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藝還是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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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清淚順着蘇三的臉頰滑下，滴落在了妙真光潔的膛上，如荷溏珠，晶瑩剔透。他忙爬下去在自己的淚痕上吻了起來，卻不想眼淚越越多，將妙真整個脯都的濕一片。

舌尖處的苦澀中隱隱還有些血腥和香甜，肌膚的滑膩更是充滿了原始的誘惑，蘇三嗅着淡淡體香，吻着吻着忽然就回想起了昨夜與妙真的纏綿。

他閉上眼睛不去看她慘白的面，貪婪而又温柔地吻着她的每寸肌膚，腦海裏一遍遍幻想着她的風姿，彷彿身下的妙真依舊活蹦亂跳，嬌吁吁。

蘇三頓時忘記了內心的悲痛，全身血管砰然而動，那已經平息下去的氣又緩緩淌了起來。

就連懷裏的玄珠也發出了淡淡光彩，將幔帳內照的一片絢麗。當他炙熱的來到她嘴邊的時候，猛然被一種陌生的冰涼驚醒，他陡然抬起了身子。

看着雙目緊閉的妙真長長地出了口氣，內疚地平息了一下心裏的慾望，小聲嘀咕説:“妙真，你個小妖，都這個時候了還勾引我，莫非昨晚沒有得到滿足現在來尋了麼？

你師傅可在外面，暫且忍忍就是，等我報仇以後自然會來找你，到時候再與你享受魚水之歡！”蘇三爬起來又貪戀地看了妙真一眼，這才拿過衣服給她穿了起來，等一切都收拾停當，他猶豫了一下將手裏的帽子丟了出去。

看着頭皮泛青的她説:“本該給你穿上正常姑娘家的衣服，只可惜這裏只有道服，暫且就先將就下。真希望有朝一你能衣衫翩翩，長髮飄飄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是久久的沉默，蘇三在妙真額頭輕輕一啄，這才將她抱起來走出房間。太陽已經升到了樹梢，峽谷中芳香四溢，蝴蝶翩翩，淡淡霧瀾環繞周圍，美如仙境。蘇三心情好了一些，見空緣正站在山坡上朝自己這邊張望，便抱着妙真朝她走去。

＊＊＊一個嬌小的墳塋在峽谷旁的山坡上的隆起，四周佈滿了一束束鮮花，簡易的墓碑上歪歪扭扭地刻着“愛妙真之墓”幾個字。

蘇三單膝跪在墳前，撫摸着墓碑上的“妙真”二字，目光温柔，雙眉之間卻隱隱透出殺氣。

“公子，就讓妙真在此好好安歇唄，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趕回五華庵再做打算，你體內的毒隨時可能爆發！”空緣抬頭看了一眼當空的驕陽，提醒蘇三説到。蘇三依舊看着墓碑不説一句話，彷彿沒有聽到空緣所説。

空緣微微搖了搖頭，走上去抓住蘇三的胳膊説:“公子，萬不可陷的太深…”

“大師，請收我為徒，我要學武功，然後殺了白落替雙水村的父老和妙真報仇！”蘇三沒等空緣把話説完，轉身朝着她跪下，抬起頭冷冷地説着，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

空緣略微一愣，搖了搖頭説:“白落狡猾的要緊，又天生有媚惑之術，我一個女人家尚且吃力，你血氣方剛只怕還沒殺她反倒被她給惑的神魂顛倒送了命！

再説，五華庵向來只收女弟子，男子要入佛門須去大佛寺…唉，公子，你的仇會有人替你報，解了身上的毒就找處地方安心過子。”蘇三冷笑一聲，依舊跪着看着空緣説到:“她天生會勾引男人那倒不怕，在尋她之前我先將自己練成個好之徒。

她的媚惑術豈不是對我無用？誰説跟你學武就要入五華庵了？不做尼姑一樣拜你為師不可以嗎？我的仇一定要自己來報，否則我還算什麼男子漢！”

“混帳，妙真才剛剛入土，你竟然説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今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利馬收拾了你，免得後出去了禍害民女！

收徒一事我是決不答應，五華庵也算是有點名氣，我空緣豈能收你到門下壞了規矩？再説，你身子已經成形，現在學藝怕是晚了一大截，我縱是使出全身法術，你也不會有什麼長進！妙真十二歲入我門下，如今也只勉強學會御劍。

就因為她入門太晚學藝不，這才，這才遭魔女毒手葬於此地…你若真想活命就快快拋開這些可笑的念頭，否則，否則咱各走各的互不相欠！”空緣面一黑，陡然握緊了手裏的長劍，一甩袖子背對蘇三，厲聲説到。

“我心裏只一個妙真，問心無愧！為她報仇不擇手段有錯嗎？如若是你，短短一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和最愛，你會怎麼樣？不管我有沒有能力學藝，我都不會放棄報仇的念頭！

大師真的不打算教我武功嗎？你我可並非互不相欠，難道大師這麼快就忘記了昨山下的事情？”蘇三不甘示弱地盯着空緣的後背，慢慢站了起來，變的有些陌生。空緣身子猛地一晃，快速轉過身盯着蘇三，厲聲問到:“我若不打算教你，你會怎樣？”蘇三詭異地笑了下，上前一步看着空緣説:“我自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你是妙真的師傅，也就是我的長輩，我能把你怎麼樣？

不過我會很懷念你的身體和你帶給我的那種瘋狂，我想江湖上不會有人想到，五華庵的空緣大師居然會在郊外向我這個無名小子主動求歡…”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空緣臉一黑，猛一抬手，手裏的長劍就已經飛出頂在了蘇三的脖子上。

“很好，大師，我這樣做可都是你的！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要報仇你知道嗎？你明明可以傳授我武功卻不答應，這比殺了我還難受！

好，既然你致意不肯教我武功就殺了我，反正我一無所有，自然也不會有人找你報仇！從此以後你大可以忘記這段曲，繼續做你的掌門，將五華庵發揚光大！”蘇三身子震了一下，看了一眼頂在自己脖子裏的長劍，哀傷而又無奈地笑出了聲，樣子竟惹人心痛。

空緣眼裏的殺氣漸漸淡了下去，拿着長劍的手抖個不停，酥起伏不定，面微紅，似怒似怨，半天説不出一句話來。

蘇三伸手推開了空緣的長劍，緩緩上前攬住了她的纖，真誠而又哀傷地説:“大師，我不求你收我為徒，只求你能傳授武功助我報仇！我雖天生愚笨，但這滅門之仇也不能無所作為！答應我，教我武功，我定會用心學習！”

“啊！”空緣輕叫了一聲，看了看蘇三摟着自己的手，面緋紅，緩緩搖了搖頭沒有説話，她自然知道不能收他為徒，可他那種眼神卻能讓她有一種心碎的覺！

昨肌膚相親雖不是他們的本意，但她卻無法完全忘記，此時又聞到了他身上的氣息，心跳陡然加快，令她全身酥軟無法抵抗。

“大師…”蘇三看着空緣的紅顏怔了一下，見她眼光如水，嬌軀柔弱無骨，體內的氣息也砰然而動，胳膊就又收緊了一份。

空緣看着蘇三貼上來的面容焦急萬分，貝齒輕輕一咬，閉上眼睛叫到:“公子，公子快住手，我，我答應你就是。就是…”蘇三哪裏還能住的了手，經歷了昨夜的刺以後，他體內的陽氣已經大亂，雖然有玄珠壓着。

但還是難以控制。空緣的嬌呼更如火上澆油，令他全身酥癢難耐，摟住她就滾落在了旁邊的花叢中。

幾隻蝴蝶被落下的人驚飛，蘇三着氣爬在空緣身上，眼光亂地看着她的容顏，嘿嘿一笑説:“這麼説來大師是答應教我武功了？今，今風景尚好，我就先，就先好好謝謝大師！”

“不，不…公子…”空緣被蘇三壓着動彈不得，體內真氣一片混亂，想反抗也使不出力氣。更讓她驚恐的是他身體裏的那種氣息又淌了過來，搞的她全身發熱不説，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大師還不好意思麼？又不是頭一回…真是漂亮的要緊，連旁邊的花兒也給比下去了，難怪，難怪我一靠近你就覺得身上起火…”蘇三低頭朝空緣的脖子處吻了過去，一隻手順着她的衣領一路下滑，竟徑直到了那處小山丘處，他一把捏住了顫抖的小丘，渾身血管飽脹，整個人就瘋狂了起來。

＊＊＊天空蔚藍的沒有一絲雲彩，泥土的氣息伴隨着花香淡淡溢開，花叢裏的兩個人不停地翻滾着，遠遠看去象是在打鬥，又象是在愛撫。

他們的氣聲與呻聲織成一片，如似唱，被偶爾吹過的微風吹盪開來，驚起歇息的螞蚱。翻滾了數十個回合以後，蘇三猛地跪了起來。

高高抬起空緣的一條腿使盡全身的力氣衝撞過去，身體裏的氣如同打開了圈門的野馬，奔騰而出，瞬間全鑽進了空緣的身體裏面。躺在地上的空緣更是可憐。

原本就已經全身吻痕，香汗淋淋，此時被那股氣一衝，身子就如秋風中的紅葉，顫抖個不停。

她忽然覺得世界停止了運轉，只有自己在飛啊飛，朝藍天的盡頭一直飛去。蘇三重重地躺在了空緣旁邊，看着透徹的天空長長地出了口氣，疲憊地説到:“原來男人和女人可以如此享受！

大師，只怕你我之前的歲月都白過了。前兩次曖昧我都神志不清，只覺得那覺蝕人筋骨，可不想還會人心志！如若就這樣平凡地過上一輩子，也算沒有白來人世一趟！”

“就你這樣的凡夫俗子才會貪念這罪惡的勾當！方才還口口聲聲説要學藝報仇，原來也就這點出息！”空緣被蘇三的話拉回了思緒，心裏莫名地生氣，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

“真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才會貪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好象是大師先倒在我懷裏的！再説，我貪念俗事不等於放棄了報仇，藝還是要學，當然能貪念的事也會貪念一口，誰讓這一口就是如此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