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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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深信不疑的,則是上天垂憐,及時恩賦,還給了我一個兒子,縱然形體不同,但靈魂卻是同一個,他們,是同一個孩子,也就是我的真兒。”海棠説完故事,籲出一口氣,轉頭平靜的看着仙齡問道:“如何?你不會反過來嫌棄真兒出身‘妖異’吧?”仙齡不被她的幽默給逗笑開來,會不會…會不會方才那個故事,本就是海棠為安撫她的心,因而體貼編造出來的呢?

“娘,你們為他取名‘飛鷹’,就因為他是從天而降的孩子?”

“不只是如此,還因為他當時手裏緊扯着的一塊象徵藍天的布巾,和頸後髮下的…”

“夫人!小姐!你們瞧,元帥回來了,一馬當先呢!”小天興奮的叫聲,打斷了海棠的話頭。

但在仙齡馬上衝下高台,往顯然已蟬聯“好漢三賽”冠軍的納真奔去的瞬間,海棠的故事如同身外的一切一樣,都已退到最微不足道的角落去了。

帳外月淡星稀,天濃紫,是黎明未屆,而黑夜漸褪的靜謐時刻。

而帳內紅燭昏暈.已將燃盡,充滿一片引人遐思的旎氣息,還間雜着啄吻的聲音。

“唔…”仙齡動着身子,緩緩醒轉過來,有那麼一剎那,她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心情甜、舒暢、輕鬆、整個人飄飄然的。

“對不起,吵醒你了?”説是這麼説,但那低沉渾厚的嗓音中,可找不到一絲的歉意,只有高漲的渴望。

仙齡這才意識到壓在身上的沉重與拂過前的酥麻。

“納真!”他的手忙着愛撫她光滑的脊背,並繼續往下探索,他的則留連在她高聳的脯間,捨不得離開,他的腿更是與她的纏着,牢牢的把她扣在他的身子底下。

“你都沒睡嗎?”她的手指輕撫着他的頭髮,聲如遊絲的問道:“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竟然沒醉。”

“能讓我醉的,只有你這缸烈酒,又香、又濃、又甜、又醇…”他説着、嗅上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

想到昨夜的種種,再加上他現在故意的挑逗,仙齡便羞紅了雙頰,並閉上了眼睛,輕聲的嗔了句:“討厭。”

“才剛成親,我就惹你討厭了?可是你的身子,好像並不討厭我,相反的,你還沒醒,‘它’就已經先醒過來了。”納真故意齧咬着她的耳垂,貪戀她馬上轉為細碎的呼聲。

“瞎説。”她一手貼着他結實的背,一手撫着他寬闊的膛。

“瞎説?”他發出讓她聽了內心騒動的笑聲,逗她道:“那我們何不乾脆直接來聽聽你自己的身子怎麼説?”他不再多言了,靈巧的雙手,開始在她身子各處若即若離着,很快的,他們彼此就都有了反應。

昨夜房花燭,她的生澀看得他心疼,惹得他憐愛,卻也逗得他心癢難耐。

納真覺得自己已盡了全力按捺拖延了,但仙齡毫無保留的狂熱回應,仍令他所有的自制決堤,於是他像個驍勇的武士般.在她滑柔的身子上,快意奔馳過一回又一回,連她的婉轉嬌,都成了令他愈發熱血沸騰的鼓動,直到他乾渴的雙,碰觸到她頰上的熱淚。

“阿斯蘭!”他自責到近乎自厭的想要身,卻被她給緊抱住不放。

“阿斯蘭?”

“別走,”她令人銷魂的乞求着:“納真,我只是覺得好開心,能跟心愛的人合而為一,覺好美,你本不知道我們今天的結合,是多麼難得的情緣,所以…不要走…”她用不着再繼續懇求,因為納真早已深深沉溺,既征服了她,也同時完全臣服於她。

夜來他們換着情人間特有的喁喁私語,也用熱吻和擁抱來傳達對彼此的愛戀,在不知幾度歡愛後,終於雙雙跌進了夢鄉,但渴望的餘温仍然伴着他們,直人夢巾,並且於此刻再度熊熊的燃燒起來。

“納真…納真…”仙齡企圖咬住下,但真心的呼喚,仍不停的呢喃出聲。

“你想説什麼?小獅子。”受了她的鼓勵,他的動作便愈發大膽起來。

“你手過之處,‘它們’不都説了嗎?你還不夠得意?”她的嬌嗔引來他滿心的驕傲,不過仙齡的“反撲”跟着就讓納真吃足了苦頭。

她學着他、依循着他的温存,吻遍他的全身,並不斷的傾訴她的受,直把納真體內的情火,煽到最高點。

“我的元帥,我的神手。”仙齡自己也已經意亂情,全身燥熱,緊攀住他的臂膀,便往他頸後的髮處吻去,還忍不住的起來。

“而你則是我的小鮑主,我的大幻想家。”他敞開身子,由着她頑皮,又迅速包攏,將她緊扣在懷裏。

仙齡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叫她,因為昨晚在睡前,她曾藉着濛的睡意,把她的身世與奇遇一併説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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