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好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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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靈宇呆了呆,又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説出來。

倒是湖邊亭子裏的唐靈莎一臉壞笑地拍着巴掌笑道:“活該,救人不成反被人家救了吧,還被人家扔了上來,嘻嘻,夠丟臉的!”唐靈宇聽到妹妹在那裏興災樂禍,小臉一紅,也沒了再玩水的興致,心中想,他能在水裏練功,還能呆那麼久,那麼我也一定能行。

想着,唐靈宇深呼,再次跳進了湖中潛了下去。

只是呆了也就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實在憋住了氣了,無奈下唐靈宇朝那水底的影子看了一眼,就迅速地衝上了湖面,大口呼起來。

此時雪翁先生來到了湖邊,看到唐靈宇一臉沮喪,笑道:“靈宇,現在知道你和他之間的不同之處在哪裏了吧,剛才讓你觀察,你不仔細,現在親身體驗一次,你應該明白了吧?”唐靈宇上了岸,邊穿衣服邊道:“那傢伙就是一個怪物!”只是穿到一半,就轉過身來望着雪翁先生道:“可是先生,他為什麼修煉‘漁氏練體術’能在水中呆近一個時辰,而我卻不行呢,我連一柱香都堅持不了?”雪翁先生朝湖底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光,説道:“他的武道修為還不到‘先天武師’練髒的境界,而在水中能呆這麼久,那隻能説明他練的這門功法,應該是一種很高深妙的‘龜息術’!”

“龜息術?”唐靈宇很是好奇地問:“先生,那我也想學這種功法,你能不能教我?”

“咳咳,那個…”雪翁先生聽聞,神有些尷尬,道:“我也不會這種‘龜息術’!”説完,雪翁先生帶着沉思的神,心道:“這少年越來越讓我好奇了,他身上,到底隱藏着些什麼秘密?”正沉思着…

此時,水中突然就好像是要爆發水雷一般,一股股漩渦開始往水面上湧出。

緊接着,那股湧出水面的漩渦突然化成一道沖天水柱,隨着那道水柱衝出的身影就彷彿是一條出水蛟龍,看得岸邊的唐靈宇羨慕不已,道:“先生,修煉這‘漁氏練體術’原來會這麼好玩,好酷哇,我以前怎麼不覺得呀?”雪翁先生沒好地氣地道:“小子,你所修煉的‘天雪玉肌術’乃是沒有缺陷,屬於天下最上乘的基礎武學功法,人全身的筋皮膜全部練到了,而這‘漁氏練體術’,或者是‘塗氏意拳’都沒有這樣完善的效果,你還不知足!”雲天河在衝上湖面的那一剎那,聽到了這位雪翁先生所説的那‘天雪玉肌術’後,卻是不為所動,一鼓作氣地在筋皮膜震顫之際,再次完成了一套完善的‘引壯肌法’的修煉。

當同樣的覺再次來臨,收功之後,看了看天,也快到正午吃飯時間了,他也沒有再練,而是上了岸穿起衣服,對旁邊的一間屋子喊道:“阿來,我們回去!”史長德這時匆匆從屋裏跑了出來,先是詫異地打量了雪翁先生和唐靈宇幾眼,便立即幫雲天河把衣服穿好。

雲天河穿好衣服後道:“那書中的內容記下了沒有?”

“嗯,小的全部默誦下來了!”史長德點點頭,就將兩本功法書給雲天河。

雲天河接過書,看了雪翁先生一眼,只是禮節的點了個頭,就朝黑伯那裏走去。

等雲天河走開的時候,唐靈宇道:“先生,他好像沒有跟我們説話的意思呀,我們要不要主動一點?”其實雪翁先生心中也是十分納悶,剛才他故意説出‘天雪玉肌術’就是想引雲天河的注意力,讓他主動前來談,他也好從中套問出那套‘龜息術’來,哪怕用那‘天雪玉肌術’的功法換也可以。

可是,他觀察那少年的神,看他並沒有任何心動,或者是留意的表情,一直很淡漠,這讓他心中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對一個少年產生過如此濃烈的興趣。

要知道京城的那些王公權貴子弟,哪個不來巴結討好他,並想將自家孩子送到自己門下做弟子,但他卻全部婉拒了。

而今到了利州,卻讓他發現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少年,卻反倒使得他心中有一種想收徒的衝動,他多年來那種淡泊寧靜的心境,居然就被這麼一個少年給打破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如果讓那些知道享有‘雪落山河遍地白,獨寂一翁坐孤邊’之稱,譽為天下第一高手的雪翁先生居然被一個少年打破了心境,恐怕那些武道宗師們知道後定會爆掉一地眼球。

這時,唐靈莎仍紅着臉走了過來,説道:“先生,那個傢伙格有點怪怪的,好像不怕我們,有趣的,要不我去教訓他一下,估計他就會跟我們説話了!”

“你教訓他,切…?”唐靈宇轉過臉看着自己的妹妹,道:“人家可是八級武士,而你不過才七級,只有本王爺出馬去教訓他才合適嘛,只是…唔…他剛才水裏救過我,我怎麼能做這樣無禮的事呢!”想了想,唐靈宇瞄着唐靈莎,捻着下巴,不懷好意地道:“妹妹,要不你去換個妝,用個美人計,想那小子一定被你給住,你説什麼他還不是小雞吃米,嘿嘿…”唐靈莎聽了這話,又羞又氣,咬牙直跺腳,握起拳頭就衝了過來:“我讓你用美人計,看我不打死你,讓你欺負我…”兄妹二人笑鬧着就跑開了。…雲天河在訓練場中,拿着一大鐵巨,舞動一下都十分吃力,看樣子好像那瘦小的身板就要被那鐵壓爬下一般。

而黑伯看到雲天河吃力的表情,卻是沉着臉,臉比鍋底還要黑,心想:“是這小子真的不適合修煉我的瘋魔法,還是他故意裝裝樣子,不想學呢?”其實黑伯的猜測完全正確,雲天河確實不想學這種瘋魔法,拿着一百多斤的子揮舞,雖然威力巨大,但靈活卻大打了折扣,而且就算學會了,以後難道出門還要隨身帶一百多斤的子,恐怕沒走幾步路就把人壓得累爬下來了,像狗一樣,談什麼對敵?

對這種不實際的東西,雲天河還是不願意學的,只是上次答應了黑伯,卻也不好反悔,而黑伯也夠狡猾,明知道宗族大會後那‘爆鋼鍛骨功’會向武堂開放,卻使他吃了個啞巴虧,所以他只是練練那瘋魔法,做做樣子,好讓黑伯打消再讓他繼續學的念頭。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吧!”黑伯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情大壞,只好喝止讓雲天河停止了下來。

放下子,雲天河鬆了口氣,道:“黑伯,這太重了,我看今後還是用輕點子吧,您武師的力量則可,讓我一個小武士拿一百多斤的子當雞耍,這是不是有點太為難我了?”

“少臭,你能拉開鐵胎弓,還拿不起這重?”黑伯沉着臉,拿來一個酒壺,倒了碗酒就一陣狼飲。

雲天河瀑布汗,頭大無比,道:“黑伯,這是兩碼事,您應該比我清楚,那弓力和子的重力是不能對等的…”看到黑伯一臉‘你唬我’的表情,雲天河想想解釋也沒用,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拿起衣服就走出了訓練場,是該去看看‘雲奔’,去城外溜達一下了。

幼馬成長,不能每天圈在馬房裏,經常讓他活動一下,有利於成長,而且每天花點時間多陪陪‘雲奔’,更能加深情。

騎馬打獵,也是一項他期待以久的休閒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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