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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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和焦蕉正滿臉歉意地守在牀邊,見他醒了,馬上動地彈起來。

焦蕉:“醒了醒了?!”高傲:“終於醒了!!”汪烙棘躺在病牀上,虛弱地動了兩下,整個一弱柳扶風的林黛玉。

他從牀上坐起來,焦蕉立刻拿來個大枕頭,墊在他的後,生怕服侍得不夠周到。

高傲像一個悉心照顧孩子的長輩,問汪烙棘:“餓了吧?我去給你做些粥。”汪烙棘心裏是暖的,他看了眼旁邊桌上的水果,“不用麻煩了,我隨便吃點水果就行。”

“不行,水果生冷,不暖胃,粥很快能做好,您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吧。”高傲臨走前又囑咐焦蕉,“照顧好汪先生啊。”

“哎,”焦蕉點頭應道。

看着高傲離開房間的背影,汪烙棘心裏頭動,畢竟就連他自己的父親,好像都不曾為了他緊張兮兮地做一碗粥。

他的家庭總是很清冷,父母倒也不是不愛他,只是相比於這個兒子,他們好像更忙於事業,因此投放於他身上的力和時間便少了些。

那些該有的陪伴和關心,汪烙棘總是很難能受得到。

高傲走了,房裏就剩兩個人,他們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想説話,又遲遲不開口。

汪烙棘倚在牀頭奄奄一息,嘴巴微闔微張,一副肌無力的樣子;焦蕉掛着張弔喪臉坐在牀邊,雙手乖乖地放在膝蓋上,淚眼汪汪的。

這場景,還真能給起個“丈夫患病多年,子不離不棄”的標題。

見焦蕉一直垂着眼簾,汪烙棘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來,碰碰他的膝蓋,“喂,怎麼了?”男孩不吭聲兒,牙尖咬着下瓣,只是搖搖頭。

“我問你怎麼了?”汪烙棘重複了一遍。

焦蕉抬眼,看着汪烙棘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鼻子又是一酸,就差沒把“心疼”倆字鑿在額頭上了。

汪烙棘一瞧就知道他心裏犯的什麼勁兒,懶得説破:“我渴了,想喝水。”焦蕉很乖順地倒了杯温水來,低眉頷首地遞給他,這算是好生伺候着這位汪大爺。

汪大爺卻遲遲不接,盯着他看了半天,壞笑着説:“還是你喝吧,哭完了總得補補水。”男孩抬眼看他,眼睛因驚訝而睜大,“你怎麼知道我、我……”

“嘖嘖嘖,”汪烙棘毫不留情面地揶揄對方:“瞧你這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哭過。多大一人了,還哭?”焦蕉癟着嘴,又內疚地低下了頭。他雙手捧起那玻璃杯,連喝幾口白開,也不知是為了解渴還是為了別的。

其實他不愛哭的。

但剛才確實嚇壞了。

他沒想到汪烙棘對榴蓮是真的不耐受,若不是自己堅持要汪先生拿着榴蓮拍廣告,對方也不會暈過去。一想到這個,焦蕉就心疼又自責。

“對不起,我不該你,”男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兒,“我沒想到你對榴蓮的反應真這麼嚴重……”汪烙棘將雙手枕在頭下,嘚瑟道:“那是,你確實該對我心存愧疚。”末了他又補上一句,語氣欠欠的:“你這算是待老公吧?”焦蕉正在喝水,聽見對方最後一句話,“噗”地一下把口裏的水全噴了。

調戲的目的達到了,汪烙棘這才悠悠地糾正發音,“我是説,、待、勞、工。”這位汪大明星起來沒譜兒,焦蕉有種被調戲還不能生氣的憋屈,他假裝抬眼看天花板,慌慌張張地了半包紙巾給自己擦嘴。

汪烙棘輕笑一聲,懶得逗這臉皮薄的小孩了。此時一個電話打過來,他一看來電顯示——是小葉。

剛按下接聽,對方就一頓噼裏啪啦:“汪哥汪哥!我跟你講!”汪烙棘的耳膜差點被打鳴似的音量擊穿,立刻把手機遠離耳朵半米,“你講就講,別一驚一乍的。”

“欸,”小葉興奮地説:“汪哥,我幫你發微博賣慘了!”汪烙棘:“?”他沉默半晌,將對方的話重複了一遍,以示自己沒有聽錯:“賣……慘……?”焦蕉聽見了話筒裏小葉的話,很配合地打開那個常年不用的app——微博,搜出汪烙棘大號,看見裏面最新發出的一條微博。

配圖裏,男人雙眼緊閉,嘴發白地躺在設施簡陋的醫院中,手背上還連着一個點滴瓶,看上去就如即將逝去的弱花。

配文:“這頭太大,拍攝途中不幸暈倒,炎炎夏,希望大家要注意避暑哦。”還在住院的小葉相當敬業,雖人在廟堂,卻心繫朝廷,得知他家老闆在拍廣告時暈倒,馬上讓焦蕉幫忙拍來幾張汪烙棘躺醫院的照片。然後拿去發微博,賣一波慘,以此留下藝人敬業的形象。

“你!”汪烙棘氣得差點摔電話。

他有自己的自尊心和驕傲,從來不幹這種博同情的事情,也不營銷這種弱雞人設。現在這算啥?賣慘?老子竟然淪落到靠賣慘博關注了?

這個男人就像烈女,寧願以死換取一個芳萬世的碑,也不願以自己的慘狀去換取別人的同情。

他只恨不能隔着電話把那胖子揍死。

稍稍冷靜下來,汪烙棘的聲音中透出一絲低落:“就算你發了這麼一條微博,也不會有人鳥我的,誰會關注一個糊?”這話,就連旁邊的焦蕉聽了也覺得心酸。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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