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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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要定一個開花的月份給鬼來猜。
“我們定?”張超疑惑,上一場沒有這一道工序啊。
董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巨嬰?”
“……”怎麼一言不合還罵人了呢。
羅安也話道:“應該是那些小鬼定月份。”並隱晦地瞥了眼董柚。這女人跟上半場沉默的她完全是兩個人啊,簡直都要把他領導者的位置給擠下來了。
但他其實自己也在思考這個線索的意義在哪裏。是讓他們去定月份嗎?可是如何定?
正苦思冥想之際,董柚又説話了,“我覺得這份線索主要是在提示我們不要讓鬼猜到正確的月份。”她提出自己的猜測。
“怎麼説?”有人疑惑。
“這上面説了,只要鬼猜對了月份,才能來抓我們,那它要是猜不對呢?我覺得我們通關的關鍵就在這了。”董柚篤定地開口,沉穩而冷靜。
“我倒是覺得,線索的重點不是這個。”羅安卻突然開口與她唱反調,“而是誰來定這個月份。”
“對啊,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正確的月份,要怎麼阻止鬼猜到?”中年男子也面有難。
董柚高高挑起眉,眼神如刀看了羅安一眼,像是直直透過他的皮囊,看到了他心中的齷齪。
但不管關鍵是哪一個,他們依然不知道要如何讓鬼猜錯,或者去指定月份。
就像是一個圓,繞來繞去,又回到了原點。他們依然毫無進展。
“再搜查一次吧。還是那句話,遊戲不可能給必死局。”董柚覺得一定是哪裏被他們給遺漏了。
羅安皺着眉,想説現在出去太危險了。
還沒等他開口,一直遊離在眾人外的白言淡淡道:“天黑了。”似乎是響應着他,門口也傳來了敲門聲。
“叩叩叩。”無言的恐慌迅速蔓延到眾人身上,倒黴男高午沒有經驗,也不像是楊豔已經有了底牌,更不像白言那種彷彿沒有恐懼這跟神經的人。他此時是人羣中最恐慌的那個,隨着敲門聲傳來的死亡緩緩滲透進他的骨髓。
他瞳孔渙散,渾身冒着冷汗,在心中狂吼:不要!不要去!不要……
嘴上卻只發出了無意義彷彿喃喃的音節。
外面的東西似乎也不耐煩了,敲門聲戛然而止,而後在眾人的眼神中門把手緩緩轉動……
“咔”的一聲輕響,卡住了。
“……”在充滿着尷尬的死寂中,白言無所謂地聳肩:“隨手鎖門是美德。”
“……”神他媽美德。
他們已經預想到等會外面的鬼魂惱羞成怒破門而入的景象了。
“出來玩遊戲了。”誰知隔了好一會,外面傳來了一句話後便沒了聲音。
男孩?羅安等人神一動。
外面安安靜靜,沒有一點響動。
“……走吧。”又是羅安,第一個走了出去。
一開門,門外已經沒有任何身影了。
其他人接連出去,董柚臨走前瞥了眼高午:“給你們個忠告,你越害怕死亡,它就離你越近。”又是悉的路燈,三道身影直
站在那裏。
三道?
眾人看了看,發現第一天當鬼的那個小女鬼不見了!
羅安不自覺看向董柚:怎麼回事?!
董柚也緊皺眉頭的搖了搖頭。
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靈的直覺在她腦中“嗚哇嗚哇”地閃着紅燈告訴她,小女鬼失蹤這件事一定不在本該發生的事項中。
也就是説,遊戲出了意外!
白言也不瞎,自然看到少了道身影,眼中閃過了然,他微勾角,依着昨
的位置站定。
那個帶着花的小男鬼也沒有向他們解釋的意思,這次,它讓那個半身皮
被劃得稀爛的小女鬼站去中間。
於是,與白言牽手的就變成它了。
站在它身旁,白言居高臨下看着它,像是閒話家常一般問:“那個缺了半個腦袋的小鬼呢?”
“……”小男鬼顯然沒有要跟他嘮嗑的打算。它幾乎立刻就瞪向白言,瞳孔縮到針尖大小,齜牙從脖頸中發出一聲悶吼。
其他人都被嚇一跳,尤其是他旁邊的張超,生怕這小男鬼馬上就撲過來跟這位嘴巴沒把門的決一死戰。
幸運的是那一聲好像只是在威嚇白言一般,只是一瞬,就又恢復了正常模樣,沒有要咬死他的意思。
白言微一挑眉,似乎還想問,被一旁的張超及時拉了回來。一邊下死力的拽他一邊苦口婆心規勸:“你不要命啦!”他想了想,好像確實不用問了,已經得到了他想知道的東西。於是從善如地閉了嘴。
在眾人鬆了口氣的同時,董柚卻到了一絲不對勁,這絲不對勁在之後白言要抓小男鬼的手而小男鬼躲閃了一瞬的時候越演越烈。
小男鬼這表現不太像是厭惡,倒似乎有點像是,害怕?
小男鬼在害怕白言?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她忍不住盯着白言打量,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
很快她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打量別人了。
遊戲開始了。
“梅花梅花幾月開花?”這句話就像是召喚惡鬼的符咒,話語剛剛落地,四周的空氣彷彿都陰冷了許多,白言身邊的張超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左邊的手也被捏的生疼。
他有點惱火地看了眼楊豔,就見她低着頭,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