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金燁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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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寒見白靈松走出房,她立刻把門閉上,開始向金燁開火:“你什麼意思!貴小不貴?”金燁捉住她亂指的白玉小指尖放嘴上親了一口,才慢悠悠道:“安夫子,你平教過大齡學生嗎?”安寒底氣立刻不足:“沒,沒有,不過我既然能教好小學生,自然就能教好大學生。”

“如果你能教好小學生,為何如今來到我的軍營?”金燁把她推到自己的大椅子上坐下,然後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兩個人的目光做了一次深刻的對視。

安寒認為這是一次鋒的視線糾纏。

金燁認為這是一次温柔的眼波會晤。

“所以我個人認為,我更適合教大點的學生,這樣溝通起來容易得多。”安寒大聲發表意見。

“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你只管自己講課去,哪用得著和他們溝通?”金燁拍拍她的肩膀,手不安份地摸了她部一把,只是厚厚的裹布硬得讓人扼腕。

安寒得意地部,一副來摸呀,看你能摸到什麼內容的得意模樣。

金燁皺眉道:“要不你還是別當夫子了,找個機會恢復女人身份。”言下之意:為嫁入他金府做準備。

“不行!當夫子是我的愛好,而且,我爹爹肯定接受不了這件事情,為了他的身體,你一定不能暴我!”安寒堅定地説道,心想:在這個對女人非常不公平的舊社會里,她怎麼可能傻得去恢復成女人,好讓男人統治欺凌嗎?

“你當夫子?除了誤人子弟,還有別的麼?”金燁諷刺道,其實以前的安寒教學風格雖然中庸,但絕對算得上稱職的夫子。不過,現在的安寒,記憶缺失,已經失去當夫子的資格了,從陽憐惜她,不忍她失去工作,安排她到他這裏練練,看看能不能從事別的工作,他順水推舟同意了,教教年紀小的學生,他就當陪她玩兒,但如果讓她和一堆大男人呆一塊兒,除非他腦袋有病。自己的女人,怎麼能夠放在人前和別的男人談天説地,就算是單純的教學也不行!

“你!你知道什麼,我中自有乾坤,腦裏全是華…”安寒背著手來回踱步,一點兒都不臉紅滴誇自己,本來嘛,讀書讀到考博,雖然學的是外語專業,但學到的一些基礎知識就夠唬古人一把了。

“安夫子,你腦裏有沒有華我不太清楚,但中有乾坤這事兒我承認,不止有乾坤,而是大有乾坤。這乾坤呀,又軟又綿又又滑,本侯爺非常滿意,非常喜歡。如果夫子能對本侯敞開懷,在下不勝榮幸,必當時刻捧在手心,好生對待。”金燁懶懶地靠在方椅時,眼輕浮,和電視裏演的紈!子弟沒什麼兩樣,只是比較英俊,比較年輕,比較有型…

安寒本來想用憤怒的眼神藐視他,但男難抵,她在他面如冠玉,雍容無敵的華麗麗氣場下敗北,困難地把眼光轉移到別的地方,然後再搖搖腦袋,呼,總算沒有失態,差點靠到他身上親親他如嬰兒般嬌的小紅嘴…

“算了,懶得和你多説,我們之間的距離如雲泥一般,當然,如果我是雲,你是那泥,如果我是彈琴的,你就是那頭笨牛,明白否?”安寒看着牆壁上的的書畫問:“這是誰寫的字呀,扭扭曲曲,一個也不認識。

“金燁皺眉:“不會吧?你居然不認識這幾個字?”安寒別的不行,寫字有兩手,對繁體字也悉,對各大家可算了如指掌。眼前這副字,遠看像雞爪子,近看更像雞爪子。

“嗯,我看錯了,其實這是一副雞爪圖。”安寒再仔細看了看,得出結論。

“不可能,別人都説這幾個字寫得氣勢不凡!”金燁有些不高興地説道。

“誰説的?”安寒翻翻小白眼:“就這字,看都看不懂,還氣勢不凡,拍馬的吧,咦,掛在你房中,你又這麼不服氣,難不成是你寫的?”她樂得直笑“哈哈,就這水平,還敢掛牆壁上,哈哈…”

“三子,進來!~”金燁突然喝道。

一個體積瘦小的士兵立刻跑了進來,帶著笑彎著問:“將軍有何吩咐?”安寒暗笑:“什麼部隊嘛,當兵的跟店小二似的。”

“你説本將軍這字怎麼樣?”金燁指著那副雞爪圖。

“將軍這字,氣勢不凡啊!”三子湊上前看得滿臉動,彷彿眼前的作品是稀世珍寶般,只差把甩兩把眼淚了。

金燁得意地瞟了安寒一眼。

安寒不理他,問三子:“你説字氣勢不凡,那你知道這是哪幾個字嗎?

“三子啞著口,額角冒汗,就是説不出話。

金燁沈下臉道:“認識就説!磨磨蹭蹭做什麼!”三子的都彎了:“這個這個,將軍,三子就覺得這字好,但三子書讀得少,具體什麼字,不認識…”

“不認識你還説氣勢不凡!”金燁氣得揮退他,道:“部隊裏全是人,不識字很正常。”

“嗯,理解,要不叫軍師出來認認?”安寒正説著,白靈松來了。

安寒趕緊問:“白軍師,這副字你認識嗎?”白靈松看了一眼金燁,再看看那字,慢慢道:“此字,如殺場悍將,又似猛虎出閘,講究的是形。”金燁打斷他:“行了,把這字收起來,免得丟人現眼。”再多的詞彙出比不過直接的答案,沒人能認識這字。

安寒卻又道:“不要,此字氣勢不凡。”

“你這個!”金燁以為她又在諷刺。

“我説的是真的,雖然不認識,但白軍師説對了,看它的時候,我想到的是沙場奮戰的將士,猛獸飛騰的霸氣,實則一副好字,也許將軍開創了一個全新的字體。”説到後來,安寒覺得自己有些過了,真的在拍馬,難道是因為不忍見到金燁眼底的那一絲失落?

金燁立刻開心多了,他順著安寒的話道:“既然安夫子喜歡,那就掛在這裏吧。靈松,學生安排好了?”

“是,就等安夫子前去教課了。”

“好,我們走。”金燁牽起安寒的手,不管白靈松怪異的眼神,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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