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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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愈來愈年輕,我義母大人還要她為她老公娶小的,前輩,你説,你信也不信?”河山兩霸愈聽眼睛睜的愈大,袁明明一身驚天動地的武功擺在眼前,她説的話豈有不信之理?兩人又驚又喜,韓不立道∶“但不知嚴夫人的尊師現在是什麼模樣?”説着,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唐突,立刻揮着手,意示不要袁明明回答。
袁明明笑道∶“兩位前輩那在嚴姐夫家,見過那兩位掌傷前輩的趙家妹子了?”兩人又是臉上一紅,都點點頭。
袁明明道∶“我那兩位妹子長得怎樣?”兩人異口同聲的道∶“都是美如天仙,那是沒得話説的。”袁明明格格笑道∶“我義母大人就是她們的母親,她二人在母親面前就像是兩隻醜小鴨。”眾人都是難以置信,簡直比袁明明的武功還令人不可思議。
秦豔芬聽大家一直在談她的師父,於是也笑道∶“各位倒也不用懷疑,家師確是貌美如仙,你們不相信,一定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實在是我這個徒弟不爭氣。”袁明明啞然失笑,道∶“師姐也不必自謙,一年半載之後,你還不是貌美如花的和姐夫作那逍遙自在的神仙眷侶。”秦豔芬喜孜孜的看着嚴德生,笑道∶“但願夫君熬得祝”嚴舉人沒口的道∶“熬得住,熬得住,我一定熬得祝”袁明明噗哧失笑。
卓不羣訝道∶“嚴大倌人什麼熬得住?”嚴德生和秦豔芬都紅着臉不説。
眾人又都看着袁明明,袁明明笑道∶“嚴姐夫是武舉出身,外門功夫的基不錯,可惜少年時未習內功,姐夫又花心,妾侍一大堆,以致妨礙了秦師姐的修為,
前我夫君傳了姐夫功訣,要他重頭練起,但唯一的
忌就是半年內要嚴守門户,不可走漏,這就是熬得住熬不住了,如果熬不住,就前功盡棄,如要重新再來,那就事倍功半,愈來愈難了。”眾人都笑得很大聲,也向嚴舉人恭喜,祝他練功有成。
袁明明道∶“過兩天就要過年了,年後,我會把幾個必要的功法告訴秦師姐,由她傳給各位,也祝大家練功有成,將來咱們再見之時,人人愈來愈年輕,功力愈來愈深,幫着嚴姐夫多做一些有益洛陽百姓的事,雖然國事難為,總是也能盡一些咱們的力量。”河霸卓不羣喟然道∶“袁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唉!咱們江湖人物也只能這樣了。袁姑娘,你放心,咱們雖是魯人物,也絕不負你的期望。”眾人對袁明明的話,都引起一陣浩嘆,也紛紛表示一定幫着嚴舉人多做善事善行。
袁明明很高興,覺得今前來參加這場盛會,功德圓滿,心中很是歡喜。
他們在這裏談得很愉快,蘭和秋菊在那桌女將們的桌上可也大大
臉。袁明明離開後,她們就纏着
蘭、秋菊,剛開始時,兩人還很保守,有些話都笑而不答,卻不料愈聊愈興奮,説起話來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飛鳳莊莉莉因成親在即,對這房中之術最是關切,而且機會難得,她一直問個不停,蘭笑道∶“你這個樣子,真像咱們那阿紫妹子,她這幾天也是問個不停,好奇的不得了,咱們的義母大人曾説∶紙上談兵千
短,決戰沙場半
長。沒有親臨戰場,再怎麼説也是沒用的,莊姐姐只要記住功法訣要,到得
房花燭之夜也就豁然而悟了。”莊莉莉羞着臉,道∶“阿紫姑娘也是這樣啊?我真想見她。”
蘭道∶“以後會有機會的,其實她吵着要來,是咱們夫君不讓她來。”眾女都好奇的問道∶“這是為什麼?難道……”
“大家有所不知,她練功甚勤,功力深,體內積聚過多真力,天天想找人打架,可是又出手不知輕重,像剛才那人偷襲嚴姐夫,要是阿紫出手啊,早就被她一指點死了,我夫君有先見之明,所以故意不讓她來,否則出了人命總是不好。”
蘭笑着道。
孫小紅很是仰慕阿紫,聽得蘭這樣説,不由得嘟着嘴道∶“這種壞人也是……,可不能怪金髮女俠……”
蘭笑道∶“你這個小妮子對她倒好,改
我來給你引見,她一定會喜歡你的。”孫小紅甚喜,歡叫道∶“謝謝
蘭姐姐。”接着又羞答答的道∶“阿紫姑娘真的不動
心啊?”
“是啊!這也是咱們欽佩她的地方,如果她每天胡思亂想,功力就不會進步那麼快,一個守不住,就會毀了一生的修為,你們未出嫁的姑娘如果對自己有所期許,這一點可要多向她學習。”飛鳳莊莉莉又問道∶“蘭姑娘,你們的武功是怎麼練的?這麼年輕,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功力?”
蘭笑笑,道∶“最大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咱們有一個集武學大成的丈夫,可是咱們練武的目的,不是去和人家比鬥,心中沒有爭強之心,心裏沒有負擔,所以進步很快,再來就是剛才明姐姐跟大家説的房中之術了,要知道這男女燕好,其實是最耗真元的,這房中之術就是把原本傷害真元的轉而成為增強功力,這其中的差別就大了,明姐姐也是因為跟大家投緣,所以才和你們説這些,否則她才不會和人家説呢!”莊莉莉低頭沈思,過了一會,她又抬頭道∶“
蘭姑娘,我真的是和明姑娘説的那樣糟糕嘛?回想起來,這些年我真是太好強了。”
蘭笑道∶“莊姐姐,不怕你見怪,明姐姐已經講的很客氣了,要是我啊……”莊莉莉臉
微變,道∶“
蘭姑娘,我已經看開了,明姑娘剛才給了我一個當頭
喝,我知道她因咱們第一次見面,語多保留,你不用客氣,我還有什麼地方要改的,你就直説,我一輩子都會
謝你。”
蘭笑着對秋菊道∶“你來説。”秋菊紅着臉道∶“莊姐姐,我要是説得不對,你不要怪我。”
“不會,絕對不會,我謝都來不及呢!”秋菊道∶“其實明姐姐也已經講的很清楚了。”她停了一下,又道∶“莊姐姐,我知道少林輕功中,有一門絕學叫做龍飛九天,你號稱飛鳳,一定是把這門功夫練的很好,不知是也不是?”莊莉莉紅着臉道∶“秋菊姑娘説的正是。”
“龍飛九天,練到最高境界可以在空中九折,不知莊姐姐到了何種境界?”莊莉莉不住有些得
,道∶“我在二十歲時就已練到七折,據我所知,少林本門弟子最高現在也只能練到五折,我恩師也是練到五折。”秋菊笑道∶“莊姐姐二十歲之後到現在都沒進步了?”莊莉莉奇道∶“這門功夫能夠到七折已是登峯造極了,我還沒聽人説練到九折的。”秋菊失笑道∶“莊姐姐那麼容易滿足,不像是個爭強心極盛之人,或是明姐姐剛才看錯了。”秋菊説的是反話,眾女那有聽不懂的,莊莉莉不由得有些惱怒,漲紅着臉不説話。
秋菊笑道∶“莊姐姐不要生氣,小妹是跟你説笑的。這門功夫既然號稱龍飛九天,一定是可以練到九折的,可是咱們從名稱上也可以猜得出,這門功夫應該是適合男子修練的,莊姐姐以女子之身能夠練到七折,已是很不容易了,可是你有沒有想到,假如咱們稍稍變通一下,將它變成鳳飛九天,以女子的身法來練這門功夫,説不定就可以練到九折,跟你的名號就更相稱了。”莊莉莉忍不住失笑道∶“那有這種事情?這門功夫是少林絕藝,那有這麼隨便好改的。”秋菊突然正的道∶“咱們的功夫都是自己創的,沒什麼門派。”莊莉莉吃了一驚,也忽然有所啓發,但又頹然道∶“我沒這麼聰明。”秋菊又笑道∶“不急,不急,莊姐姐不妨把不能更上層樓的關鍵説來大家聽聽,説不定參詳一下,可以突破也不一定。”莊莉莉將信將疑,其實她這飛鳳的外號主要當然也是得自她的一身傲人輕功,就像她説的,二十歲時就已練到了七折,這七、八年來就一無長進,雖説能夠練到七折已可傲視武林,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遺憾,所以
都在鑽研其中的道理,但總是無法克服,這時聽秋菊動問,她一口氣就把無法更上層樓的原因説了出來,主要的關鍵還是在七折轉到第八折時,一口真氣怎樣都無法貫穿,真氣提不起來,當然也就無法繼續轉折了。
蘭和秋菊聽了她的説明,都不由失笑。莊莉莉又有些惱怒,以為她們在取笑她。
秋菊道∶“莊姐姐,功訣是死的,練功的人是活的,你是女子,女子的部和
部是身上最重的地方,不像男子是直桶形的,所以你只要在七折往第八折轉上去的時候,稍稍運用丹田之氣,平衡
的重量,一個呼氣就衝上去了,那要費什麼功夫?同樣的道理,在八折往九折處上升時,再將
部的重量往
部稍挪,伸腿一彈,氣往下壓,不就轉上去了嗎?如果你運用純
,十折又有何難?”莊莉莉碰的一聲跳了起來,吶吶的道∶“這……這……”秋菊嘻嘻笑道∶“怎麼樣,沒錯吧?”莊莉莉差點要跪了下去,她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她
思夜想,始終無法突破的困境,竟然被兩個比她年輕許多歲的小女子三言兩語就點破了,這簡直難以令人相信,她又驚又喜,又是難過,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一身輕功,在人家眼中竟是這樣的稀鬆平常,她愣愣的看着
蘭、秋菊兩人,不知該説些什麼才好。
蘭道∶“莊姐姐如果能把練武變成一種樂趣,是自我修為的一種提升,而不是與人爭勝,眼界
襟自然寬廣,成就當然也就改觀了,明姐姐和秋菊妹子説的也是這個道理。”莊莉莉下拜道∶“兩位姑娘真是天人,我以前真是坐井觀天,以為天下武學也不過如此,原來竟是這樣的浩翰無涯,我這樣的武功憑什麼去跟人家爭雄,豈不笑壞了人?”
蘭和秋菊慌忙扶起,道∶“咱們姐妹是隨便説説的,莊姐姐才是天人之姿,將來的成就豈是等閒,千萬不要這樣,待會明姐姐會笑咱們的。”莊莉莉大澈大悟,想到自己這些年心高氣傲,又有師父、師叔撐
,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幸好命大,沒有惹上真正的高手,否則那能保住這條小命,她背脊冷汗直冒,一臉敬仰,又有些哽咽的對
蘭和秋菊道∶“兩位姑娘真是惠我良多,今
一會,勝我苦練數十年,從今以後,我絕不跟人爭勝,我也要聽明姑娘的話,做一個好
子。”
蘭、秋菊大喜,歡聲道∶“太好了,小妹先祝莊姐姐和你的夫君逍遙自在,一生幸福。”眾女都齊聲祝賀。莊莉莉很是高興,待她抬頭重新看着大家時,每個人都覺得她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竟是那樣的温柔,那樣的嫵媚,完全不似原先那種傲氣凌人的樣子。
孫小紅很是羨慕,她羞怯怯的道∶“兩位姐姐,家師最近正在督促小妹練一套散手,小妹也是很用功的,可是不論我怎樣用功,就是練不好,家師每搖頭嘆氣,小妹也是煩燥不堪,所以才乘着年關將近,跟師父説要出來散散心,師父也就準了……”她説到這裏,很難為情的問道∶“兩位姐姐,小妹是不是很笨啊?惹得師父生氣。”
蘭笑道∶“小妹子怎麼會笨呢?那豈不天下沒聰明人了!”孫小紅紅着臉道∶“那小妹為什麼老是練不好呢?”
蘭道∶“咱們每個人不管學什麼東西,到了一定的階段,總會停頓一段時間,這種停頓有時長,有時短,這就是低原期,只要熬過了這個時期,功力就會突飛猛進,我想各位夫人和莊姐姐都是經歷過的,有人很明顯,有人可能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小妹子的這套散手可能很複雜,所以你才會一時連貫不起來,這是不要緊的,過了一些時
就會霍然開悟。”眾女都同意
蘭的説法。莊莉莉道∶“小紅妹子,你不要耽心,姐姐我學龍飛九天的時候,這種情形才多呢。”孫小紅稍
安心,又怯怯的道∶“有幾手的變化,師父講了不知多少遍,我怎麼都聽不懂,兩位姐姐能不能給小妹一點提示?”
蘭和秋菊對看了一眼,
蘭道∶“這是你師門的絕藝,咱們不好……”孫小紅道∶“不打緊的,師父説這套散手,很多人會的,只在功力深淺而已,她老人家説,這套散手練得好,其他的拳腳功夫也就很快可以上手了。”
蘭道∶“原來如此,既是這樣,你不妨練一趟,咱們一起參詳一下。”孫小紅大喜,起身而立,朝二女行了一禮,就在桌邊空處擺開架勢練了起來。
她這一施展,全廳的眼光都了過來,還有人圍過來旁觀。孫小紅是三幫的客人,年紀又小,又美貌,三幫諸人都視她為自已的妹子,人人都愛護的不得了,見她練功,知她是在向
蘭、秋菊討教,所以大家都很關心,而她所練的這套散手,是很多門派練拳腳功夫的扎基功架,但很多人也練不好,所以大家都看得很仔細。
其實孫小紅的這套散手已經很有火候了,比很多江湖高手的造詣還深,只是她的師父聖因師太要好心切,所以才不斷督促她要更進,也使得孫小紅因
受壓力而遇到了低原期。她一趟散手施展完後,獲得了滿堂彩,中間還夾雜着河霸卓不羣遠在主桌那邊的得意笑聲。
孫小紅練完後,又向二女施了一禮,才坐回原位,圍觀眾人這才都散去,任何人在請益和傳功時,旁人是不能聽的,這是武林規矩。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