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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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霧氣般的小雨下個不停，小軍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抬頭看了看已在眼前的田坎，清嘆了口氣。

終於完了，小軍傻傻的笑望着田埌的盡頭，本不理會旁邊田裏老王頭看傻瓜似得眼光，扛起農具，扔掉沒種完的油菜，慢悠悠的向家走去。

“小軍啊…看這雨越下越大了，咋不快點走跑回去呢？”老王頭披着雨衣衝小軍喊着。

“濕都濕了，跑回去還能變幹不成，真是的，傻啊！”小軍呶呶嘴，輕聲的回答着，也不管老王頭聽不聽得到。

“呵呵，傻小子有傻福，有個好姐姐啊…”老王頭搖搖頭蕩的笑着低語，見小軍本不搭理自己，彎下繼續着“將剩下不多的種完早點回家了，這雨一時也停不了啊！”＊＊＊“怎麼還沒回來。”曉月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在還是土地胚子的屋子裏不停的徘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裏盡是焦急和期待，嬌俏的臉蛋兒上柳眉微鎖。

“這傻小子，下雨了也不知道回來，肯定是一筋的想做完了回來得到自己的獎勵吧！”想到這裏，曉月的臉頰不由的染起一朵紅霞。有些事上，弟弟似乎並不傻的。

“不管了，得去田裏找找他了。”曉月拿起家裏僅有的一把傘，反手隨便帶了帶門，衝進越來越大的雨水中。

地上還好沒多少積水，曉月小心的惦着腳在雨路中輕巧的躍過一個又一個的低窪水坑，細雨絲絲的飄落在輕蕩在臉旁的髮絲，滾落在細膩圓潤的臉龐上。豐滿的雙峯在薄薄的線呢裏隨着跳躍不停的上下波動，煞是誘人。

“姐，你在幹嘛，你，你去哪裏？”小軍從田間小路剛轉進大路，便一眼瞧見自己姐姐打着傘在跳着舞，恩，小軍是這麼認為的。

因為褲子怕打濕而捲起，一雙蓮藕般的小腿白生生的在外面，白潔的腳上沾着些許泥土，反倒襯出那種動人心魄的白。

“呃，你…你快過來，下雨了，怎麼不早點回家啊…你，你急死我了…”曉月再也不管水坑泥窪，急忙跑過去站在小軍身旁，將雨傘幾乎全部罩在小軍的頭上。因為小軍身高比曉月高上許多，曉月吃力的向上舉着左手，一對飽滿的房緊緊的頂在小軍的右手臂上。

“你怎麼不跑回家，下這麼大的雨，淋濕了會生病的。”曉月責怪的望着小軍説道。

“我…”

“好了，快走吧，拿着。”曉月將傘一把給小軍，拉着小軍往回走。

“姐，俺不打傘，給你。”小軍嘟着嘴説道。

“反正俺都淋濕了，俺不冷。”

“要你拿着就拿着，聽話啊…乖。”曉月靠在小軍身邊説道。

“我這不是一樣的可以遮雨嗎，你身高比我高，你打着我就不會淋濕的。”

“哦…知道了…”小軍一副乖巧的樣子配在這麼一副體魄上看着讓人有着一種混亂顛倒的錯覺。

漫天的雨水似乎沒有停歇的意思，不多時，曉月的右半邊身子也慢慢的淋濕一大塊。薄薄的線衣本就緊緊的抱箍着一對豐滿的雙峯，現在淋濕的一塊部輪廓更加明顯，頂端的一顆凸起似乎也清晰可見。

老王頭跟在曉月姐弟後面，看着曉月翹的部隨着走動優美的扭動着，被雨水淋濕而漸漸明晰的兩瓣讓他不覺口乾舌燥，下身好久沒反應的老二也開始蠢蠢動。

老王頭孤身一個人住着，老伴生病去得早，兒子兒媳出去打工，他自己種着幾分田混自己一口飯，子倒也過得悠閒輕鬆，而老王頭跟這一對姐弟也是鄰居。

他還不時的接濟下這姐弟二人。曉月姐弟二人父親因為幫人蓋房子從樓上摔下來死得早，母親有着間歇神病，從他父親出事後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一直是曉月拉扯着弟弟長大，而弟弟似乎也遺傳了母親的病，人有些木訥呆板弱智。

眼看着曉月出落成漂漂亮亮的大姑娘，也曾有人提親，還處過一段時間，但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還是吹了，從那以後曉月就拒絕一切提親。老王頭想到這，也不由的噓噓不已，真辛苦這嬌弱的小女孩了。

而老王頭也曾對曉月明裏暗裏的暗示過好多次，自己幫村着他們姐弟一些事，讓曉月晚上有時間陪陪他，但曉月都基本對其無視，讓老王頭既佩服又惱怒。

嘆了嘆氣，老王頭搖搖頭，不想了。回到家，曉月反手將大門關上，拿了條幹巾遞給小軍後，連忙去後屋抱了些乾柴放灶台裏燒水。

待添夠柴後，試試水温，拿過洗澡洗衣通用的大木盆，加好水吩咐小軍自己衣服洗澡。待得進房拿衣服出來時，小軍剛好完衣服站在木盆裏。

“啊…”曉月不由的雙眼含水，滿面通紅。雖説自己不是沒看見過弟弟的那東西，但大白天的這麼站着看得這麼清楚還是第一次。一如縋似得高高的起，斜斜的向上翹着，紅紅的龜頭被包皮抱箍着出一半，煞是驚人。

“姐，你怎麼了？”小軍看着呆呆的曉月木訥的問道。

“還不快來幫我洗啊…我冷…”

“哦…沒事…好，來了…”曉月將衣服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挽起袖子，拿過巾在温水裏洗了洗，站在小軍身後輕輕的擦拭着。撫摸擦拭着小軍健壯的身子，曉月心底有股暗在湧動。

她想起了最後處的對象跟他做得事，那種酥麻的快…我怎麼了，曉月暗暗的罵着自己，這是我弟弟，不能做那事的。曉月沉下心，讓小軍坐下，自己蹲在小軍面前清洗着他得膛，而雙手不時的碰觸到翹向肚子的。

忽然曉月覺到一種異樣，小軍的呼似乎越來越重，她抬起頭瞄向小軍，發現小軍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部，低頭一看，一大片百花花的在外面。

原來剛才自己換了件桃心小睡衣，只披了件外套，也沒拉上拉鍊，彎蹲着，衣領敞開，一道深深的溝和白花花的房了出來，曉月趕緊攏了攏衣服，嬌紅着臉，轉到小軍身後去擦洗。

“不…姐姐，我要看，我要看球球…我，我好難受…”小軍拉着曉月的手不讓她轉過去撒嬌説道。

“今天我把事做完了，姐姐要獎勵我的。”

“你，哎，小軍也長大了啊…”

“好吧，今天想吃什麼，等洗完澡姐姐一定幫你去買。”曉月輕嘆口氣，其實家裏本沒多少錢了，父親的一點撫卹金被村裏左扣右挪的也沒多少了。

“我，我要吃…”小軍憋着個臉細聲的説道。

“什麼？喝，好，待會去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