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8月10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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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撒在刺客中發現他最心愛的學生,不口而出:“啊你,我的兒布魯托斯!”我又病了,抬眼頭疼,喉嚨乾澀,上吐下瀉,高燒不退。吃幾天藥不見好轉我知道不過去必須上醫院了。醫院距家僅幾百米,我卻走走停停蹲蹲立立用了二十分鐘,樓上樓下掛號診斷驗血劃價試取藥,來回折騰又是一個多小時,等終於躺到牀上掛上吊瓶,真是連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整個醫院冷冷清清,病人寥寥無幾。因為經濟不好,人們都生不起病,有個頭疼腦熱的到藥房買幾片藥能頂就頂過去,不到不得已,沒人來醫院。

觀察室裏只有兩位病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一位女孩。女孩很年輕,二十出頭吧,身邊是她的男友,同樣的年齡。我進來時,兩人正説説笑笑,見我一個人歪歪斜斜,女孩出驚訝之情她可能不理解病人怎麼可以無人陪同。

護士來給我打針。

練地拿膠皮繩紮緊我手腕,輕輕拍打手背並來回,血管暴後塗上碘酒,摘掉針頭上的帽栓往外排氣,一切就緒後開始皮下注。但很遺憾一針下去沒成功。她麻利地換個位置,非常遺憾又沒成功。

你的血管太細,加上生病乾癟,不好扎。護士皺過眉後解釋。

我想“哦”一聲表示理解,奈何嗓子太澀身體太難受沒哦出來。

護士給我扎另一隻手,重複上述動作,又扎抹挑幾下後,終於回血了。我聽見護士極其輕微的一聲“嗯”如釋重負,而對面目睹這一切的女孩則“啊”的一聲躲進男友懷抱。

我沒有反應,閉着眼睛,靜靜地躺着,受藥一滴一滴進體內,幻想身體一點一點好起來。寶寶有病時我告訴她一滴藥能殺死一個細菌,藥滴完細菌都殺死病就好了。寶寶極其信任我,相信我説的每一句話。我也願意相信自己的話,等滴扎完病就好起來。是的我生不起病,我不具備生病條件,我要上班,要照顧孩子,要管理自己…

我沒資格生病。

不好怎麼辦!

女孩嬌滴滴地病着,一會兒説這疼,一會兒説那難受,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嫌枕頭高,支使得男孩滴溜溜轉。男孩極具騎士風度,忠誠耐心細緻,指哪打哪一點兒不怕麻煩。他給女孩倒一杯飲料,女孩喝一口嫌甜吐掉,他馬上給換上礦泉水,大概怕涼特意兑上一些熱開水,用試過温度拿到女孩身邊,用匙一口一口地喂。女孩張着好看的櫻桃小嘴一口一口地嘬着,優雅安適,男孩一臉的知足和幸福。

我睜開眼睛羨慕地看着他們,一時忘了疼痛。

想起和天賜在一起的子。他不會在我生時送上一束鮮花,但他一定在我生病時送我到醫院;他不會像男孩這般體貼呵護細膩,但他一定讓我做個全職病人,不必分一絲一毫心只需一心一意養病;他是心了點,可真疼我。現在不同了,沒有人再為我遮風擋雨,我必須自己頂天立地,同時還必須為寶寶撐起一片天空。無論什麼時候,不管苦難累病到什麼程度,我都必須去自己承受,必須自己為自己喝彩,自己為自己悲哀,除此,沒有他法!

既然不再有依靠,就只能選擇堅強。

我又開始嘔吐,同時想大便。男孩連忙跑過來遞上痰盂。我乾嘔幾下只吐出一點口水,事實上由於肚子太空我已沒什麼可吐的了。

我重新躺下,提緊門,努力把排便的**頂回去。我告誡自己一定要頂住,必須到扎完滴,因為我一個人沒法拿瓶子去廁所。

也許是我的毅力起了作用,排便的覺真的沒有了。我暗暗鬆口氣,趕緊調快點滴速度。

可是,僅僅一會兒工夫,那種覺又來了,而且十分強烈。看看還有半瓶藥,我知道躲不過去必須行動了。

“小夥兒。”我喊了一聲。

小夥子趕緊過來。

“麻煩你替我拔掉針頭,我要上廁所。”我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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