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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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鎮長痴立在陽台上,遙望着月輕籠下的六盤山,遠處黑幽幽的羣峯就象巨大無匹的妖魔冷冷地與他對峙着。

這個夜並不寧靜,時不時從森林深處迴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過去這些曾讓他醉的天籟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還不睡,一把老骨頭經得幾下熬?”老鎮長長嘆了口氣,“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總到晚上會出點什幺事。”夜風飄送來幾聲尖厲的長號。

老鎮長的麪皮繃緊了,“好象是女人在哭。”老伴強笑道,“説你神經還不承認,我平常説話你這老耳背也常聽錯,隔這幺遠你能聽見個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別讓那些孩子們出事。”天也睡着了,正是羣魔亂舞的時候。

力充沛的魔鬼們還在興致地玩着身下這具新俘獲的美,每人輪過兩遍還意猶未盡。欣蓮身上唯一的內褲也被輕易剝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許改變,吊繩稍往下放了些,兩隻腳踝卻栓上繩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會陰部完整地袒現於男人的眼前,整個身子看上去就是個大寫的“w”,當然這一切調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發獸慾,奇怪的是在這過程中女人並沒有象襲時那樣做太多反抗,也許掙扎無益乾脆認命了吧。她只緊閉雙眼,睫不停顫動,但,沒有淚。

張洪嘶吼着將兇悍的陽具死命往女人最深處擠進,幾要把丸也進去,然後一陣烈的噴發,把罪惡的種子盡數打進女人的子宮口,不過這次沒有持續多久,畢竟連續的高之後,存貨已然不多了。張洪着氣把女人緊摟着,受着女人前兩團軟和温暖和壁帶給他的舒坦和滿足,半晌才離出來。女人原本緊密成一線的陰户被反覆的姦捅開了一個不能閉合的小口子,鮮紅的壁往外翻出來,下身和大腿內側塗滿了風乾成的膜的物,彌散着濃濃的臭味,隨着的離去,從口緩緩淌出淤於內的白濁的體,在菊處凝成小團掛着。

男人揮揮手,早就蓄勢待發的吳昊立馬撲了上去,女人悶哼一聲,又一輪姦開始了。

張洪赤地走向兩姐妹處,醜陋的在空中毫無羞恥地搖晃着,他衝歐陽惠打了個響指,“過來給我清1www.xiaohuks.com理清理。”文櫻緊拉住歐陽惠,“別過去。”張洪冷笑,“你是看老子這陣沒空收拾你皮癢了不是。”歐陽惠用淒涼的眼神看了文櫻一眼,輕輕掙開,無言地爬到男人下,張開櫻口把男人的沾滿了骯髒含進嘴裏。好在她在張洪反覆的調教下已然適應了臭味,即使如此還是噁心不已。

“一點一點乾淨。”歐陽惠把温軟的香舌一點一點把那些髒東西到自己口中,還得強忍着下去,從她彎細的秀眉輕蹙就可知心裏是何其難受,但還是一絲不苟地做着這件羞恥的工作,象平時做學業一樣,張洪最滿意的就是這點。在她温婉的攪動下,剛剛死蛇般的又蠢蠢動了。

張洪突然把歐陽惠推開,走到文櫻面前,拉起鏈子往上提,文櫻喉口立時鎖緊,呼不暢,不得不兩手拉住頸圈大口氣。驀然一道腥騷體從空中急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來竟是張洪在衝她撒,文櫻大驚失,摔頭要逃,張洪豈容她走,另一隻手鐵鉗般夾住少女的鼻子,強使她仰頭張口,生生將一泡臭把少女的櫻口灌滿,又從嘴邊溢出淌至間、全身。

文櫻無法呼,強烈的窒息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將口中的體嚥下去,只聽得雪白的喉頭汩汩作響,男人的排物盡數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聲,把手放開,掉頭離去。文櫻趴到地上乾嘔,卻什幺也嘔不出來,唯有淚滿面。

那壁廂,吳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聳動,每次深度地入都還會從合處擠壓出一些白濁的粘,多虧有了這些物作潤滑,否則以女人冷漠的反應早就傷嬌壁了。

張洪道:“沒想到老子走了眼,剛才你玩那個女人沒x用,現在看來還比老子還幹得歡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話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這式樣太累,不着力。”吳昊回頭衝張洪討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併終於見識了張洪的兇殘,也徹底打掉了他的膽量,生命何其脆弱,剛剛還威風八面的年青獵人轉眼間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彈變成了一具無生氣的軀殼,多幺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什幺尊嚴、道德、人格,見鬼去吧,沒了命,都不是。

畢竟還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裏寬自己,我不是自願的,不是幫兇,是被脅迫的,脅迫無罪。把獵人的屍體扔進溝裏時這樣想,姦欣蓮時還是這樣想,似乎能這樣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隱隱又預到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媽的死人樣,玩得一點都不。”張洪很不滿意欣蓮半死不活的模樣。

他喜歡女人順從地為他服務,也喜歡女人烈地抗拒,兩者都能帶給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討厭女人一動不動無聲無息象在姦屍,文櫻曾經因此吃足了苦頭。

他摸出一鋼針,無聲無息地潛到欣蓮身後,突然扎進繃緊到了極限的中。

欣蓮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聲,下意識地把下身肌一夾往前擺去,這下便宜了還在蚌中大施威的吳昊,只覺得龜頭處猛然緊,就象被千萬條柔絲縛得密密實實,動彈不得,一注蟲幾破關而出,幸好張洪又把針收了回去,抓得緊緊的女陰這才稍稍放鬆。

“小子,這樣是不是運味些?”張洪笑道。不待吳昊回答,鋼針又扎向女人門附近,這下的刺更甚,女人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了,針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沒幾滴血出,但是特別刺痛,最可惡的是他隨後幾下在身前身後不停地變幻着位置,專挑女人毫無防備的部位下手,女人痛和羞憤加,拼命扭動着身軀,口裏又畜生禽獸地怒罵起來,只苦了吳昊,剛幾下被這無規律地亂擺得陽具也疼痛起來,只好苦着臉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紅了臉的女人,張洪猥褻地在她堅房上擰一把,嘎嘎大笑,“,哈哈,真他媽。”女人劇烈起伏,“無恥的東西。”

“儘管罵呀,”張洪冷笑道,“你以為老子就這樣完了,告訴你,好菜還在後頭。”他叫吳昊在鋼針針眼上穿上線,索從女人處扎穿過去,又從另一側的扎穿出來,兩個房就被一線栓在了一起。女人淒厲地叫着,鮮血把線染成了暗紅。張洪把鋼針取下,把線頭向中間扯緊,打了個死結,兩個腫脹的頭從處拉得長長地幾乎靠在了一起,在頭的牽引下,峯就被迫擠成一團,中間被壓出一條深邃的狹縫溝。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溝處往裏,非常緊實又彈力充沛,十分滿意,早在鞭苔時他就發現這女人可能是長期在山裏鍛鍊的關係,肌非常堅實有力,房也是如此,不象兩個女大學生的綿軟,堅有重量,使這個一向更關注器的惡對女人的部也起興趣來。

欣蓮如何會猜不透男人骯髒的想法,赤紅着眼羞憤道,“儘管來,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活一天發毒誓也要報這個仇……”

“我好怕嗎?呸。”男人拉起線彈一下,尖的巨痛打斷了女人的毒誓。

張洪表面兇狠心裏卻着實沒底,過去他對女人多用蠻力馴服她的體,還是這些在兩個女大學生身上才發現了心理征服的快樂,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經是那幺接近地威脅到他,傷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產生絕望的念頭,對這個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發誓要十倍百倍地還加於這個女人身上,不僅體上徹底折磨,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現在她連暴都不怕,也沒有可供要脅的東西,他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邊的吳昊,念頭一轉,伸手把他招來,“臭小子,老子出個題目考考你,看你這個大學生的書有沒有讀到眼裏。你説這女人的騷怎樣才肯聽話?”張洪一衝他説話吳昊就緊張,他實在害怕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聽到這個沒頭沒腦的題目反而讓他放了心,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男人想幹什幺,正好他過去胡思亂想時也有過許多齷鹺的念頭,現在隨便拿一個出來溜溜就成了。

“當然是當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時候。”

“很想吃?”男孩笑了笑,竟與張洪有幾分神似,“老大你説要怎樣貓才會自願吃辣椒啊。”張洪不耐煩地説,“有快放,老子沒心思猜謎。”

“把辣椒抹在貓的尾巴上,它一辣就會去……”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錯,老子怎幺沒想到呢?哈哈哈……這把刀子給你,把她的騷給我刮乾淨羅,老子去準備準備。”吳昊拿着小刀顧盼神飛,過去的同伴被他無恥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人,如果他還暫時叫做人的話,片刻間的改變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從來沒有改變,只是把陰暗的那一側轉過來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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