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家族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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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大堂,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一個身穿甲冑,胳腮大鬍子的漢子帶着幾名肌壯漢站在門口,如鐵塔一般守在那裏,給人一種威懾,沒有人敢接近他們一丈的距離。

大堂裏,這是一間很寬敞的廳堂,堂中正前方砌着一座階欄,三層階欄上是一個高約一丈的石台,石台上供着香爐,還有塗家祖宗的牌位,此時正香煙嫋嫋。

在階欄的下方,是一張檀木桌子,主座左右兩邊兩把椅子,而沿着主堂中線鋪着地毯的外側,同樣放着兩排椅子,就像是一個家族成員開會的地方。

而廳堂的下手開闊之處,雲天河表情淡然自若,筆直立在站在那裏,攙扶着雲娘,他身上的依然是之前那件被塗正林用勁氣割破的那件,還沒有來得及更換,他的背後,站着兩名壯漢子。

雲娘本來被雲天河抱回屋中,幫她順了順氣,然後又餵了些水服下,就醒了過來,她一醒過來就抱着兒子哭泣,説兒子殺了人,要讓兒子趕緊逃,所有的罪名她來承擔,但云天河卻笑着拒絕了。

可是才安着雲娘心情漸漸穩定了下來,沒有一會阮玉靈就帶着管家和幾名護院家丁就闖進了屋中,將他母子二人押到了外堂,等候家主處置,雲娘因此差點又昏死過去。

來到外堂,阮玉靈讓管家去通知塗正明,雲娘心中害怕,身體一直在顫抖,雲天河只是摟着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給她無聲的安

阮玉靈看到雲天河好淡然自若的表情,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心中不免有些氣憤,心想這小子難道就不知道害怕,於是問:“天河,此事事關重大,一會兒老爺來了,你最好如實待!”

“噢!”雲天河淡淡應了一聲,就不再答話,阮玉靈拿他沒辦法,也只好乾等主事的人前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堂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外堂的門被打開,塗正明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一進來氣都沒上一口就問:“玉靈,這是怎麼回事?”阮玉靈見丈夫來沒有質問雲天河母子,卻是問她,斜了他一眼,答道:“老爺,給雲娘送茶水的兩個丫鬟慌亂地跑了來説二老爺被人殺了,躺在血泊裏搐,當妾身帶人趕到東院大宅附近,就看到二老爺躺在血泊裏,了好多血,呃…那裏也血模糊,隨後妾身讓醫師把二爺抬了回去救治,就帶人進了東宅,看到天河身上有血,妾身認為此事必是他們母子所為,就把他們帶到這裏,等候老爺發落!”聽到這裏,塗正明心思急轉,道:“那兩個丫鬟呢?”阮玉靈對一位管家道:“你去把那兩個丫鬟帶來,老爺要問話!”管家應聲出去後就把那兩個丫鬟帶了進來,不過那兩個丫鬟看起來神驚慌,臉發白,身體仍在發抖。

塗正明問:“你們可曾親眼看到天河兒對二老爺下手?”兩個丫鬟搖頭,其中一位穿綠裙的丫鬟結巴開口説:“老…老爺,我們給雲…夫人送…送茶水時,只看到二…二老爺倒在地上…還有血…當時…!”那綠衣丫鬟越説越急,但越來越結巴,最後急得牙齒只打顫,急得眼淚撲簌簌往下直掉。

“不用説了!”雲天河見那丫鬟説着着急,他聽着更着急,就打斷了丫鬟,坦然道:“此事是我乾的!”

“河兒…”雲娘一聽雲天河坦然承認了,心下一急,就暈了過去,雲天河急忙將他扶住,走到一邊椅子上讓他坐下。

阮玉靈本想阻止,但看到塗正明搖頭,就任由雲天河夫起雲娘坐下,並在喊了外面的一名丫鬟去端了杯水來給雲娘喝下,雲娘這才悠悠轉醒,繼續哭泣起來。

看到雲娘沒事,雲天河依然神情淡然,説道:“我被放出來那天,曾發過誓,今後誰敢再欺負我娘,我會要他的命!”説着,他看到一臉震驚的塗正明和阮玉靈,冷冷地道:“二老爺既然敢當着我的面侮辱我娘,他想用什麼東西侮辱,我自然要讓他那東西永遠消失!”此話一出,整廳駭然,所有人覺脊背有股冷風‘搜搜’刮過,遍體生寒,就是那些猛漢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了‮腿雙‬。

塗正明嘴動了半天,心中已經掀起起了濤天駭,那畜牲居然敢對堂嫂下手。

要知道塗正林可是四級‘武師’,他實在想不通雲天河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讓一位身體練得如銅皮鐵骨的塗正林身受重傷,還丟了命子。

再看雲天河衣衫破爛,顯然是經過打鬥,而且還是被‘勁氣’割裂的,又想起雲天河在測試場中拉開的那一百五十斤的鐵胎弓,還有最近修煉上的突飛猛進,塗正明心中似乎證實了一個可怕的猜想,此時他不知道該説什麼,心情極為複雜。

這時,塗正林的正張氏和妾室王氏也趕了過來,一進外堂張氏哭泣嚷嚷了起來:“明家老爺,你要為我們作主啊,正林被人害得好慘啊,嗚嗚…”而妾室王氏見到雲娘和雲天河也在,當即就朝雲娘撲了上去,想要廝打雲娘,可還沒走到跟前,雲天河就擋在了前面,一把住王氏的胳膊,往外一推,冷聲喝道:“滾開!”王氏被推了個踉蹌倒在地上,就撒潑了起來:“啊,我不活啦,反了天了,這對下賤的母子也敢欺負人了,才傷了老爺,又來欺負我了,嗚嗚…”

“閉嘴!”雲天河又是一聲冷喝,王氏嚇得立即不敢再罵。

塗正明回過神,覺現在事情一團糟,越來越頭疼,便對外面的婆子道:“把她帶出去!”幾個婆子應命就拉王氏架了出去,結果王氏在外面又嚷嚷吵鬧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都圍在這裏成何體統,誰在吵嚷,都給我滾!”就在這時,一個威嚴,滿含煞氣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震得人耳朵發聾,外面那本是嘈雜的聲音此時全部停止了下來,王氏這時也乖得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顯得十分安靜。

只見塗元慶領着漁氏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雲天河一臉淡然地站在廳中,身上衣衫破爛,雲娘在旁邊不住地哭泣,塗元慶掃視了一眼塗正明和阮玉靈,問:“正明,怎麼回事?”塗正明本來心中有些複雜,正頭疼,不知道此事該如何處理,這時見塗元慶外出歸來,就走了過去,就對着塗元慶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塗元慶聽聞,瞪了雲天河一眼,並沒有責怪。

而他隨後卻是看着阮玉靈,一掌將旁邊的椅子拍成粉碎,説道:“那畜牲幹下這等辱堂嫂的勾當,就是動用家法,也要清理門户,你不問緣由抓天河母子要懲罰,是何道理,啊!”阮玉靈看到塗元慶朝他發了火,嚇得身子差點都站不穩,不由眼淚撲簌簌就掉了下來,心中也暗恨自己太莽撞,昨天兒子帶傷回來告狀,她私心也是想幫兒子出口氣,卻不料巧成拙。

而夫人漁氏挑起眉頭,轉過臉來問:“雲兒,正林可曾真欺辱於你?”雲娘抹了把眼淚,點點頭説:“夫人,二爺對奴婢不軌,行那強暴之事,被河兒遇見,就與二爺打了起來,二爺想要河兒的命,奴婢當時一急就暈了過去,後來的事奴婢就不知了!”説着,雲娘就跪到塗元慶面前乞求:“求老爺明查,如果要懲治河兒,就由奴婢代他受過吧,這都是奴婢惹的禍!”而云天河見雲娘下跪求情,立即一把將雲娘拉了起來,他不認為塗家會袒護塗正林而懲罰他們母子,無論在什麼樣的家族,發生這種*亂門庭的醜事,都是被深惡痛絕的,如果按塗元贊那老頭的脾氣,絕對會殺了塗正林清理門户的。

不過想到塗正林與雲天河的爭鬥,塗元慶眉頭挑了數挑,沉道:“正林乃四級‘武師’,而河兒才入武堂半個月不到,怎麼可能會將正林打成重傷,還丟了呃…那啥,這怎麼可能!”聽到塗元慶質疑,塗正明這時立即搭到塗元慶的耳朵邊上,小聲説了些什麼,塗元慶這些子天天外出,一直也沒有關注這些事,此刻卻是忽然聽得眉飛舞,動得只差要大笑起來,但突然想起這裏的場合,於是又板起了臉,道:“此事當真?”塗正明答道:“此事老表堂弟正輝(黑伯),還有中成、連生這些人都知道,當時他們都在場,親眼目睹,侄兒絕不敢欺瞞二伯!”塗元慶顯然是個做事果決的人,當即大手一揮,帶出的一道‘勁氣’就把外堂的門關上後,然後就對屋中的人説道:“你們都給我聽着,正林做出這等敗壞家門的醜事,乃我塗氏家門之恥,從今天起不準任何人在對外面給我碎嘴張揚,否則一律處死,待我大哥從祖宅歸來再作定奪,都聽明白了沒有?!”最後一句話飽含煞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紛紛小雞般點頭,知道塗元慶有心要袒護雲天河母子了。

塗元慶點點頭,對塗正明説:“正明,此事你去安排,勿要讓人胡亂張揚此事,武堂的人,越少人知道越好!”説着,他輕輕拍了拍塗正明的肩膀,使了個眼

塗正明會意,默契地點點頭表示明白,沒有人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用意。

元帥夫人漁氏這時拉起雲孃的手,説道:“小云兒,走,跟我回屋説説話,好長子沒聊聊天了!”雲娘看了塗元慶一眼,見他默許,就跟着夫人漁氏出了門。

塗元慶這時掃視了幾眼,對周圍的人説道:“所有人都出去吧,天河留下!”屋中的人這時都立即出了門,而塗正林的子張氏在經過雲天河身邊,帶着怨毒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就出了門,塗正明也拉着阮玉靈出去,並把門關上。

廳中只剩下塗元慶與雲天河二人。

“説吧,你是怎麼把正林得重傷,還丟了命子!”塗元慶找了把椅子坐下後,淡淡問道。

然而,雲天河只説了一句話,就讓塗元慶驚得立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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