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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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皮質貼着壁緩緩前進,無名的空窒隨着物品的內進探向更深處,珍珠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擴張開,五臟六腹都象一張完全支起的帳篷默默等待獵人的進入。
無意識的掙扎早被見慣的宮人按住,皮革完全進入後,他們尤不敢鬆手。珍珠用僅存的最後一絲氣力輕輕地喚:“你們鬆手吧,我不會做出什麼事的。”下體的脹痛順着脊柱蔓延上腦,一直進到靈魂深處。趁着宮奴們半信半疑鬆手,珍珠蜷縮成一團,身體的動作卻使痛苦更為加劇。如嬰兒在母體裏的姿態,希望能夠最大程度上的減輕痛苦和安自己。
往後的子還長,現在還是中午,今天的
子都還很長…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氣吧,也許明天會些不同。
嬤嬤們沒有閒下來,草草地用過中午飯後開始幫珍珠按摩捏骨。按壓着珍珠做出五年來柔體訓練中難度最大的各種動作。
看到珍珠一個個動作都能在幫助下做到,嬤嬤們欣異常,訓練出得寵的妃子,隨之而來的的榮耀和光彩,將映亮從今後宮廷中的寂寞歲月。
珍珠卻在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身體被完全對摺,手腳被彎折到難以想象的角度,兩腿被最大程度的打開到極限…平時都難以做到,何況現在。
體內肆意凌的脹痛,和各個關節被強制扭曲的疼痛,
融起來,讓人如被放置在磨心,受到慢慢地研磨…化身成齏粉…
夜是如何降臨,珍珠並不知道。只依稀地知道,身體裏的異物被取走,又被沖洗數次,最後抹上一些濃香的油,被放置到朦朧氲氤的錦帳裏,帳旁霧靄
離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虛幻。
早已筋疲力盡的身體讓人慵懶成眠。很久,都沒有人動他,全身上下,可能因為如霧似煙的濃香的作用,漸漸放鬆下來。黑的夜,被暈暗的夜明珠的珠光摒棄在窗外,室內是
悉的地方…寒妃的寢宮。
隱隱中隱約可以聽到淒厲的尖叫和帝王雷鳴般的笑聲。看清楚環境後,珍珠陡然心驚,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細細打量。觸手而入的是蘇杭絕世的錦繡的温軟細滑,為什麼恍惚間可以見到血痕?
在這張牀上,淌了多少寒妃的鮮血?縱然已經被清理乾淨,縱然現在的絲緞潔白如雪,映入珍珠眼簾的仍是紅得耀眼的觸目血漬,一塊塊如山似海撲面而來,壓到人無力
息,幾近氣絕。
“你醒來了?”什麼時候,牀畔出現一人?與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讓人不自覺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軀是雄壯高貴的象徵,剛硬如雕刻的輪廓與濃厚的音正好相配。濃眉下的雙目,如劍,青鋒耀目絕冷無情。
則更象刀,厚重的刀鋒每一次揮動都決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龍鳳袍團花簇錦,召示來人的身份。珍珠來不及把他與記憶中的皇帝對應,已然跪好,施以大禮。
“參見聖上。”
“哈哈…”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引人發笑。
抬起頭,落進一雙深邃黑瞳的深塘,慾望之水赤翻滾奔騰,如巨蟒吐出的紅信,讓人覺得怯懦,覺得軟弱,讓人只想臣服…
緩緩地解開身上的紫攏紗,輕紗只有這麼薄薄的一層,讓潔白的身子在燭光下若隱若現,不是為了掩蓋,是為了更加妖嬈嫵媚,挑起主人的慾望。
紗的作用已經達到,沒有再存在的必要,主人揚手扯裂它。不管心裏有多害怕,珍珠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緩緩地側過身去,伸手掰開部,將已被嬤嬤們調
得嬌紅
滴的玉門顯
出來,
接着男人的來臨。
男人驕橫跋扈盡顯,直接將手指探進雙丘間的花菊秘,經過一天的擴張,
口變得松滑,輕易地容納異物地入侵。審視牀上的美少年,温順而柔軟。此刻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手指彎曲勾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任人予取予求。
他是第一件戰利品,沒想到父王竟然沒有動過他。從守在門口的嬤嬤那得知,今天是他的“開苞”心裏在狂笑,是十三歲的生
吧,父王最喜歡的就是十三歲少年的青澀。
稚的少年,孱弱的身體,纖細的骨骼…靜靜地呆在昏暗的輕紗緯幔下,等待着惡魔父王的臨幸,接受從今
開始的苦難命運…可能今夜,就會被父王生生折磨死吧。真是好運氣呀!另一隻手拂上他
前玲瓏的櫻紅,幼
的兩點被擒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細細把玩。
他的身子有反應呢,輕輕地顫抖…是懼怕還是情慾?沒想到遇上宮變,變成新君的美食。少年名字叫珍珠,在門口的駕牌上寫着。皮膚的確有珍珠般的
澤呢,讓人想
上去,含在口中,緩緩噬咬,直到出血…真誘人呀!本來還想多玩
一下呢。忍不住掰開粉
的雙丘,掏出已然
立的慾望,就勢一頂。
“啊,好緊!”男人的巨大與緊窄的玉門形成強硬的對峙,無法全部進入的痛苦讓男人惱了,壯的分身被小
扣住卡在中途,孔
的四壁因為巨痛而不停地收縮,象張誘人的嘴在不停地
。
他在呻了吧?細細得象貓的聲音,輕叫幾聲後停住,一定是咬住下
在強忍。現在花
已經擴張到極致的狀態,如果自己還要繼續前進,必定會
壞吧。
可是身下的小人沒有發出任何抗議的聲音,任由主子強壓下後背,把柔軟纖細的彎折到不可思議的角度,如在歡
主人的下一步行動。進入到一半未絲毫舒解惱人的慾望,更令全身的血
集中到一處,下腹灼然的
立上燒起一團烈焰的火。
着他潔白得晶瑩的雙丘,汗水也是甜的,有一陣清淡的幽香。強勢地掩蔽掉剛萌芽的憐憫心…裂
般的響聲!啊!那裏破裂開,灸熱地包容下硬如鐵
的巨大。鮮血沿着潔玉般的大腿內壁,灑向牀單上的龍睛鳳尾。
濃重的檀香氣味,蓋過血的腥羶。煙霧繚繞中男人失去神智和理,得到濕滑的滋潤,全力挽住單薄的身體靠向自己,將自己的慾望和
氣探入到少年的最深處,那裏緊窒得
人發狂!
是今夜權力得到渲張的滿足,還是珍珠的身體令人得到滿足,男人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要了珍珠多少回,男人同樣記不清楚。只知道揮矛揚戈地攻城略地,只知道揚鞭奮首地放馬奔馳…一次次在他的身體中釋放,一次次把熱燙的種子播進從無人觸及的私地。
懷裏的人沒有任何抗拒地屬於自己,就好似從今夜到手的帝王權勢。權力和慾望的統一由懷裏温順的少年完美的詮釋。夜如斯短暫。覺到珍珠
瓣的血滴到手背上帶來的温涼,天
已微明…
昊出難得的微笑…***夜究竟有多長,珍珠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為什麼不能暈過去,是被灌服的藥的作用嗎?被破壞的聲音無比悦耳,象撕開的布,下體傳來的陣陣鋭痛卻清晰地銘記,那是自己的身體被撕裂。
腦海中出現寒妃暈卧的畫面,和永不停止地涓涓淌的血…他的利刃比皮質陽具
大得太多,一次又一次地捅向自己,如搗藥般把五臟六腑捅至糜爛。
天崩地裂的覺不過如此吧?地暗晨昏的
覺也不過如此吧?眼前閃過光茫點點,令人憶起嬰孩時在母親懷裏見過的星空。
四肢不停地顫抖和搐,身後的人不停地發出滿足的吼叫。夜…好長…竟似無休無止到地老天荒…直到腦海中最後一
弦崩斷,暈死過去,得到完全的黑暗。珍珠一生未能忘記自己的初夜。
無窮無盡的折磨比之後的每一次凌都要來得痛苦。還有那個強壯得如獅如虎如豹的男人…兩人的初次相逢。醒來後已被清理乾淨。大紅的團鳳絲被在身上蓋得平整嚴實。牀下滿滿地跪着一片,太醫、嬤嬤、宮奴們均在瑟瑟發抖。環視過去,唯獨少了昨夜的男人,如昨夜的檀香一般消失在空氣之中的男人。
“水…”乾裂的嘴,極力地發出暗啞的聲音,期望得到哪怕一滴清水。聽到珍珠的聲音,牀前眾人盡皆
出喜
。嬤嬤取來清水,宮奴們退出寢宮,太醫們上前把脈,剛才的靜止如畫的情景似乎只是一時眼花,眼前的事物活動起來,鮮活得令人心煩。
珍珠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象寒妃一樣在寒塘邊呆坐一個下午,拋開渾身的痛楚,拋開滿心的屈辱,拋開記憶中不停閃現的猛烈衝撞,拋開宮人們得志歡欣的如花笑顏…讓我靜靜吧!天,聽不到呼喚。心,找不到寧靜。
剛想移動身子,全身骨骼象被捏碎一般地痛蔓延至腦。,似乎已在昨
被折斷…腹部,尤其是幽秘處更加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只有保持靜止不動,可能會好一些。
這就是從今往後的生活?期盼的君王寵幸?為什麼應該笑的時候卻有淚?中午的時候,有侍衞來頒旨:賜封珍珠為昊帝的新妃…珍妃。
昊帝?當朝皇帝不是勝帝嗎?憶起昨天夜裏的冷峻的男人,的確不是已經六十有餘的勝帝模樣,他的冷厲氣勢,他的威勢與強壯,他如禽獸般噬人的猛,已被酒
掏空的勝帝遠不能及。
昨天的侍寢為勝帝親點,難道就是半個晚上,天龍王朝已改朝換代?沒想到受到父親的點召,侍奉的卻是兒子。
也許這就是宮廷的遊戲規則,隨着權力的轉換,兒子同時獲得父親的子寵奴和所有的一切。珍妃…?好可笑的名字,明明是個男兒身,卻得到女人的封號。窗外淅淅瀝瀝地滴着小雨。
如冷宮中妃嬪在哭,綿長而悽切。送來的寒菊開得正好,看到卻令人厭惡。為什麼眾花悲傷的時候,你卻要一個人歡唱?把花菊折了,在長頸琉璃瓶中…
寧願等着,等梅開的時候…梅會否比菊來得清潔孤傲?這就叫得寵,宮裏的主子宮奴們都來慶賀,踏壞了宮門前一地猶碧的矢車菊。
最後一抹幽綠也不見了,珍珠把目光轉向寒塘,唯有那裏愈寒愈碧。聽到寢宮外嘰嘰喳喳小宮女們的説話聲,有些象宮牆外高飛的雲雀的叫聲,所以特地挑選一個特別羅嗦多嘴的燕兒做貼身侍奴。
受封的下午,專司打理私處的玉兒被送來,也才八歲,絕傾城的容貌,小巧玲瓏的五官,活
一個縮小版玉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