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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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焦蕉蹲在地上換煤氣。
男孩彎着曲着腿兒,這副認真幹活兒的樣子,莫名像只辛勤勞作的小松鼠。
有那麼一丟丟可愛。
“換好了,下次您洗澡前擰一下閥門,就會有熱水出來,洗完記得把閥門擰上,不然半夜煤氣漏的話,很危險。”
“......”汪烙棘深一口涼氣,沒想到這裏的生存環境竟惡劣到能危及
命。
他在心裏默唸三百遍,“洗完澡記得關煤氣洗完澡記得關煤氣洗完澡記得關煤氣......”焦蕉心無旁騖地將煤氣換好,卻忘了此情此景需要“非禮勿視”,他起身一轉頭,目光就直直地撞向了身後的汪烙棘。
頭頂泡沫的男人身上氤氲着熱氣,水珠從悍的
腹滑下,隨着肌
上的凹槽匯成一條條水
,折
着每一寸肌理的光輝,最後滑入
巾纏着的隱秘部位。
好像那尊大名鼎鼎的雕塑——大衞。
焦蕉覺得這畫面有點火辣,單是偷瞄一眼,渾身就都跟着燥熱起來。
觀奇奇怪怪的,就……就有點像在看
本愛情動作片的
覺。
明明對方是個比自己還健壯的大男人,彼此都是直男,有這種磁場真的很奇怪。
他呆呆的,知道不該一直盯着對方的體看,這樣很不禮貌,但許是逆反心理作祟,他卻挪不開目光。
看着汪烙棘那具美好的……體,他竟不自覺地嚥了咽喉嚨。甚至對“他有我也有”的那處,產生了想一探究竟的窺視
。
瘋球了。
一定是因為今晚的米酒喝多了,有點上頭。
汪烙棘挑了挑眉峯,嘴角似笑非笑:“看什麼?”他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倒是也不吝於給人看幾眼,何況他看見焦蕉臉上漾起的兩朵紅暈,覺得很有意思。
“啊?沒、沒什麼......”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啊,又沒説不讓你看。”汪烙棘地笑出聲。
他一見到這種容易害羞的小孩就想逗
,因為覺得很好玩兒。像焦蕉這種一看就是童子雞的小直男,他更是沒皮沒臉地想欺負。
男人的語氣壞壞的,焦蕉聽起來卻不覺得討厭,只是很不爭氣地……臉紅了。
男孩嘴拙道:“我才沒看你,我看的是牆上那壁虎,他正要往你頭上爬呢!”汪烙棘被對方的幼稚惹笑,捏着把嗓子説:“好怕喲~”
“......”焦蕉強行把目光收回,侷促地説:“我先出去了,你、你繼續洗吧,洗完記得關煤氣哦。”他手忙腳亂地滾着換下來的煤氣罐,慌慌張張地逃出浴室,跟被鬼追似的。
身後的汪烙棘輕笑一聲,他撥了人後心情大好,關上了門繼續洗澡。
焦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心跳的頻率很不對勁,好像胡亂敲打的鼓點,密集又躁動。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煤氣罐,將圓柱型的直筒鐵罐跟汪先生的線型身材作起了對比——這鐵罐,圓滾滾,矮胖矮胖的,從頭到尾兩條直線,沒有任何弧度,沒有任何連綿起伏的曲線。
那男人,黃金比例倒三角,寬肩窄大
肌,八塊腹肌人魚線,脖子以下全是腿……
“你倆的身材怎麼差這麼遠啊?”焦蕉敲敲這個煤氣罐,表示強烈的鄙視。
而煤氣罐又做錯了什麼呢?
不過他摸摸自己的胳膊,皮鬆鬆垮垮的,倒也不好意思批評煤氣罐先生了。畢竟他自己也是隻乾瘦的“白斬雞”。
猶如分般,焦蕉又敲敲自己的腦殼:“豁,我為什麼要將汪先生跟一個煤氣罐相比較?”這是對人家的一種褻瀆!
啊!汪先生不愧是頂級明星,這身材管理也太完美了吧?就連我這麼一個寧折不彎的直男,看了都覺得血脈噴張啊!
唉,就是因為世界上有這種男人存在,我們這些母胎單身的死光才找不到對象啊,摔!
焦蕉越想越覺得鬱悶,但他沒發覺的是,自己心裏發酵的可不僅僅是鬱悶。
*關上浴室門,汪烙棘重新開了熱水,把頭上快要凝結的洗髮水都沖掉。
泡沫一洗而下,刺鼻的生薑味直衝而來,他有種在頭頂上倒了一整碟薑蓉的覺……
男人被洗下來的泡沫蒙了眼,胡亂朝着記憶中護髮素擺放的位置抓過去,直接倒在頭上了起來。
可這護髮素好像有點奇怪,一點也不滑,反倒越越澀,味道還有點刺
。
難道是因為便宜沒好貨嗎?
等到用水衝乾淨了臉,汪烙棘將濕發往後一捋,擦去臉上的水珠,一睜開眼睛,這才看清了手裏的那瓶“護髮素”。
男人的表情一秒凝滯。
一瓶黃澄澄的欖菊,500ml,大瓶特惠裝。寫着:“易漂易清易過水”。
汪烙棘:“…......…”誰他媽會在浴室裏放洗潔啊?!尼瑪,勞資不會頭皮腐爛從此禿頂吧?!用洗潔
洗頭,我汪烙棘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他足足把自己的頭過了五次清水。
等不及了,有點想騎着共享單車連夜跑路。
這個澡洗得可謂是多災多難。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汪烙棘覺自己的人生得到了一次歷練,猶如浴火重生的鳳凰。
洗個澡都洗昇華了。
身穿浴袍的他擦着半乾的頭髮,出來第一眼,就看到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