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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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解開捆住我的繩子,摟住我,隨手拿起不知哪來的布片擦拭掉我臉上的穢物,捧着我的臉細細親吻着,開心地哄道:“別哭啦,寶貝,心肝兒……你這次比以往都興奮,那裏硬得不像話,還哭着説不要,真可愛。”可愛?我可愛你行道樹上的小螞蟻!
我哭着爭辯道:“打你你也硬,你敢不敢讓我試試?”他不接招,用一些幼稚的話來挑釁我,笑道:“有何問題?那你敢不敢打個賭,若我沒反應,你就給我做一輩子奴。”
“不敢。”他又笑,親暱地抱着我,親吻我的臉,蹭我的脖頸,逗我的
頭,在我耳邊呢喃道:“口是心非。你還喜歡什麼?我什麼都敢玩。”説着不管不顧地硬掰開我的腿,將那巨物
進我的身體。我剛想推他,他卻驟然出手掐住我的脖頸,微微收緊,令我只能在他手底艱難地呼
,小命被人握在手中,半窒息的恐懼
讓我渾身癱軟,驚恐地睜大雙眼,望着他俯視着我的眼,那
剛
完
,軟趴趴的東西幾乎瞬間便立了起來。
“求,求你……”
“我以後常來找你好嗎?”
“好,好……嗚嗚,慢點……”他不理我的哀求,按着我翻來覆去,
得我哭喊求饒,爺爺祖宗地亂叫,什麼割地賠款的要求都答應,接連被
兩回,幾乎在他身下化作一潭
水時,才終於在我體內
。
事過後,我被幹得趴在牀褥,歡愛的痕跡遍佈全身,只剩
氣的力氣。他年輕氣盛,卻如寶劍出鞘般,神采奕奕,主動將我抱到肌
緊實腿上,分開我的
瓣,幫我擦淨股間的
水,修長靈活的手指
進
口,檢查傷勢,將藥膏在內壁抹勻,淡淡的藥香飄到鼻尖,原本紅腫發燙的傷處立即
到清涼舒適,想是上好的傷藥。他擦完藥,為我穿好衣服,愉悦地笑道:不礙事,只是有點腫,下回咱們繼續努力。
天吶,我要報官了。
不礙事不是應該由受害者説嗎?
我被這小魔頭欺負得哭都哭不出來,拿他沒辦法,只得認命,軟軟地躺在他懷裏,由他擺。待他完事要走,隨手抄起牀頭的玉佩砸過去,道:“以後走正門,相府不是你家後院。”這玉佩瑩白剔透,温潤細膩,盈澈巧雕,正面刻有仙鶴延年。他輕鬆接住,垂眼瞧了瞧,星辰般的眼亮亮的,抱拳朗聲笑道:“多謝相爺,小人定當更加盡心伺候相爺。”我怒道:“好啊,你敢來我就敢找黑社會殺你!”他眨眨漂亮的眼睛,領會了我的意思,衝我
出一個囂張至極的笑,道:“我就是黑社會,你敢找我就敢
死你。”説完推開窗户,縱身翻出,身手矯捷。我探身朝外望去,見夜幕籠罩,才知已是漏盡更闌,天際銀月高懸,夜
清涼,那豔紅的身影如飛落的楓葉般,消失在清白月
間,園中杏樹新芽吐
,斑駁孤寂,如裹了層銀霜,相府只聞陣陣蟲兒叫聲。
還有沒有王法了?我被這小混蛋氣得口發疼,重重摔上窗户。
這時,婢女敲敲門進屋,道趙甲到了,在府上候着,相爺還有何吩咐?
我咬牙道:我要買兇殺人!
説完忙喚道:哎哎回來回來!我開玩笑的,請他到廳堂吧。
——————小婢女:相爺,您要的砒霜到了,請慢用。
受:哈?
第十章晚宴我簡單盥洗,着了身淺藍長衫,將滿身鞭痕遮住,叮囑婢女此事不得讓任何人知曉,便行至廳堂。
正廳寬敞堂皇,案板前長條案佈置着古玩瓷器,中央設圓桌,擺有糟豬、姜豉雞,油炸饊子、糯米飯等冷食。
我看着沒甚胃口,再倒杯酒慢慢喝着,不到片刻,心腹便將趙甲帶到,闔了門,守在廳外,偌大的廳堂便只有我們兩人。
此人便是白見到跟隨趙興的小僕,剛邁進門檻便兩股戰戰,抖如抗篩,叉手唱諾:“小人給相爺請安了。”我仔細打量他的臉,模樣倒是伶俐,只是左半邊臉掌摑的痕跡猶未消去,青紫
加,令人不忍直視,便和善道:“這麼晚請你來定是餓了吧?先用膳吧。”他為趙興辦事多年,深知我們之間恩怨,見我未殺他,也不敢違抗,硬着頭皮自地上爬起,侷促不安地舉箸用飯。桌上是他平
吃不到的食物,他卻愁眉緊鎖,手腕發顫,加之嘴角裂傷,吃得如同受刑。
我漫不經心地支着頭看,待他吃得差不多時,才説道:“趙甲,你原名張亭秀,令尊乃德化知縣,因倉庫失竊,損失官銀一千五百兩,今上責令變賣傢俬償還,你父親鬱鬱而終,你則被打為賤籍,賣至燕王府。既會念書,功課可有荒廢?”他不知何意,恭聲答道:“回相爺,草民自幼讀書識字,只圖光祖耀宗,雖淪落賤籍,未敢荒廢學業。”我説:“你就以雨為題,作首詩聽聽。”他便提筆作道:一夜
雷起蟄龍,曉看萬壑響松鍾。
山中不用憂泥濘,已有新苗出土濃。
我淡然笑道:“不錯。今年怕是趕不上了,明年秋闈或能考個舉人。張亭秀,你想做奴隸,還是想讀書考科舉?”他聞言猛地抬頭,雙眼大睜,淚水驀地湧出,錯愕地望着我。
半晌,才淚哭道。
“我,我想讀書……”我今酒喝得太多,