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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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説道:“是不是你那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你媽!尻你老母,你孃親,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是説你姐的死你姐姐!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説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孃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説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髒話罵我,我就像被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髒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了。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伙,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姐姐當然瞭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説髒話了。”笑完,她又繃着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説道:“下次不準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讓娘不帶你睡覺。”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

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裏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着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後,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在這個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對於學生們來説,又要過幾天無聊的子了。因為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説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家裏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痴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孃親看到家裏人都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開始忙着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摺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裏,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下厚重的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着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業。我當然瞭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準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

而大姐則和孃親開始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之類的。當我完成作業後,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麼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覺不到什麼寒冷,嘴裏是熱乎乎的晚飯,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裏的彩節目。這樣的我怎麼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閒聊着。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麼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年幼的我馬上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口,雖然大姐穿着厚棉襖,但是我仍能覺到大姐的部有點鼓,好像在裏面藏了兩個饅頭。

這時大姐出聲説道:“娘,蠟燭在哪?”娘説道:“在牆角最下的屜裏。你的作業沒有做嗎?”大姐説:“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説:“早就做完了!”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家務可乾的。”我聽到這話不幹了,忙喊道:“娘,現在才8點多,那麼早睡幹嘛?可能是保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麼早睡,晚上9點鐘的時候3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麼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説的。”兩個姐姐都是邊説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而娘則笑着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説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沒電來。”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裏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裏非常的偏僻。不説現在暴風雪肆,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後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起了衣服。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裏人都是熄了燈以後才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麼好怕的?家裏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麼不敢給她們看的?

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為我小雞雞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我的同學去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本沒有長!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而且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受到擠壓,雖然隔着厚厚的棉褲,但仍能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覺,那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説,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麼素,當時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後,分給了兩個姐姐各一盒,而我則佔了兩盒,現在看來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兩個姐姐怎麼沒事呢?

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覺也就算了,起碼那要在爬竿的時候才會出現。我煩惱的是小雞雞附近的。剛開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長了一兩,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過沒幾天,哪裏居然長出了數十!嚇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來的是生的地方特別癢,癢得我時不時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癢,又怕被人看見了笑話,那覺還真的很難受。

不過在那些又一次長出來的時候,那種癢癢的覺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我就會癢,而且那些長出來也不會妨礙我,所以我就沒有再去剪掉它了。臉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長,所以才會這樣躲在角落衣服。

此時娘喊道:“狗兒,了衣服沒有?了就快進被子,免得着涼了。”狗兒是我的小名,是我眾多小名中最不喜歡的。其實我蠻喜歡娘喊我小三這個小名,但是娘説喊賤一點,小孩才會平安無事的快高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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