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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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旗嶺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環繞,處於雷公山延伸處,地勢略高,往東面去依次是靠着碧水河的碧水村,過了河就和碧水村對望的小南村。這三個自然村落緊緊相鄰,生生不息的紮在這片土地上。

雖然這裏土地不多但人們勤工勞作也能過着自給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額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裏出的木材和特產,紅旗嶺村有片偌大的林場。

墨綠的沿着村子背面的山邊排開,從容生長着,成才後就要順着碧水河用舢板船源源不斷的向下游縣鎮,駕船的多是靠碧水河兩岸的人家,兩岸的村民大都靠河而居。

祖傳着靠水吃水的本領,碧水河迂迴處有一大片灘湖都被圍墾成方塊狀的魚塘,或大或小都養着肥美的淡水魚,魚塘壩上多是野生的蘆葦一搖曳着。

去外面縣鎮除了乘船沿碧水河而下,也可以從紅旗嶺的那條山路走,這條山路有些坑窪佈滿牲畜蹄印和百輾車輪印,偶爾也能見到拖拉機着黑煙爬上來。載着幾個人和些許物件去路那頭山那邊的馬水鎮裏面。

這條路是雖然那麼的不平但偶爾也能看到汽車,這些汽車大都是為繞過並行的公路的個收費站點,汽車從不往村子這邊開過來,在分叉口就拖着黃土而去。楊其漢和楊森家就住在紅旗嶺村西口邊上。

能遠遠聽到那些汽車喇叭聲,兩家人是隔壁鄰居,楊森聽他娘講楊其漢叔原來和爹很要好的,楊其漢剛成年的時候家裏家裏燒了一把火,把他爹燒死了,他娘也燒癱了。

楊其漢剛會種地就要養老,那時候他家裏困難的時候沒楊森爹少接濟他,就連他接新媳婦的自行車都楊森爹的,但是楊其漢當上村長之後不念舊情,從來不照顧一點。

上次分田時,楊森家抓鬮時抓到了三塊旱田,楊森爹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胖子他們家換換,因為往年這個也是有先例的,大家都是一個村裏的誰也不想被人家指着背後罵。

但是這事剛趕上楊其漢剛當村長那會,這新官上來三把火,第一把就把這事給燒了,不行!他還説楊森爹是發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楊森娘一聽就火了,説他還好意思提什麼發小,狗工作不就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小村長麼。

良心給狗吃了!這次修路也是楊其漢發起的,挨家湊錢沒少挨村裏人風言風語,這些楊森都覺得沒什麼,因為他當時覺得楊其漢還是屬於好人那一類的,他也看到楊其漢老婆李雲還是和往常一樣對着鹹菜吃中午飯,難道修路賺到的錢他藏起來了?

徹底讓楊森恨上楊其漢的就是這個修路的工種安排,這條從紅旗嶺通馬水鎮的路有五六里距離,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繞着雷公山在轉,新路要縮短距離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那些石頭。

村裏多是世代莊稼人,對炸藥這個東西都怕得要死,沒人跟着楊其漢去放炮。楊其漢就拉楊森他爹一起去,結果搭上了。

那天楊森看着他爹頭上纏着紗布裏打着石膏從縣裏被楊其漢用牛車架回來的時候,兩條腿頓時軟下去,院門怎麼倚都倚不住,瞪楊其漢的眼珠子都快噴出火來。

但是他娘一句話不説,滿臉鐵青看不出悲喜。楊森從來沒見過他娘這個表情,所以坐在台階青石上不敢動彈。

之後的子楊森爹開始卧牀,裏裹着石膏包裹着固定鋼板。一動彈就出大氣,額頭汗都滲出來,但都不喊痛。還能咧着嘴和楊森娘笑笑,楊森娘總是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和他説着話,説些什麼楊森聽不清。

但都是他娘在説,他爹仰着頭在聽,都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楊森輟學回家幫他娘幹農活。他娘在外面開始變得少説話了。

楊森很難再能看到娘和他開玩笑了,楊其漢心裏有虧,沒有打招呼把他們家幾塊田給翻了,第二天楊森娘就帶着楊森下田打雜草準備秧,也沒有道謝,彷彿理所當然。

又一天晚飯後楊其漢走進來和正在院子裏吃飯的楊森説:“和你娘説,牛我牽去了。”説完轉身及走,臨門時又回頭説:“我拉縣裏去。”第二天,楊森家牛沒了。

剩下空空的牛車架套擺在院子裏。楊其漢回來給了楊森一包東西:錢和一些藥品之類的。夏天農忙時楊其漢叔帶幾個村裏的幾個壯丁兩天把楊森家的稻子都打了回來。

曬了楊其漢家和楊森家兩個院子滿滿的。李雲着大肚子給大傢伙做完飯,楊其漢12歲的女兒圓圓暑假在家也在烈下幫楊森一起曬穀子趕麻雀。在楊森眼裏覺得楊其漢叔是在贖罪,娘不原諒他,他也不多説。

直到楊森被那條黑底紅花的蛇咬傷。那個秋天樹木開始枯黃,楊森砍到一截枯樹往回拖的時候,枯樹樹裏詭秘的潛出一條小蛇。

楊森是覺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回頭看到這條筷子般細長的小蛇,黑底紅花,楊森清楚記得是紅花點,不是紅斑,一朵朵小紅花在閃着光澤的黑底子上綻放。

楊森忘記了舉起手中柴刀劈下去,這小東西高翹着三角狀的紅蛇頭,吐着黑細長的幸子。

很優美的離去…楊森醒來時躺在一個禿頭蛇醫診所那吊鹽水,娘在,楊其漢也在,後來楊森知道是楊其漢抱着他跑到蛇醫那裏的。娘在後面哭着跑掉一隻鞋。

蛇醫見他清醒過來就反覆問楊森那條蛇模樣,楊森也就像上面那樣説了,但蛇醫很嚴肅的説自己做蛇醫幾十年沒有見過這樣的蛇,説肯定沒有這樣的顏,也沒有紅頭黑幸子的蛇。

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麼小,因為牙印很寬。楊森小腿不能動彈,便掙扎着起身彎去看牙印,可不是麼,小腿肚子上赫然那麼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又一看嚇到了。

小腿彷彿不是自己的通紅腫脹着有大腿那麼,也沒有一點知覺。這事一折騰楊森和他娘對楊其漢就再也都沒有那麼多怨氣了。

畢竟救了楊森的命,於是也不在這麼板着臉對楊其漢他們家,楊森被咬傷也在自己小房間躺了四五天後,小腿開始消退,但大腿開始腫起來像吹氣球一樣,楊森發低燒周身通紅一直説着胡話。

這讓他娘和李雲兩個女人看着着急得眼淚汪汪。楊其漢接來了蛇醫,蛇醫也看不明白索不做聲,在楊森上一排銀針阻止毒向上蔓延,從楊森小腿結痂的牙印處放了一些污血做了個標本,帶到縣裏去了,蛇醫一去幾天就不見回來。

後幾天楊森奇蹟般自己好了起來,能嚥下娘喂的米糊。第四天頭上蛇醫帶了兩個縣城穿白大褂的醫生回來了,一進村來就問:“怎麼樣,那個楊長樹家的孩子還在麼?”問得村裏人莫名其妙,楊森這時候大腿腫都退了都下牀了走路了。

正在隔壁楊其漢家吃李雲帶他討過來百家米煮出保平安的百家飯,一海碗都讓他給吃下去了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聽説那禿頭蛇醫來了,心裏煩他,説什麼也不給他看了,從楊其漢家後門跑了出去。大家見他活蹦亂跳的也就作罷了。

其實只有楊森和他娘知道這傷還沒好盡呢,其實那腫脹是沒再往上面蔓延,都到兩腿之間了。

楊森17歲的陽具腫得有玉米般大小,周身紅的發紫。未經人事本身有些粉的紅陽具都被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樣的爬滿了,楊森娘是在給昏睡中的楊森擦身子時先發現的,陽具晃盪的跳出來,入目兇狠霸道。

楊森娘嚇了一跳,當時到沒往深處想,只是覺得兒子長大了,勝過長樹了,想着想着暗罵自己一句,怎麼能那兒子那物件和長樹的比了起來,楊森娘想起來裏屋牀上躺着的那個人,對那物件呸了一聲,抓着就往楊森褲子裏,入手火熱讓楊森娘被燙着似的,低聲“啊”了一下。

好容易了進去,‮套‬了好幾下才不捨的出手退出房間。楊森是早上起來去茅房撒的時候發現的,完也不軟。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經鳥槍換炮了,這種事是説不出去的,楊森他娘安楊森説,沒啥過幾天也會好的。

後來果真如娘説的那樣好了,但是楊森發現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每天早上都是像個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像蛇一樣的盤旋着還是很嚇人。

這些楊森都不敢和別人講的,怕人家覺得自己是個怪物,都避開旁人。更讓楊森難受的是他開始想女人了,李雲得了第二個孩子,是個兒子。

李雲餵都不避開楊森,楊森在楊其漢家看着曬穀子的空檔和李雲對坐在堂屋裏拉家常,説着説着李雲突然把鼓脹的子掏出來,原來水從頭溢出來。

李雲子大水很足,每天都要擠好幾會,她讓楊森去灶間拿個碗來給她接着,楊森捧着白瓷碗看着李雲棗紅的頭擠白的水臉上躁紅起來。

李雲笑的説:“長的快都是喝的多,等下這碗給你喝掉啊你就會長的和你楊其漢叔那麼高。”李雲這是拿楊森開玩笑,她知道這水味很重的,很難入口的,楊其漢喝過一次全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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