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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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老男人倔強的聲音:“沒……事……”樂於助人的焦蕉沒有袖手旁觀,他心生良計,從那捆甘蔗中了一條結實的,伸過去給汪烙棘:“你抓住這個,我拉你上來。”汪烙棘看着焦蕉那細細的手臂,擔心他力氣如鵪鶉,“你行不行啊?我重的。”焦蕉目光真誠:“你信我啦。”猶猶豫豫地,汪烙棘還是抓住了那的甘蔗,“那你可抓緊了啊,千萬別鬆手。”

“哎!”焦蕉鄭重承諾,“放心吧,一定不鬆手,除非我力氣不夠。”

“......我擔心的就是你力氣不夠。”

“哦......”汪烙棘終究還是抓住了這最後一救命稻草......救命甘蔗。

這倆人一個拉一個爬,咬着牙關一起使力,好比河岸上拉船的縴夫。千辛萬苦,終於把人從溝裏救了出來,累得焦蕉夠嗆。

雖然汪烙棘身上沾了些黏膩的污泥,但好在沒受傷,對此,他竟有些遺憾。

他起了點碰瓷的心思:哪怕一處擦傷也行,這樣就能讓那男孩對我負責,最起碼也得留個手機號碼什麼的。

“欸,”他問累得正坐在地上氣的焦蕉,“你叫什麼名字?”男孩站起身來,拍拍股上的灰,回答他:“焦蕉。”

“嬌嬌?這麼女孩的名字?”

“焦恩俊的焦,香蕉的蕉。”

“……”焦蕉笑話汪烙棘,“你怎麼就掉溝裏去了啊?走路不看路可還行?要是沒有遇見我,你得在底下躺多久啊。”這傻孩子,完全不知道是他把人家給掃下去的。

汪烙棘:“......”要是沒有遇見你,我壓就不用在底下躺着。

本來想罵人的,但他看着男孩那張秀氣的臉,滿肚子的怒火也消得七七八八了。

算了,就不欺負弱小了吧。

汪烙棘煩躁地整理着凌亂的衣衫,從口袋裏出一條真絲手帕,滿臉嫌棄地將身上的污泥擦去。

這泥又濕又髒,令有輕微潔癖的他覺要抓狂。

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優雅,老子要保持優雅。

焦蕉悄悄地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子——這人一身熨帖的黑襯衫黑西褲,領口處解開了兩顆釦子,衣袖微微地上捲到手肘處。

雖然他身上沾滿了腥臭的田泥,但不礙於一張俊臉耀耀生輝,好看得像是天神下凡來歷劫了。

那張臉真的好好看。

焦蕉有點看愣了。

注意到汪烙棘後背有大片淤泥,焦蕉怕他自己擦不到,便主動上前一步,好心地問道:“要我幫你嗎?你背後有……”

“不用,”汪烙棘不太喜歡陌生人隨意碰他,即使這個陌生人的長相很合他心意。

好意被毫不留情地拒絕後,焦蕉難堪地鼓了鼓腮幫子:“......哦,那你自己來吧。”男孩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至於為什麼沒立即離開,他也説不上來,可能是想多觀察一下這個過分好看的人吧。

忽然,他注意到汪烙棘的大腿處有條黑蟲,正緊緊地附在褲子上。這蟲子位置比較尷尬,連汪烙棘自己也沒發現。

“誒你這兒……”熱心的焦蕉沒有過多想法,將手伸向對方的褲襠處。

“餵你幹嘛?!”毫無預兆地被摸了大腿,汪烙棘條件反,一把將對方的手拍開,慌張地吼道:“卧槽你摸哪兒呢?!”他似受了輕薄的良家婦女那般,嚇得連退半米遠,耳子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幹什麼啊你!”汪烙棘眼眸劇烈震動。

説實話,汪影帝並不是純情少男。他在圈內出了名的愛玩,男女不忌桃花開滿地,不至於對這點觸碰就一驚一乍。

但他對接近自己的人一向很挑,並非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碰他。其中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主動貼上來的。

所以,他對焦蕉這忽如其來的主動觸碰非常反,甚至覺得嫌惡。

“你那兒有東西,”焦蕉被吼得有些黯然,語氣裏盡是委屈。

“什麼東西?”

“蟲子,”他不明白汪烙棘為什麼這麼大反應,“我只是想幫你把蟲子掉......”汪烙棘確實大反應,腦子裏盛滿黃廢料: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猴急?直接上手?這是野外呢,孤男寡男的是想直接撲上來?

“蟲子?”他低頭往自己褲子上檢查了一下,只有污泥,哪裏有什麼蟲子。

“被你剛才拍走了呀......我沒有撒謊。”焦蕉的眼神既無辜又清澈,被對方一掌拍紅的手默默地垂下了。

汪烙棘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內心再次印證“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正確。哪怕對方長得單純無害,也有可能第一次見面就襲你檔。

焦蕉有冤無處訴,被這天大的誤會搞得進退兩難。他試着繞開話題,“你不是本地人吧?來旅遊的?”汪烙棘默默翻白眼:誰沒事會來這種窮鄉僻野旅遊,是要體驗炸牛糞還是捅蟻?老子度假都去巴厘島好吧。

“我來賣廣告的,”他的語氣裏充滿了煩躁。自打進了這個破地方,就沒一件好事發生。

“啊?”焦蕉沒懂他的意思。

“你們村裏是不是有個賣水果的市場?”

“是啊,那是我家的。”汪烙棘呆滯了。

意識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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