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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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真了不起,你做了這麼多善事,咱們都不知道呢!”阿紫捱到了趙華身旁,看到院子中黑壓壓的一羣人,不覺有些心慌,怯怯的問道∶“華姐姐,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呀?”趙華格格笑道∶“是來打劫的。”阿紫想起自己認識她們的時候,就是以攔路打劫的方式出現,不由得羞道∶“華姐姐好壞,又笑我了。”今晚來到嚴舉人家中的江湖人物,是由洛陽附近黃河兩岸的三個幫派組成,當然也有一些是洛陽當地的江湖人物混雜其中,他們是受洛陽城中其他糧商唆使,要除去嚴德生,至少也要把他趕出洛陽,做不了糧商,他們才能控糧價,嚴德生因與洛陽當地的武林人物相甚好,所以這次就重金聘請了離洛陽較遠的幫派動手,他們本來認為嚴德生只是一名過氣武舉,武功低微,隨便由那個幫派派幾個高手就可辦妥,但這些洛陽糧商又為了怕得罪其他幫派,乾脆三個幫派都請了,反正到時也是括了嚴德生的家產,轉送他們也就是了。

這三幫人物也都知道嚴德生家財殷厚,估計至少應有五十萬兩銀子的家當,所以都帶了幫中好手前來助陣,他們倒不是防備嚴德生,而是耽心萬一分贓不均,內鬨時拳頭就要對內。

三個幫派中,河東幫最是積極,來了二十個,由幫主史立萬帶頭,不料他第一個要衝進嚴家大廳,還沒碰到邊,就莫名其妙的被打了出來,連敵人是什麼樣子都還沒看到,也不知是怎麼被打的,看來還受傷頗重,這夥人的鋭氣立刻就了大半,但是也想到背後還有大靠山,所以都還在這裏,否則早就一鬨而散了,這夥人本來就是一盤散沙,可不願在這裏死得不明不白。

這個出來講話的是河西幫幫主王長昆,一般幫派人物天生就是對做生意的心有排斥,所以要他們跨地盤來收拾嚴德生,又有大股的收入,也就欣然答應了。

河洛幫幫主張思洛就比較狡滑了,他見史立萬莫名其妙的被打成重傷,生死不明,可見這嚴家必有絕頂高手,所以他就乘人不覺,隱入了人羣的暗處。他們這次前來嚴家,還有一個出面糾集他們的“河霸”卓不羣,此人是河洛一帶的一霸,也是他們的靠山,武功深不可測,既然今奉了他的號令打草,未得他的點頭,可也不敢隨便散夥。

史立萬莫名其妙受了重傷後,他們等了好久,不見卓不羣現身,也不見嚴德生出面,河西幫主王長昆忍不住出頭發話,只見嚴德生福福泰泰,倒真是一付商賈模樣,不料身旁跟了兩個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衣裙飄飄,體態輕盈,在這個隆冬天氣,竟是這樣一付打扮,眾人已是吃驚不小,後面又跟了一個金髮藍眼的小美女,更是稚態可掬,只見她們笑語盈盈,渾不把這些江湖惡煞看在眼裏,不由得氣結。

阿紫俏生生的看了大夥一眼,對嚴德生道∶“嚴姐夫,你是一個大好人,他們為什麼要欺侮你呀?”嚴舉人也是哭笑不得,這個時候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還來科打諢,他不由得把楊過暗中罵了半天,卻也不得不回答∶“他們是看我有些家當……”阿紫噢了一聲,嬌聲道∶“他們是強盜啊!”趙英起先見他們人多,還有些緊張,這時已細細觀察,見這些人當中,真正的高手不到三、五人,於是心中大定,聽了阿紫之言,笑道∶“只是一些小賊,成不了氣候的。”眾人大怒,嗆琅琅之聲不絕,已有人拔出了兵刃。

阿紫又問道∶“怎麼有人了面啊?”嚴舉人哼了一聲,大聲道∶“想必是嚴某的舊識,不敢見我。”他猜知這些面之人,必是洛陽一帶的武林人物,平對他們禮敬有加,今定是勾結這羣外地人物前來打草,所以才面不敢被他認出。

阿紫長長的噢了一聲,忽然三條人影竄入人羣,接着碰碰碰數聲,九個面大漢都被摔落在嚴舉人身前的台階下,每人四肢大張,仰天躺在雪地上,動也不動。

(十四)這一下突如其來,眾人都還沒清楚狀況,眼睛一陣幌,三女又俏生生的站在嚴德生身旁,原來竟是這三個女子把那幾個面的漢子從人羣中揪了出來。

三女近來鑽研合氣搏擊和合心分擊,成就蜚然,牛刀小試,一舉成功,三女心中大喜。阿紫拍拍手,像是有些嫌髒,若無其事的笑道∶“嚴姐夫,這種人最壞了,你要不要看看他們是誰啊?”眾人齊聲驚呼,充滿了恐懼和驚怕,已有人兩腿抖個不停,也有人不知是天冷還是害怕,牙關也不住的打抖。他們知道,剛才這一下子,三女如是要施殺手,至少已死了一半人。

嚴德生又驚又喜,看看階下九名面的漢子,雖然面巾未揭,但一眼看去,已認出了大半,他哼了一聲,大聲道∶“他們不把嚴某當朋友,嚴某也就不必認識他們了,看了何用!”趙華一舉出擊成功,心中歡喜無限,這時嬌笑盈盈的道∶“姐夫,這種人誰都不會把他們當朋友的!不看也罷。”這三個幫派的人物,許多人原來還不知道當中還有這個原因,此時一聽,也都對躺在地上的九人產生鄙視之心,江湖人物最看不起的也是這種賣友求榮之輩,已有多人在地上連呸了數聲,也無人出面把這九人帶回去,一時場面很尷尬。

阿紫等了半天,又覺很不過癮,忽然她冒出了一句話,對着四、五十個窮兇惡煞道∶“不管這些壞人了。喂!你們有沒有武功好一點的,出來跟我打一架,我好想打架噢!”説着又拍了拍手,一付迫不急待的樣子。

眾人大譁,這簡直欺人太甚,尤其這種話竟出自一個金髮藍眼的小姑娘,是可忍孰不可忍,河西幫幫主王長昆又是站在人羣之前,這時他再不出頭,以後也不用混了,他反手拔出長劍,指着阿紫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他話未説完,阿紫已從台階上凌空欺身近前,道∶“太好了,來,咱們好好打一架……”但見人影晃了幾晃,王長昆已一聲悶哼,被阿紫飛起一腳踢上了半空,在眾人大喊避讓聲中,重重的摔在雪地上,卻再也爬不起來。

阿紫又拍拍手,搖搖頭,對趙華道∶“華姐姐,一點都不好玩,我還以為他武功很好呢,真是的……”趙華格格笑個不停,道∶“金髮女俠當然是很厲害了。”阿紫羞了個大紅臉,不依的道∶“華姐姐又笑我……”她轉頭又對眾人道∶“有沒有武功真的很好的……”她見眾人都噤若寒蟬,無人再敢出聲,跺了一下腳,失望的道∶“一點都不好玩,我不玩了。”一轉身,就要推門進廳,一邊還大聲叫道∶“大哥哥,都不好玩……”但卻忽然轉身,一手接了一枚從人羣中向她背後的飛鏢,反手就往來處去,人又站在嚴德生身後。

趙英、趙華早受應,就在同時,人羣中另有兩點白光,直襲嚴德生口,來勢之疾,嚴舉人雖已發覺,已難躲避,只得閉目待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趙英、趙華已伸出纖纖素手,將那兩枚暗器輕輕巧巧的接了過來,反手一揮,只聽幾聲慘呼,人羣中倒了三個,哀嚎之聲,劃破了原本靜寂的冬至之夜。

忽聽趙英、趙華又是兩聲嬌喝,接着就是一陣強烈的真氣迸裂聲,兩條從牆外飛身偷襲兩女的人影已被震倒在圍牆上,圍牆嘩啦啦的倒了一大片,在月光和雪地反照下,清清楚楚的看到這是兩個年約六十幾歲的老者,一人就是這次帶頭的“河霸”卓不羣,另一人則是他的師弟“山霸”韓不立,也就是這三個幫派倚為靠山的兩霸,這時兩人已兩眼翻白,奄奄一息。這羣人事先也不知韓不立也來了,但來了也是一樣,不但沒有增加威力,還不都躺在地上。

靠山已倒,眾人再也顧不得什麼,發一聲喊,有一半人從倒塌的圍牆口往外逃逸,紛紛嚷嚷,才擠出圍牆缺口,卻又一個個的被打了回來。原來袁明明和蘭、秋菊三女奉了楊過之命,查看內堂並作了處理之後,就繞到了屋外,這時見一羣人從圍牆缺口逃出,就一個個又把他們打了回去,三女只站在牆外暗處,並不入內。

黃河三幫這次出動幫中鋭,又有一向倚為靠山的兩霸出面,竟然一敗塗地,而且還敗得莫名其妙,竟是被幾個名不見經傳的美貌少女輕描淡寫,嬉笑聲中,兩個不可一世的河霸和山霸已經躺在那裏生死不明,河西幫主王長昆死多活少,河東幫主史立萬被不明不白的打得身受重傷,現在只剩下河洛幫主張思洛還躲在人羣中不敢出頭,可是他的三個手下施放暗器,偷襲嚴德生和那個金髮小姑娘,又被三女接住反,死在他的身邊,張思洛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那還是一幫之主的樣子。

嚴德生不但死裏逃生,而且整個局面已被完全控制,他定定神,朗聲道∶“各位英雄,嚴某素來對武林同道禮敬有加,各位今前來,定是受了人蠱惑,嚴某也不已為甚,今之事,各位是要公了還是私了,就請放下一句話,嚴某悉聽尊便。”平時橫行兩河,耀武揚威的四、五十名好漢,這時你看我,我看你,竟無人出聲。嚴德生等了一會,正不耐,忽見人羣中出來一條彪形大漢,年約四十,相貌倒也威武,他對嚴舉人一抱拳,道∶“嚴大倌人,今我等兄弟確是受人蠱惑,對你不住,你且説如何公了,如何私了。”嚴德生哼了一聲,道∶“江湖規矩,如要公了,嚴某將你們統統送往官府究辦,以後要殺頭、充軍,嚴某一概無能為力,難以周全;如要私了,嚴某一向禮敬武林同道,各位和這幾位面朋友就可離去,嚴某也不追問各位來歷名號,就當沒今這回事,但各位要立下重誓,今後絕不可再對我洛陽城有何不利舉動。”嚴德生這幾句話鏗鏘有力,也很落檻,既全了江湖道義,也給了這些人面子,免得報了名號,終生難以做人。

出來講話的是河西幫幫主之弟,也是副幫主的王長祿,此人在這羣人中也有相當的份量,他回頭看了眾人一眼,見眾人都點頭同意,於是道∶“嚴大倌人,大夥兄弟不知你大倌人這樣四海豪邁,竟然得罪於你,今在這種場面與你相見,確是慚愧,今既承你的情,我等發誓,今後絕不進洛陽半步,更不敢動你嚴大倌人府上一草一木,如違此誓,天誅地滅。”嚴德生大喜,但不,只一抱拳,大聲道∶“各位英雄請便,兄弟告退。”説着,轉身推門進入廳內,阿紫和趙華都陪着進去。

趙英將手中一物拋向王長祿,嬌聲道∶“給受傷的人吃了,放暗鏢的就沒得救了。那幾個賣友求榮的也請一併帶走吧!”王長祿伸手接住,一看竟是一瓶藥丸,想是治內傷的靈藥,不由得大為動,抱拳躬身道∶“多謝姑娘,兄弟們今真是對不住嚴大倌人,就此別過。”説着指揮眾人扶着傷者和抱起死者分批離去,又叫人背了那九個面漢子,被王長祿指定揹人的那些漢子看到趙英仍站在階上,對她可是敬畏有加,畏畏縮縮的在她面前一個個背起那幾個面漢,還故意把他們的面巾像是不小心的樣子摘了下來讓趙英看,趙英微微一笑,又轉頭望望大門口,只見十幾個躺在地上的護院師父都站了起來,看樣子也沒受什麼傷,那些漢子經過他們時,還連聲道∶“得罪,得罪。”王長祿最後一個離開,臨走前還向趙英抱拳行了一個禮。

趙英這時才歡歡喜喜的進了大廳,一推開廳門,就看到楊過和小龍女一臉讚許之的站在門後,小龍女一把拉了她過去,笑道∶“好妹子,真是可圈可點呢!姐姐佩服得很。”趙英受到稱讚,紅着臉道∶“謝謝姐姐,阿紫和華妹妹也是……”

“過兒已經誇獎她們了,都很了不起,尤其你剛才那還是恩威並濟呢,我看這幫人今後不但不會再來騷擾你師姐夫,還對他不盡呢!”小龍女顯得是高興。

嚴德生和秦豔芬都上前來向趙英道謝,阿紫蹦跳着過來,對趙英笑着道∶“英姐姐,都不好玩,還是咱們自已打架比較好玩。”趙英啼笑皆非,笑道∶“你現在可以去欺侮人家了啊!”阿紫側頭想了一下,笑道∶“那也不好玩,我要是常常跟他們打架,武功會愈來愈差,龍姐姐會罵人的。”嚴氏夫婦千恩萬謝,重整杯盤,招呼各人回坐,秦豔芬有些耽心的道∶“袁家妹子和蘭、秋菊兩位妹子怎地還未回來?”眾女也互看了一眼,也有些耽心。楊過道∶“不妨,她們定然跟着那夥人,看看他們到底走了沒有,稍待很快就會回來。”眾人於是邊吃邊等,又熱鬧的講着剛才的經過。過了許久,袁明明和蘭、秋菊還沒回來,阿紫放下筷子,對着小龍女道∶“姐姐……”小龍女輕拍她的手,道∶“放心,明姐姐她們馬上就會回來。”阿紫還是一臉憂

嚴德生道∶“木兄弟,要不要出去看一下?”楊過很是放心,他笑道∶“謝謝嚴兄關心,假如是一個月前,兄弟我是會耽心的,現在就一點都不用耽心了,就算她們三個走遍大江南北,兄弟只耽心她們名頭闖得太大,其他倒是不用耽心的。”秦豔芬聽楊過講的這樣有把握,她由衷的道∶“木兄弟,小妹我是對你又敬又佩,不怕你笑話,當時家師對小妹説,木公子武功蓋世,小妹心裏是不十分相信的,小妹總想這應該是家師她老人家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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