋思着整他的法子。當梅老闆一臉的笑拎着藥離開後,小牛暗暗冷笑,心説,老傢伙,我一定讓你痛不生。

為了不影響藥鋪的生意,小牛並沒有在藥上做手腳,而是另想了一個好法子。在梅老闆買藥後的第三天,小牛就悄悄地潛入了梅老闆的家,要對他下手。他這次去,沒有空手,還帶着一件‘禮物’呢。想到這件禮物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小牛的臉上就出小人得志的笑。他彷彿已經看到梅老闆狼狽如狗的樣子。

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黑沉沉的,靜悄悄的。因為平時隨着老爸來過梅府,因此,他不費勁地便找到了梅老闆的住處。梅老闆今晚住在七姨太的房裏。這七姨太是梅老闆靠着很不道德的手段霸佔來的。七姨太的父親是農民,由於借了高利貸,到期無法償還,梅老闆見人家的女兒長得水靈的,便搶來當了小老婆,那債務自然也就清了。

小牛來到他們住房的後窗下,將窗紙捅破,向裏偷偷地張望。裏邊的風光一目瞭然,看得小牛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原來梅老闆正跟七姨太親熱呢。

只見在一張華麗的大牀上,七姨太身上只穿着肚兜跟短褲。雪白的肩膀跟渾圓的大腿都在外面。梅老闆兩隻大手正在七姨太的身上着,象麪一樣,臉上帶着噁心的笑。那樣子恰似一隻餓狗面對一骨頭。

七姨太被摸得眯起美目,小嘴張合着,不時發出語,聽得梅老闆大為得意,聽得窗外的小牛呼都快停止了。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不知道女人是這麼人的。近,他身體發育成,在潛意識裏,也對女人的身體跟男女之事產生了興趣。

最近,他常往自己的妹妹身上注視着。他發現自己下邊的玩意越來越大,而妹妹小袖也在發生着變化。脯明顯有了突起,股也越來越圓,越來越鼓。這使小牛好奇心大增,真想扒掉她的褲子,看一下廬山真面目。

此時,牀上的節目越發的彩了。梅老闆解下了七姨太的紅兜兜,出一對蘋果一樣圓的子,那暗紅的兩粒立在頂端,已硬如花生米了。梅老闆那張大胖臉上泛出野獸般的光芒,嘿嘿笑幾聲,便低頭叼住一粒,一隻手還抓着另一隻玩樂。直得七姨太呻不止,如貓叫,身子如蛇扭動,一副不可待的樣子。

梅老闆的大嘴在兩隻頭上輪着,象是饞嘴的嬰兒。一隻手早探入了七姨太的褲子裏,大力地摳着,玩得七姨太的叫聲更大了,成了小溪。

七姨太哼道:“老爺,快點上吧,奴家受不了了。”梅老闆笑眯眯地説:“寶貝兒,心肝兒,你別急,還沒有到時候呢。”接着向屋外叫道:“梅香,我的靈藥呢?快點給我端來。”只聽外邊答應一聲,説道:“回老爺的話,再過一會兒就好了。”梅老闆罵道:“這麼慢,跟母豬下崽子似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這邊的七姨太笑道:“老爺呀,你那麼威風,還用吃什麼藥呀。老爺不是向來自稱是金槍不倒嗎?”梅老闆狡辯道:“我吃藥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威力小點,我的傢伙太厲害了,怕你受不了。”七姨太坐起來,抓向梅老闆的褲襠,嘻嘻笑道:“怎麼這麼軟,跟鼻涕一樣。難怪要吃藥呢。”梅老闆聽了不悦,將褲子掉,出黑乎乎的傢伙來。那玩意能有中指長吧,焉巴得象一乾枯的蚯蚓。小牛在窗外看了想笑。他摸摸自己的傢伙,那玩意早被七姨太的體刺得搖頭晃腦,躍躍試了。可憐的小牛呀,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女人的體,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呢。他想那滋味兒一定是很美的,因為他晚上每經過父親的門前時,都能聽到裏邊幹得地動山搖的。每次都惹得小牛胡思亂想一陣子,想像着裏邊的風光跟戰況。事後看到繼母時,他總要偷偷地多看上幾眼。那高高的脯,肥肥的股,都會讓小牛的傢伙事兒熱起來。他知道那是不對的。自己怎麼能對父親的女人想入非非呢?自己不成了逆子嗎?

這時屋裏還在變化着。梅老闆往牀上一坐,指指自己的傢伙説道:“心肝兒,快給我幾下子,讓它變硬了。”七姨太擺擺手,堅決地説:“不。那玩意騷了叭嘰的,好難聞的。我才不幹呢。”梅老闆出討好的笑容,説道:“寶貝兒,你只要給我一次,我什麼都答應你。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摘去。”沒等七姨太説什麼呢,梅老闆又催梅香送藥了。

梅香是梅府的一個小丫環,長相不好,腦子也不靈。那德連梅老闆看了都沒有胃口。七姨太之所以找這樣的丫環做事,那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梅老闆這麼一要藥,窗外的小牛頓時清醒了。如冷水潑面,他的慾望一下子消失了。他心説,看戲那是次要的。還是正事要緊。我得趕在他服用之前,將此事搞定。這麼想着,小牛從兜裏掏出個紙包來。那是小牛特意給梅老闆準備的‘禮物’,是小牛從藥店偷出來的。這要是讓老爸看見,自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小牛深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從後窗向前窗轉移。來到門前,他從門縫向裏張望,只見一個丫環正用扇子扇火呢。爐上坐着個罐子,正冒着一絲絲的熱氣呢。顯然是在煎藥呢。

小牛就想,我怎麼能將紙包裏的東西放進梅閻王的藥罐裏呢?聽那藥罐的聲音跟冒氣的狀態,想來馬上就好了。那時就難以下手了。

小牛在門口轉了兩圈後,眼前一亮,想出了一個不太高明的法子。雖然不高明,他也要試試的。不教訓一下這個老傢伙,小牛覺得睡覺都不香。小牛伸手敲了幾下門,然後閃身到門的右側。屋裏的丫環梅香問道:“是誰呀?這麼晚來敲門。”小牛也不答話,又敲了幾下。梅香便過來開門。門一被推開,小牛便在門後了。梅香跨出門坎,轉身向左門扇後看去。趁這麼個工夫,小牛跟一陣風似地竄進了屋裏。一連串動作,一氣哈成。掀罐蓋,投藥粉,蓋藥蓋,再晃晃藥罐,再從西窗跳出。一系列動作,既迅速又漂亮。唯一不足的是跳窗後,那窗扇沒有自動關上。這輕功小牛沒有學到家。

那梅香在門外找了找,沒發現什麼異樣,自言自語地説:“難道我聽錯了嗎?不會吧,明明是有人敲門的嘛。”一邊説着,一邊轉身回來,給老爺送藥去了。再不送去,梅老闆不知道又要罵出多麼難聽的話來。

小牛又回到後窗,又從那窗眼看景。屋內的情景讓他大開眼界,口水都要出來了。原來室內的二人正在玩的花樣呢。梅老闆平躺在牀,七姨太倒趴他身上,二人都伸出舌頭着對方的下身。

小牛是頭一回見到女人的體。在他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側面,看不到那玩意。但女人體的起伏而暢的曲線,令他歎為觀止。股之美,肢之活,使小牛真想上去摸上幾把。可現在在享受的是梅老闆。

梅老闆兩手分着七姨太的股,伸長大舌頭,着女人的腚溝跟地帶,得女人股直聳。而七姨太也沒有閒着,伏着身子,雙手把着,粉的舌頭一伸一縮,在龜頭上掃蕩着,得梅老闆氣如牛。那也由剛才的小蟲子變成面目猙獰的小鐵了。

見到七姨太將得唧唧直響,偶爾還用小嘴‮套‬,套得水光光的,小牛都興奮起來。他心説,原來女人的嘴還有這個用處呀。我小牛真是個井底的蛤蟆,沒見過多大的天空。被女人的滋味想必是很吧,嘿,可惜呀,那不是俺小牛的。小牛不摸摸自己的傢伙。那玩意不爭氣地翹了起來,將他的褲子支成一個蒙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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