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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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恰入青期的少年,那時對之一事相當的朦朧,看武俠也多喜歡看風花雪月之事。對那些仇殺恨意從來是不屑一顧的,所以徐大寫的這書裏幾乎找不到什麼主角的敵人。寫着寫着卻變成了言情武俠,加之文筆有限,寫不出華麗的打鬥場面。紅樓夢是我在寫書之前就已經安排進去了的。

本書似武俠雙似架空歷史,更又實帶虛中,虛在書中,其實不過是純正的yy之作罷了,不敢託大,純為讀者們閒時消磨時光之用。

第九十八章、捉姦捉雙且説我給李紈轟出院子,正似個沒頭蒼蠅閒逛。卻看前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朝我這走了過來,他們勾肩摟背,鬼鬼崇崇,探頭探腦有如做賊一般。

我一閃身躲在暗處,暗想,看他們一身華衣美服,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人走過來,我卻早就看清了他們的裝扮容貌,只見左首一個個子高些的年輕英俊公子哥:頭上戴着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着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着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瞋視而有情。項上金螭瓔珞,又有一絲絛,繫着一塊美玉。

難道這個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賈府裏的天之嬌子——賈寶玉?

沒想到正給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長大,現在連動作習慣都女化了的人妖——賈寶玉!

面如敷粉,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極好,卻難知其底細。後人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其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絝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蕩公子哥我也見過不少,卻沒見過敷着胭脂,塗了口紅的公子的,這與那些傳説中的牛郎有什麼區別?

再看他走路的姿勢,也是一搖三擺,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閃了,何必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個女人還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同樣是個人妖人物。那是個後生小子,比寶玉矮了半個頭,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身材俊俏,舉止風,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比賈寶玉還更像女人!

看他們那幅鬼頭鬼腦模樣,又朝偏僻的一個沒人的屋子裏走去,莫非他們……

一時來了興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着看一看,見一見。若他們真的是幹那等醜事,真好可以拿住賈府一“寶”的把柄,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賈府裏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嘿嘿……

賈寶玉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一個人,忙拉着那小後生閃進了空屋裏去。道:“秦鍾,哥哥我等不及了。”秦鍾説:“寶玉,我還是有點怕。”賈寶玉道:“你怕個什麼?我的丫環襲人都給我搞過了呢。”

“可她是個女子,我們兩個男人又怎麼能做那種事呢?”秦鍾仍不解。

賈寶玉道:“能不能由我説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們為什麼做不得?”原來薛潘是個雙戀者,漂亮女人他喜歡,俊童小兒他也愛。來到賈府後,薛姨媽叫他去上族裏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裏挑了幾個年輕俊俏的小後生,給了些錢財,做了那龍陽之事,盡人皆知,只是他母親不知道。這事做為他同學的賈寶玉與秦鍾哪有不知道?

這一,有個與薛潘好的名喚金榮的學生,見不慣賈寶玉秦鍾兩個人粘乎乎親密的樣子,便説他們兩個:在後院子裏親嘴摸股,一對一,撅草長短,誰長誰先幹。

就因這一句話,眾頑童大鬧學堂。賈秦兩個人氣不過,整治了金榮後,兩人尤為不服,賈寶玉向來是好奇的主,拉着秦鍾到空屋子裏,做那種事玩玩,嚐嚐到底是什麼滋味。

這秦鍾長得比女人還要女人,賈寶玉見了都曾經自慚形愧,自尋思道:“天下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反看秦鍾,也對寶玉“鍾情”,他想:“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當下兩人慌里慌張地下了褲子,出了小羊腸子似的陽物,我看見了差點笑出聲來,這也太小了吧,像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噁心的樣子,極想吐出來。

只見秦鍾掩着股,轉頭對賈寶玉道:“寶玉,會不會痛啊?”賈寶玉説:“只要你從了我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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