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撞擊在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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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兇蠻地撞開我的嘴，擠開我的貝齒，頂開我的舌頭，滿滿地進了我的口腔裏，深深地頂到了我的喉嚨口。我好不容易整理起來的思緒又煙消雲散了！顧越濤的動作飛快，毫不留情，就像剛才那下下都頂到我的子宮口一樣。

顧越濤的幾乎在每一次的裏都要把龜頭擠進我的喉嚨，彷彿連他的兩個丸都想擠開我的嘴，進我的嘴裏，讓我温熱的口腔把它們含住一樣。

霎時間，我就覺得自己的嘴已經和自己的沒有了任何的區別，就像剛才我的陰被翻開一樣，我的嘴也在顧越濤的開墾下翻來翻去，承受着他的耕耘！

顧越濤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兇猛，我覺得自己的嘴已經被他幹麻了。麻的又豈止是我的嘴呢？顧越濤對我的凌，讓我只想沉浸在其中，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停下！他的動作速度已經快到了極限！我嘴裏的越來越膨脹！

“啊…”顧越濤低聲嘶吼着，搐着，顫抖着，一股接一股的爆而出！他抱住我的頭，把我的腦袋緊緊地按壓在他身前，我本無法動彈。

他的幾乎整都在我的嘴裏，他幾乎是把龜頭頂着我的喉嚨口發的！這一次，我本沒有一絲一毫牴觸的意思。我完全接受了他把到了我的嘴裏，順着食道擠向了我的胃裏！

我把他的一滴不漏地全部了下去，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並沒有什麼反胃的覺，也許是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暈了過去！

糊糊間，我好像覺到顧越濤在拔出他的時，龜頭上殘留的蹭到了我的嘴上，又好像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挪動，手銬被鬆開。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轉，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中間大屏幕下面的地板上，屏幕上還在播放着歌曲的mv，只是聽不到聲音，只能看見白的字幕在一個字一個字地變成藍。

沒有人在唱歌，我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球鞋、襪子和被推到脖子處的長袖t恤也不知什麼時候都沒有了。不知怎地，我好像有點兒明白了，之前剛開始時，我對顧越濤想在ktv裏幹我這事還有一些牴觸。

那麼顧越濤在將我幹暈之後就故意把我剝成光，扔在房間中間的電視屏幕下面，好像是在用嘲回應我之前的牴觸。是這樣嗎？是這樣嗎？我心裏想着。

就想找顧越濤，一眼看見他悠然坐在沙發上，翹着腿，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也同樣是全身赤一絲不掛，就這樣赤條條地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聽可樂。

一近距離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呈現着半軟不硬的狀態。我的內心猛然一陣悸動，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顫抖着仰起臉，看着面前站着的另一個男人，不失聲驚呼:“是你…馬剛！”＊＊＊“小寒，你的作業我都替你收着了，課堂筆記也等你好了以後來我這裏抄吧。東方老師今天還在問你的情況呢。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拿着手機，聽筒裏傳來陸思纖的聲音，我遲疑着，敷衍似的“嗯哼”着回答她，好像每説一個字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上個星期五，在那個“甘比亞之家”ktv裏度過了一個荒的夜晚之後，這個星期我就請了病假。

我跟陸思纖説，我爸爸回來了把我送到省城去住院治療，但實際上，我就躺在離十七中不遠的自己家中牀上。我需要時間來接受那個瘋狂的週末發生的一切。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短短兩個月之內，我的身體就接納了另一個男生的進入，而且這個男生還是我一貫認為是形容猥瑣的人，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羞憤絕應該是最普遍的反應。

就像那天晚上，我恢復了清醒和力氣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又哭又罵，把茶几上的東西摔得到處都是。

但是對這兩個男生來説，彷彿並沒有被我的舉動給嚇到。馬剛默默地穿好衣服開門出去，臉上的神非常平靜，並沒有一絲尷尬的模樣，留下顧越濤在屋子裏陪着我。顧越濤則一改平時霸道蠻橫的樣子。

只是坐在那裏等我發夠了，才一把抱住我坐倒在沙發裏。我和他就這樣抱在一起坐在沙發裏，兩個人都赤條條一絲不掛，那模樣想必非常可笑。

顧越濤並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卻一反常態説了不少話。自始至終我一言不發，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起身穿好衣服，對他丟下一句“暫時別來找我”就開門離去。

我的腦子一團混亂，有許多事情我只是模模糊糊地覺得不對勁，卻沒有力去仔細琢磨。比如我的身體為什麼會又像開苞時那樣飢渴，比如顧越濤怎麼會一下子那麼能説會道，比如從剛開始的戰到後來我大哭大鬧，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怎麼這家ktv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小的時候。

也不是沒有接受過女孩子要自愛的教育，也聽説過古代那些貞節烈女的故事，也曾聽説過強姦案例中有女孩子神失常絕望自殺之類的事，但很奇怪的是我卻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應，那天晚上我也曾大哭大罵又摔又砸。

之後我回到家裏悶了整整一個週末，其間偶爾也有越想越煩惱抓起牀上的玩具扔到門口去的舉動。

但是到了星期天的晚上，我打電話向東方老師請病假的時候，已經冷靜了很多。請完假以後我還沒有忘記給陸思纖打了個電話，編造了一番我爸回來帶我去省城住院的謊言…只不過除了這些必須要説的話之外，我什麼話都不想説。是因為我長期獨自生活鍛煉出了抗壓能力？

還是我天生就堅強？我不知道，我隱約覺得，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以後，好像我的心底深處還有一絲模模糊糊的快意。我説不上來那是什麼覺，直到那天傍晚我的手機發出一聲清脆的“叮咚”聲。我打開短信。

那是一條銀行信息:“您的賬户存入人民幣5000元”我抓起枕頭狠狠地扔了出去，趴在牀上放聲大哭。哭着哭着，越哭越覺得痛快。是的！痛快！

我收到的不是來自家人的温暖問候，只是一條冷冰冰的銀行信息。我漸漸地有些惘了，在我心底的。

那是恨意嗎？恨那個在我幼小時就拋棄我的女人？恨那個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的男人？是這樣嗎？我在家裏整整躺了一週時間，又到了星期五，我給顧越濤發了微信信息，約在了一家西餐廳裏吃完飯。

柔和的燈光，温柔的舞曲，刀叉相碰的聲音，再加上牛排的香氣，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環境。顧越濤的臉上又恢復了從前的冷峻模樣，他在説，我在邊吃邊聽。

他的神態不像是個做錯了什麼事的男生，而事實上，他確實也從不會像其他男孩子那樣低聲下氣地哄女朋友…除了上週五荒過後的那段短暫温柔，然而諷刺的是，這卻是我喜歡他的地方。

“什麼？！”我又一次被他的話震驚了，手裏的刀叉“啪嚓”一下掉下來，撞擊在盤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我睜大了眼睛，盯着顧越濤。顧越濤今天説的許多話，我都不覺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