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佝僂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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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這個不起眼的小營地中,我們的家族將會贖回我們。也就是説我500多天噩夢般的全身赤,只能靠吃飯的子就要結束了,我即將自由,恢復我成為南方最大家族斯普魯家長女的身份,想到這裏,我的心情變得愉悦起來,無論扛着輦還是在驢車上和都變得輕鬆起來。

當我看到那個營地的時候,我正在驢車上和一個小孩子做愛,或許是我得罪了魔族的守衞他們給我安排的男人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就是臭未乾的小孩。

即將自由的愉悦讓我忘記了對於小孩的厭惡,我居然撅起股給那着鼻涕的小孩口起來,同時我還扭動着部給周圍的人看以顯示我心中的快樂。很快小孩那細長的小就直立的起來。

然後我騎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小入我的陰道,同時主動的上下起伏讓套‬這可能是我作為奴的最後一,終於到了營地,這個營地顯然是由人類搭建起來的。

那方正的營房佈局讓我十分的悉。當把我的私人物品都擺放到行軍軍的庫房後,我們被叫到營地中央的小廣場集合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私人物品,隨身攜帶的只有環和陰環,以及上面拴着的鈴鐺,不能隨身攜帶的還有兩個寫滿名字的瓦罐和原來我盔甲上留下的兩塊瑟銀碎塊。

很多時候那兩塊瑟銀碎塊都綁在我的陰環上,拉扯着我的陰,作為魔族大爺們一邊我一邊嘲笑我的道具。

“小‮子婊‬們,小騷們。很高興的通知你們,你們的家人即將到達營地,而你們呢,也將自由。”鐵噠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了出來對我們説道。

而此時我們依然叉開美腿雙手扒開,向這個高等魔族行着奴禮,但是我們都俏臉紅面帶着發自內心的微笑,即將獲得的自由讓我無比的興奮。

“下面我要給你們打扮一下,讓你們能很體面的接受家人的擁抱。”鐵噠英俊的面孔譏諷的笑了笑,繼續説道。

我心中一驚,心想這個壞傢伙又要用什麼刑折磨我們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真的被帶進了澡堂,二十幾個被僱傭的人類女傭已經等候在這裏了,她們一擁而上,每兩個女傭伺候一個我們這樣的行軍軍

我身邊的兩個人類女傭將我請進木質澡盆,然後練的開始清洗我的身體,是以伺候貴族的手法,而不是在低等院裏老鴇用刷子刷洗陰的方法,雖然她們的手法比不上我的專用按摩師,但是作為a級奴的我依然享受和懷念這種貴婦的待遇。

洗過後女傭開始打扮我,波爾的香水、阿斯卡那的硃紅膏還有君士坦的粉底,這些都是我還是貴族時常用的化妝品。悉的味道和悉的覺讓我如夢如幻,只是這兩個女傭有些冷漠讓我覺不安。

奴a102,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這是你家裏人給你送來的衣服。”一個女傭對我説道。

她顯然沒有説過類似永世為娼這麼下的話,所以説話有些斷句。這是一件粉紅的絲綢晚禮服,還有女人穿的褻褲、內衣和束以及粉紅的鞋子…我的眼睛一下濕潤了起來,這是我十八歲生時的穿着,我的家人沒有將我忘記,不過當我想拿起褻褲和內衣穿時,女傭阻止了我。

她們説要等到鈴聲響起才能穿衣服。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已經逆來順受的我這麼敢在這個時候反抗呢。

隨着鈴聲的響起,女傭們麻利的開始給我穿上衣服,奇怪的是她們並沒有將我的環和陰環摘除,當我穿上緊身的褻褲時,肥厚的陰和陰上的金環被緊緊的勒住讓我十分不舒服。

覺這褻褲好像小了幾號,而文本就穿不上了,我的房在一年的奴生活中變大了不少,於是女傭只能臨時加大才穿得上。我從來沒有覺穿衣服是如此的不舒服。

那種覺甚至比戴着鐐銬更讓我難受。很快我就被穿上了晚禮服,然後是長筒棉襪,最後是高跟鞋,而長時間赤足讓那鞋子也幾乎穿不進去。

漸漸的一股奇癢在我兩腿間傳來,我不停的夾着腿好讓消減那覺。很快房下部也有奇癢傳來,我連忙扭動肢解癢。奇癢鑽心讓我身體泌出汗,可是那汗似乎和衣服又產生了什麼反應,所有汗的地方都奇癢難忍。

“哦…天啊。我好癢,能不能解開衣服讓我…”我對着那兩個女傭説道。

“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鐵噠大人只讓我們給你穿衣服,沒讓衣服。”人類女傭蔑視的説道。

那眼神彷彿看着一個從良後又接客的女。

“你的家人已經等在外面了,沒有時間了,走吧!忍一忍就好了。”另一個人類女傭敦促道。

我顫抖着‮腿雙‬,皺着黛眉、咧着嘴巴,忍受着奇癢的走進了一座營房,那營房很大,此時我已經沒有了即將自由的愉悦,我的心裏只有渾身的瘙癢。我被半推搡着走進了營房,營房裏佈置十分華美。

幾十個楠木座椅上擺放着美味佳餚。赤上身戴着環下身穿着短裙的魔族女奴們走來走去為人類貴族傳菜倒酒,那場面就好像人類戰勝了魔族一樣。

我們十三個高貴的行軍軍都穿着家族帶來的衣服走進了營房,我們被安排到了一張長桌上坐好。和我們一同進入營房的是各個家族的人。我首先認出來的就是老漢斯的紅鼻子。

就是那個在飲馬城裏我被迫被榨,然後又修改了地獄瓶想乾我,要我命的家族斯普魯的代言人。

我看到老漢斯十分的意外,我本以為他已經被魔族士兵殺死了,沒想到居然回到了君士坦,還大搖大擺的進了我的家屬團來接我,看到我在注視他居然還對我曖昧的笑了笑。

那看似真誠的笑容讓我心裏一陣厭惡,不過想想也符合道理,畢竟我馬上就要回復自由了成為可以決定他命運的人了,而他是來釋放我接我回家的恩人,重新成為人類大貴族的我也不會再計較他對我榨想殺死我的仇恨了吧。

跟隨老漢斯的是斯普魯家族負責教禮儀的傑羅娜姑姑,五十多歲中年喪偶的她永遠戴着黑的圓邊帽子,蒼白而有些皺紋的臉上戴着圓形的眼鏡,看起來總是一副明強幹的樣子。

她是我們斯普魯家族的遠親,一直負責教導家族核心女禮儀和素養。傑羅娜姑姑見到我黛眉緊緊的皺了一下,然後又回覆評價高昂着頭和老漢斯的一同走到桌前進餐。米麗雅的師傅法恩大師和他的兩個徒弟也來了。

法恩大師給我的印象是一身白袍、白髮白鬍須但是皮膚卻像嬰兒一樣的細膩光滑,充盈着魔法的身體總是讓白袍微微擺動一副強悍的模樣。

可是現在失去了魔力的人類大法師法恩,佝僂着,拄着枴杖在徒弟的攙扶下緩緩的行動,原本威嚴的臉變得恭維而庸俗,見到誰都點頭哈的。

讓我意外的是歐莎莉紋的未婚夫,盧卡爾公爵居然親自來了,他和歐莎莉紋在兩年前訂了婚,按道理説這種政治婚姻沒有什麼情。

可是盧卡爾公爵卻打破了我的偏見,他是本次贖奴會地位最高的貴族,一般的家族都派來了管事和非核心的親戚來。

畢竟如果女奴們的直系親屬來了看到我們這些行軍軍光着身子正在和豬狗配肯定會暈過去的,不過既然歐莎莉紋的未婚夫盧卡爾公爵能來,為什麼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就不能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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