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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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個哈氣,無奈地帶着睏倦的表情輕笑了一下,他出奇的柔順,隨和。我本來只是惡作劇似的折騰,可我真的又動了。
我讓他靠在我的身上看電視,我可以方便撫摸他,他再一次被我調逗起來,這比個疲倦的女人容易的多。
不到幾分鐘,我們都了。我們都再也睡不着,他看看窗外:“天這麼黑!”
“才三點鐘,快睡覺吧!到時間我叫你。”
“你丫真是…”他無奈地笑,還學了句“京罵”我們一直聊天兒,看電視,直到五點多才又入睡。早晨,我糊糊聽見他在洗漱,聲音很輕。卧室的門是關着的,可能怕吵醒我。
我聽到他輕輕關門出去的聲音…晚上藍宇十一點半才回來。原本俊秀的臉變得黑瘦。他説在公共汽車上睡着了,一直坐到終點站。只好乘出租車回來。我真沒想到他每天是乘公車上班,我恨他的固執。
他連澡都沒洗,就睡覺了,帶着滿身的土和汗。我覺得噁心:“起來!起來!洗澡去!別象個民工似的。”我説着伸手拉他。
他嘴裏不高興地説着什麼,糊着走進浴室。沒有五分鐘就出來了,又一頭倒在牀上。看着他的一舉一動,一種強烈的
待
和報復心直衝心頭,我終於開口了:“藍宇,我覺得
沒意思的,分開算了。你也可以好好讀書,正經做人。大學裏再找個女朋友。別來糾纏我了。”他微微皺着眉頭,抬起睏倦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呆呆地坐在牀上。
“你需要錢就去找劉徵,他會給你的。”我有意刺他。他的眼睛裏透着茫然,不知所措,仍沒有一句話。
“我玩兒這種事最多超不過一年,咱們在一起算夠長的了,你讓我覺得膩了。”我想:他要是象個女孩一樣失聲痛哭或者歇斯底里地爭吵就更過癮了。可他還是沉默。
“我今天晚上出去,你明天把自己的東西收拾走,今後別來了。”我怕自己會得意地笑出聲來,我沒敢再看他,推門向外走,然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外面好熱,可我開心的,這幾天的怨氣終於出了。我開着車漫無目的地沿着新修的“六環”走,越走心情越沉重。***“他還在工地幹活呢”劉徵告訴我。我請他幫我打聽藍宇的情況。
“!這小子太少見了。”
“算了,扞東,要是個女孩還差不多,你這不是費
情嗎!”我雖然沒對劉徵具體講這些事,他也能猜出幾分。
“誰跟他情呀!我是覺得沒有擺平這小子。”我笑,故意用調侃的口氣説。
“擺平他還不容易,送他輛車,再到美國玩兒一圈。還不行就找幫人揍丫一頓,看他還平不平!”劉徵被他自己的玩笑逗得使勁兒樂。自從藍宇走後,我既沒有住在“臨時村”也不想住在飯店裏,而是回家住了幾天。
我不太開心的表情大概被我媽看出來了。那天晚上老爸去會戰友,小妹約會去了,家裏只省我和我媽。我正津津有味地嚼着我媽做的“油黃瓜”
“小東,這兩天怎麼想起回家住了?”
“想您和爸呀!”自從長大後,我和老媽説話從沒正經的。就是哄着老太太高興。
“是不是談的女朋友吹了?”
“沒有,趕都趕不走”我媽笑着,她知道自己英俊還有錢的兒子不缺女人。
“我聽小徵説你有個要好的女朋友。”
“對呀!還死纏着我呢。”
“張海紅昨天又來找你,那丫頭不錯,她爸今年又要升了,而且可能主管外經貿那方面。”
“您怎麼總對那個醜丫頭情有獨衷呢?我可不想買身求榮,外面的好女孩多的是。”
“你找誰都行,就是別再拖了,該收收心了。象小徵那樣,有個自己的家多好。”我媽説着,又轉到廚房去指揮小保姆幹活了。
我想着我媽的話:‘找誰都行’?我要是找藍宇,還不把她氣死。我越來越覺得和藍宇的事太荒唐,太離譜了。我甚至想起個可笑的詞:“戀愛”我不會荒唐到愛個男孩吧。
我有把握自己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只是玩兒的太花而已。還好,這樣分開了,懸崖勒馬,對他、對我都很有好處。然而我還是情不自地想到他。***藍宇的事讓我心煩,可生意的事更讓我頭疼:一批進口車砸手裏了。
因為政策的關係,我必須在明年節前
手,賠錢也要賣。星期六的中午,我正準備出去,劉徵告訴我藍宇有一個星期沒去工地。
距離上次分手快有兩個星期了。起初我很吃驚他仍然在工地打工,他還真可以觸變不驚。可是現在卻突然不做了,我不免有點疑惑。快到黃昏的時候,我決定打電話到他的學校。
可能是放假的原因,等了很久才有人接電話,又等了十分鐘,得到的結果是八一五(房間)沒人住,都放假回家了。那天晚上原本説好見幾個客户,是些想買車的傢伙。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我必須去一趟“華大”走進八號樓,一股臭味面而來,真是久違了的味道,我想起大學時期,那是男生宿舍的公共廁所裏傳來的特有的臊臭。光線有些暗,我順着號碼找到了“八一五”我敲了幾聲門,沒人回應。
又敲了幾下,仍沒聲音。我有些失望,隨手擰一下門把手,正準備轉身走,可發現門沒有上鎖。
屋子裏漆黑一團,一片寂靜。藉着月光,看到房間裏滿滿的上下八張牀和中間一排長條桌子。突然我注意到靠窗户一張下鋪上似乎躺着個人。一股強烈的恐懼向我襲來,我幾乎不敢往前走。
“藍宇!藍宇!”我試探着,急促地叫了兩聲,沒有迴音。我更是驚恐萬分。我不得不拼命地壓制着自己的恐懼,走到牀前。那是他,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可我斷定那是藍宇。我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
我鎮靜一下,伸手摸他的臉,不是我想象中的冰涼,而是滾熱。我又找到他的手,摸他的脈搏,微弱而急促。
我聽到了他的呼,這是個活着的人,我舒了口氣。我想把他抱起來,可不行,我衝到樓道里,大聲喊:“有人嗎?有沒有同學幫個忙?”
“怎麼了?”從一間屋子裏同時伸出兩個腦袋“幫個忙,有個同學要趕緊送醫院。”我説他們一邊幫我將藍宇架起來,一邊相互議論:“這是幾字班的?”
“是“建七”的,叫藍宇,他今年也沒回家。”
“哦!就是穿的象個小本的那個,他好像北京有親戚?”
“好像有,這人不愛説話,沒什麼來往。”
“您是他家人?”其中一個男孩問我。
“我是他哥”我沒有心思聽他們議論。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第三醫院”的急診室裏仍然人很多。
一個年輕,秀氣,帶着眼鏡的女實習醫生正在給藍宇檢查。
“怎麼這麼晚才送來呀?”小醫生細聲的、不滿地説。聽起來好像沒有希望了。看着藍宇緊閉的雙眼和乾裂,發白的嘴,我真的剋制不住了,我抓住他的一隻手,眼圈發紅。
小醫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掩飾着:“這是我弟弟,他要是死了,我怎麼象我爸媽代!”小醫生很快理解,並同情地告訴我他可能是因為扁桃體化濃引起的高燒昏
,而且嚴重
水。
她一邊説一邊用眼睛在藍宇雖然極端憔悴,但仍英俊的臉上掃來掃去。那是個不眠之夜。我整晚守在藍宇身旁,不停地用酒為他擦身,進行物理降温。
我觀察着他的表情,聽着他不均勻的急促的呼,看着輸
的點滴。小醫生非常負責,每半個小時就為藍宇量一次體温。直到凌晨五點多,小醫生才笑着説體温已經降到三十八度,沒有危險了。
我一下子特別放鬆,覺好睏,眼睛都睜不開了…他真是年輕,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已經坐起來,餓的要吃飯了。下午我將他從醫院觀察室接到“臨時村”我將空調關小,先讓他喝了一大杯水,然後讓他躺下,為他蓋上被子。我告訴他要多休息,再睡一會。我攥着他的一隻手,坐在牀上看馮意寬(我的一個副經理)給我的一份關於三十輛進口車的草簽協議,那是他們前天晚上的戰果。
藍宇平躺着,過了幾分鐘他轉過身,面朝着我這邊。我覺他的手放在我的陰莖上,還用他的腳蹭我的腿:“別鬧!好好睡覺!”我笑着兇他。他不但沒停,手還上下撫摸我的“傢伙”我低頭看他,他正衝我笑。
“你怎麼耍氓啊?”我也衝他笑。他更得寸進尺,開始
套我的陰莖。我猛的捉住他的兩隻手,舉起來,兩邊分開,緊緊地按在枕頭上,並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有點強暴的味道:“你找死哪?你這可是自己找的,別怪我不客氣!”我笑着,眼睛緊盯住他。他又是那種戀的眼神,但帶着更多的欣喜:“你要怎麼樣?”聲音中帶着男人的挑釁。
“我要幹你!”我邊惡狠狠地説,邊俯下身吻他的嘴,動作十分魯…他做愛的時候很少出聲,而且越
動越是沒有話,只是急促地
氣。或許因為他大病初癒的原故,這一次他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我吻他的臉,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前
,吻他的陰
,吻他的生殖器…
我兩手抓住他的腿,暴地分開,迅速埋頭
他…他的手伸到我的頭髮裏,胡亂地抓着,我有一絲絲愉快的痛
。
我示意他翻過身,側躺着,股弓起來,上腿略微抬起,我的手觸摸他的
門,隨着我的手的動作,他輕輕地扭動着身體,還用他的舌頭添我的胳膊。
他轉過頭,痴的眼睛觀察着我的表情…我知道這次不應該對還很虛弱的他
,但我的慾望早已淹沒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