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再次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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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盆端到房中,走到林天龍牀前低聲喚了喚,毫無反應。林徽音輕輕一笑,連燈也不開,就着月華的清輝輕手輕腳把自己褪的只剩內衣褲,洗滌起來。

林徽音三十七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的時刻,豐腴的身軀如同透的果實,散着媚人的氣息,雖然還穿着內衣褲,那嫵媚誘人的風韻在不能盡覽的遺憾中,更加顯得誘人無比。

她雖然是個主任醫師,可平時愛好鍛鍊,那渾圓的肩和緊緻的身,修長結實的腿,使得嬌軀在柔美豐膩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颯的婀娜。

林徽音仔細濯洗,心中舒適無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背,這時卻停不下來了,想要徹底洗一番。轉頭看看兒子天龍靠外的睡臉,林徽音把罩解下,那一對白飽滿,大小適中的翹登時彈跳而出,尖因為觸到冷空氣而變硬,翹得更高了。

林徽音做賊似地快速而輕柔的擦拭,再回頭看看兒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終究忍不住,索下內褲,出豐聳渾圓的和堅實平坦的小腹,那人的維納斯之丘像對半剖開的白梨,光華玉致,讓人想起那“造就羅丹”的卡米爾。

林徽音此時正拿起另一條巾,緩緩擦拭腿間的私密之處。快結束之時,忽然屋外頭起了一陣風,月亮登時隱沒雲後,隨後“啪!”的一聲響,窗户突然關上,林徽音嚇得一跳,拿巾掩住自己的腿間羞處,屋裏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兒子醒了沒有。

“龍兒,龍兒?”林徽音輕聲試探,林天龍沒有回答,林徽音手摸到乾淨的內褲,快手快腳換上,躡手躡腳就着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腳關窗。

如水月光重新灑進屋,林天龍的眼賊光四,恰巧看到媽媽踮着腳尖,拉直身體。喔!那腿兒並得緊緊,光潔白淨。聳翹的圓兒包着一條內褲,脂分外的白光滑。

兒纖長柔韌,扭得美極了。最銷魂的是,在之間,有一對可愛至極的窩窩,彷彿是酒窩挪到了這裏,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渦,瞅得他眼都捨不得眨一下。

林徽音搭了窗勾回來躺倒牀上,不久就想起均勻的呼聲,苦了林天龍,一夜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第二天,母子倆在村民的指引下來到紅旗小學,這個學校離村有些距離,在大山谷中。

孩子們去了宗祠上課,諾大的學校荒蕪寂寞。林徽音與林天龍走走停停,林徽音拿相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

塌方的牆,斑駁的門,生鏽的鐵栓,帶着裂縫的柱子,磚塊瓦礫堆了足有一層樓房高。林天龍心驚膽跳,一步不拉的保護着林徽音,剩下的磚都是碎磚,好的估計被人撿走了。

四周並沒有出現鄉村幹部封鎖警戒,林徽音覺得楊麗菁昨晚有些多慮了,炎都市高層的內部鬥爭看來沒有擴展到這個偏僻的小山村,雖然剛剛發生學校塌房事件不久。

“吱吱吱吱!”兩隻兩隻短尾巴的、髒兮兮的灰鼠從腳邊竄過,林徽音嚇得叫起來,林天龍抱住她,灰鼠並不怎麼吃驚地望他們一會兒,消失在裏。

“還要照嗎,媽媽?”林天龍看着臉發白的林徽音,林徽音點頭,兩人來到唯一完整的教室裏。

林天龍看林徽音低頭拍照,他依然聽得見老鼠在某個角落窸窸窣窣,攪得石沙嘩嘩響。林天龍側耳聽着,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正惶恐間,講台正對的一面牆出現裂縫,整面牆體迅速變得歪斜,就要傾倒下來!

他一瞬間覺得時間靜止了,一切都變得忽遠忽近,四周靜極了,他的心臟像水泵一樣把血輸送至四肢,砰砰直響。逃啊!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他怕死!怕極了!可朝門口飛出一大步的他轉頭一看,媽媽依舊呆立在講台下,似乎毫無所知!

林天龍一聲嘶吼,恐懼像渺小的蟲豸一般飛散,他獵豹似地飛身撲向林徽音,右手護住她的後腦勺,左手墊在她身後,把她壓倒在地,死死抱在懷裏。

就在這一剎那,整面牆嘩啦啦傾倒,嗆人的灰塵騰起,林天龍背上捱了幾下,強忍着沒出聲。幸好兩個人靠着水泥制的講台,大的石塊磚頭沒砸到身上。林徽音眩暈中睜開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塊搖搖墜,就要呼嘯而來!

林徽音來不及尖叫,抱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兒子往講台內一滾,把他壓在身下,像老母雞保護雞仔一樣掩蓋住林天龍的身體,林天龍透過涅白的塵灰看到一大塊石頭往林徽音頭上直墜下來,鼓起一股勁,一一翻身再次把林徽音壓在身下,把她的頭摟在口。

與此同時,偌大的水泥塊狠狠地撞在講台的邊緣,距離林天龍那毫無保護,而脆弱的腦袋只有幾釐米!泥塊像碰到礁石的花一般四處飛濺,然後水泥塊砰得彈開打着滾兒,划着曲線栽到離母子倆半米外的地上。

林天龍只覺得腦袋上捱了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時失去知覺…也不知昏了多久,幾分鐘,幾小時?林天龍張開眼,覺得頭輕腳重,腦後悶悶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見媽媽哭紅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着碎石和泥塊。

“媽媽…”林天龍聲音虛弱。

“龍兒!”林徽音驚喜的一扭頭:“你終於醒了!媽媽擔心死了!你要是出事了,媽媽也不活了…”説完泣不成聲。

林天龍看到林徽音臉上黑灰相間,被淚水衝了兩道小溝般的淚痕,柔的嘴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瓣:“媽媽,你嘴巴疼麼?”***“媽媽不疼…龍兒你腦袋疼麼…”林徽音情緒動,一時哽咽的説不出話來。

林天龍左右一瞧,他們還在講台底下狹小空間內,林徽音用木頭和磚塊支撐加固有些裂縫的講台,兩人都沒受什麼傷。

不過四周都是瓦礫磚塊,看來是挖不出去了,林天龍心有些涼,偏偏轉頭看着林徽音,攢住她冰涼細滑的手,擠出笑容:“媽媽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村裏人會來救我們的。”林徽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龍兒,都是媽媽害了你。你要是不跟來就好了。”話未説完淚如雨下。

她自責不已,心如刀割。兒子在危難之時的舉動讓她切切實實受到男子漢的無畏和堅強,她小心翼翼的撫摸着林天龍的頭髮,又驕傲又內疚。

“沒事的媽媽,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呀。”林天龍正安媽媽,忽然聽到幾聲渺渺的狐狸叫,咦咦哦。林天龍猛地坐起,大聲呼喚:“去病去病!”然後他就聽見沙沙的細碎腳步聲越來越近,真是去病!林天龍亢奮起來,不顧一旁林徽音的驚異表情大叫:“去病這裏,這裏!”接着就從不遠處傳來石子被扒拉的聲音,呼哧呼哧的息聲“嗚…”猶如犬一樣透着委屈和焦急的嗚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林天龍興奮的發出指令,聽得那輕捷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心裏一陣歡喜,鬆了口氣。

他本來就疲憊不堪,強用力氣之後,又覺得眩暈一陣陣襲來,看着媽媽惑的臉,他想我要保護媽媽一輩子,不惜一切!

“媽媽親親!”林天龍臉上浮着笑意。林徽音毫不遲疑的吻了他的臉“這裏。”林天龍撅着“啵”地一下,林徽音的蜻蜓點水般碰觸兒子的。

“媽媽我愛你!”林天龍定定看着林徽音,眼裏佈滿晶亮亮的情意。

“媽媽也愛你龍兒!”林徽音疼愛的撫摸兒子的臉。

“不是那種愛,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愛!”林天龍一臉嚴肅。

“媽媽我願意為你獻出生命!”林天龍像個戰士一般發出諾言。

林徽音彷彿第一次認識林天龍一般,眼裏帶着從未有過的惘和疑惑。她本來還以為這是句玩笑話,可兒子剛才奮不顧身的舉動烙印般刻在她心裏,她又覺得不能把兒子的話完全當做孩童之語。

男人對女人的愛,這是兒子該對媽媽説的話嗎?林徽音一時間怔怔看着兒子,竟無話可説。

“媽媽…你要答應我,出去以後,要做我的女朋友…”林天龍斷斷續續的努力講話,眩暈像網一樣罩着他,眼皮千斤墜一般沉重。

“龍兒,你怎麼了?説話啊,快説話啊,醒來啊,別嚇媽媽啊!”林徽音慌了神,平時冰雪聰明,主任醫師的冷靜鎮定不翼而飛,只是大聲叫兒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聲音:“好答應你,媽媽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能睡着,不許睡着,陪媽媽説話!”

“嘿嘿…説定了。”林天龍艱難無比的擠出幾個字,再次暈了過去,偏偏還咧着嘴角,大勝一場的將軍般得意無比。…五天後,炎都市醫院。林徽音進病房看到林天龍在做深蹲,就惱了,心疼又氣急的數落他不懂愛護身體,林天龍暗笑媽媽大驚小怪,嘴上卻乖巧地順着林徽音的意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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