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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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耶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一時失去警覺,跌坐進他的懷裏。

“對不起,我沒料到你竟是這樣地弱不風。”他嘴上道歉,眼裏卻有違心的賊笑,不等她反應,便低頭以堵住她的嘴,然後評道:“雖説如此,你的味道卻變得更好了。”若耶順手拿起包包敲他的頭。

狼、大騙子!你昨天才送走凌纖纖,現在就這樣吃我豆腐,你還是不是人!”他躲著她揮過來的水餃包,抓住她的腕。

“你在説什麼啊?”

“我在説你的前!服務生告訴我,她來找過你,昨天剛走。”

“腿長在她腳下,她要上哪兒就上哪兒,我也管不著…”

“你管不著她,但總做得到『避嫌』這種事…”若耶甩開他的手,説著又將皮包高高地舉起。

“嘿!你那個包包跟磚頭一樣硬,這樣亂揮可是會打出人命的。”若耶怒瞪他。

“你跟她做了沒?”他卻嬉皮笑臉地反問:“關你什麼事?”

“不關是嗎?”她氣得揮手就將皮包砸過來。

“那就休想娶我!”他上前奪下她的皮包往腦後丟,趕忙解釋“我跟纖纖之間只有朋友情誼,請別小題大作。”話一説完,他趕忙上前攫住她,將她吻得更深。

若耶心安了,但仍不忘告誡自己,不能輕易讓他得逞,要不然,他會得意過頭。

兩人看來吻得難分難捨,實際上卻是在較勁,最後,是若耶的父親江遙現身後,兩人之間詭異的魔咒才被打破。

“見到你們這樣相親相愛,我總算放心了!”江遙嘎的聲音在沙發椅的上端響起。

若耶怱聞老爸雷響般的嗓音,猛地推開屈展騰,一邊整衣,一邊繞到江遙的身側,先下手為強的告狀。

“才不是,是展騰先攻擊我。”屈展騰把攻擊她的理由説出來“全是因為若耶話多,欠吻。”若耶狠瞪他一眼。

他挑釁地在邊比了一個關上拉鍊的手勢。

江遙的眼珠子明的在徒弟與女兒之間遊走着,他聰明地沒多話“儀壇準備好了,現在正是吉時良辰,你們快下來,所有人都等著呢!”若耶愣住了,馬上提出反對意見“等·一·下!我以為這事只是做個樣子,不對外公開的。”江遙趕緊解釋自己是身不由己“沒辦法,我佈置紅燭時大夥熱心幫忙,後來我想,辦喜事嘛!有眾人助興、共襄盛舉豈不是更好嗎?”若耶真想跺腳“爸,可是這跟我們約定的不一樣啊!我們談過,除了我和展騰、你和神明,以及兩位觀禮人,五人一神統統加在一起就綽綽有餘了。你為什麼偏要扯出甲、乙、丙、丁一堆路人來?”

“乖女兒,客們一聽説展騰要娶老婆,便打定主意,死賴著不走,我們做服務業的人向來是和氣生財,豈有撕破臉、趕客人的道理,你説是不是?”若耶總有一種被老爸上梁山的覺,她轉向屈展騰求救,希望他大發慈悲能與她一起掀竿起義“你快告訴我爸,這主意很爛,是行不通的。”屈展騰聳肩,擺了一臉不置可否的模樣。

“你這麼漂亮,要我不對人獻寶,説不過去。”

“是嗎?”若耶被他好話一捧,當真就得意忘形起來;但只有兩秒,她旋即面對現實,反駁他“那你呢?你這樣邋遏模樣就要娶我,你又如何對得起我?”

“女兒,我們不可以這樣以貌取人的。”江遙很不高興女兒挑剔愛徒。

若耶腦筋一動,抓了一個無法下嫁他的歪理“説真的,我看你的落腮鬍不順眼,你若真想當一個乖徒弟來討好我爸,若是真想娶我的話,就先把鬍子刮乾淨再説。”

“好。”屈展騰覺得以鬍子換一個不情願的美嬌娘仍是划算的事。

豈知江遙竟大聲反對“不行,沒時間。”因為他早已找高人來推算過女兒與展騰的生辰八字,可不希望橫生枝節。

“再拖延的話,吉時一過是不利嫁娶的!”若耶不理會老父哇哇叫,直接對屈展騰道:“不刮不拜堂,省得我們碰頭就變成冤家。”屈展騰馬上表態“若耶,這場婚禮的戲碼我們是演定了,你有多少將法儘管使出來,我能給你的忠告只有『省省』兩個字。”

“等等…”若耶聽出他話中有話後,馬上打出一個暫停的手勢“我們得私下談談。”

“不行!”江師父警告道:“你們得當着我的面談。”

“用德語。”屈展騰反應快,馬上建議解決之道。

若耶馬上以德語跟他談“你説『演』是什麼意思?”江遙鴨子聽雷地瞪著徒弟與女兒,抗議著“你們當我是隱形人嗎?”屈展騰不理會江師父,繼續面對若耶解釋“假裝一下你不會嗎?”若耶馬上抗議“這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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